求生的道路上没有对错,没有善恶,同样没有英雄与孬种,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职业------屠夫。
屠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他不想做什么雄中雄,但……许多时候,一个人,总要做出选择。
系统空间内,人族战斗单位列表,scvx1机枪兵x245,劫掠者x30,收割者x20,恶火战车x40,攻城坦克x40,火蝠x30,护士mmx30,医疗运输机x10,维京战机x50总人口666/1000。
资源数值经过南极空军基地一役与刚刚的防御战,飙升至恐怖的,。
面对20万敌军,即便马里恩已将基地的所有导弹发射井全数打开,在不动用大威力核武的前提下,怕也绝难挡下这一轮进攻。
“豁出去了。”低语一句,唐方又将10架医疗运输机,100架维京战机,40辆攻城坦克,17台寡妇雷加入生产序列。
少时,资源数回落至,,而人族单位却飙升至1000/1000的极限。
总计150架维京战机,80辆坦克,40辆恶火战车,17台寡妇雷的重型火力单位,面对敌5000装甲载具,1200战斗飞行器,1500枚各式导弹。
医疗运输机尾部推进器喷射出的火焰一下照亮了整个基地上空,17台寡妇雷被提前投放到基地外围20km处,进入激发状态。
80辆攻城坦克分成东西南北四队,每队20辆,在外沿防线与导弹基地之间的纵深地带一字排开。
40辆恶火战车则被运上医疗运输机。至于大批量的人类生化部队,则游走于前沿阵地的加固工事内,做为后备支援火力。
天空的维京战机是唐方重点关注对象,在政府军地面装甲集团推进之前,各式导弹与武装飞行器必将先一步对基地的防御设施进行地毯式轰炸。决不能让防线出现豁口。不然,面对之后装甲集团的合围,起义军一方将顾此失彼。
“去拦截那些武装飞行器。”抬头看了一眼天南隐隐约约涌来的一线银灰,唐方对着上空150架维京战机下达了攻击指令。
“呜。呜,呜……”一道又一道青蓝划破天际,刺耳的音爆响彻苍穹。150架维京战机呈雁行阵列快速朝着东南方向的武装飞行器集群而去。
“老头儿,敌机集群归我,那些导弹你自己看着办。”
“好。”通讯器里传来马里恩的回应。
原本隐藏在基地四周冰层下方的导弹发射井开启,随着剧烈翻涌的流火与烟云,一枚枚岸舰导弹、反弹道导弹导弹、电磁脉冲导弹、防空导弹及大量反导弹浮雷喷发似得由导弹发射器阵列,大、中型导弹井与游走于基地四周的导弹车辆上喷薄而出。
陆军未接,空军先行,导弹与导弹。战机与战机,到底谁能制霸天空。
……
麦考利?希尔是一名空军少校,血骷髅中队队长。他今年32岁,去年刚刚结婚,一个星期前忽然得知妻子怀了身孕。嗯。如果是男孩儿,他打算给他取名查普曼,如果是女孩儿,那就叫温蒂。
倘若按照妻子的计划,3个月前他就应该已经办理好退伍转业手续,老老实实回到家里,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在政府职能部门挂个轻轻松松的闲职,浑浑噩噩过完下半辈子。
然而,这个计划被那个该死的马里恩?邓肯打乱了,那群村愚,那群蝼蚁,那群蝇营狗苟的底层贱民。他们老老实实的活着不好?偏偏要什么尊严,自由?这简直就是扯淡。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遵循最纯粹的丛林法则。有权有钱,有能力,懂得钻营的人。他们本就应该高高在上,享受阶级特权,享受优质生活,享受平民的畏惧与妒忌。
生在这样的社会大背景下,无权无势的低贱者,就应该学会怎么当一个弱者,奴隶,甚至于一条狗,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无忧无虑的活着,不用去在乎什么尊严,在乎什么歧视,在乎什么不公。
就好像他麦考利,从不奢求能当上将军,从不寄望仕途平步青云,进入上流社会,能混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这就够了。
然而,都是那群家伙,那该死的马里恩与他的加西亚反抗军,让他的退伍转业计划遇阻。
“伙计们,全都给我打起精神,好好打一场漂亮仗,送那些该死的臭虫们归西。”
“是,头儿。”
“放心吧,我两翼的‘寡妇制造者’已经饥渴难耐,桀桀桀桀。”
“……”
麦考利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面对政府军20多万的总兵力,加西亚反抗军已经穷途末路,谁也救不了他们的命,天神来了都没辙。
“头儿,前方出现……嗯……是敌机,大批敌机,该死的雷达为什么没有反应?”通讯器内突然传来前方战机飞行员惊慌失措的叫喊。
“嗯?”麦考利扫过雷达扫描仪,果然没有反应,就连后方的预警机亦没有发出告警:“这……怎么可能。”
“各小队,转换防御阵型。”机载全景视野系统传回的画面中,那种可避过机载雷达的敌机突然加速,变换为攻击阵型,快速朝着先锋战机群冲来。
“dammit,这是多么恐怖的速度。”麦考利发现己方战机根本就抢不到有利阵位。
“他们冲过来了,各机散开,散开……”副队长弗兰克的吼声在通讯频段回荡。
“队长,不好,敌机紧紧咬在我的屁股后面,我没办法甩开他……”喊话的是刚刚放言两翼的“寡妇制造者”已经饥渴难耐的飞行员。
“沃尔卡,拉升,拉升,我来干掉他。”弗兰克说道。
“我在拉,在拉,但他的速度比我快,他开火了……救命,啊……”
“轰。”一道闪光由左翼传来,显像屏上一个友军标记闪了两闪后消失不见,麦考利有些慌了,敌机的速度太快了,快的光电探测系统几乎捕捉不到。
“吉姆,他从中间来了,该死的,他想干什么……啊。”麦考利正前方数千米处,两架并排飞行的“骷髅”战机被敌机射出的两枚飞弹轰成一团垃圾,一路翻滚着向下方坠落。
“吉姆!阿利!”麦考利的心在往下沉,整个人仿佛坠入无尽的深渊,冰冷,黑暗,伸手不见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