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扑倒她的节奏？
顾绯夭终于明白了，平静无波的吐出一个字：“滚。”
蛇妖诧异的睁开眼，惊愕之情一丝不错的落入他清碧如雪的眸子。
干净透彻，没有一点杂质。
在他眼里，自己白玉无瑕，含苞待放的身体，和生长在高山绝岭的野草一般，不值一提。
蛇妖又羞又怒又愧，顷刻间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如果此刻手中又匕首，她要在顾墨心窝子处戳上一刀，然后把他的某样东西割了丢去喂狗。
世上怎会有这种男人？
再有自制力的男人，面对投怀送抱的女人，都会克制不住的发浪。
即使他通过强大意念克制住了，他的眸子也不会像顾墨一样，淡漠纯净，至清至静。
“你不是个男人吧？”蛇妖捡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了，冷笑，嘲讽，，好像这样就能掩饰她的狼狈与窘迫。
顾绯夭点头，她只是承认了事实。
蛇妖几欲喷血，一个正儿八经的男人面对女人刻薄犀利的冷嘲热讽，竟然一本正经的承认了？
这是想要闹哪般？
“以后别对我做这种事了。”顾绯夭口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好歹，那双清雪般的眸子却隐隐裹挟着山雨欲来的阴鸷。
衣服重新回到身上，空落落的虚无感消失大半。
蛇妖找回了一点踏实，按下心中铺天盖地的羞惭，斜睨着他：“你不是自称我的夫君，夫妻之间不做这种事，难道还要相敬如宾，无欲无求一辈子？”
“原来夫妻要做这种事，那我不是你的夫君了。”
顾绯夭惯常的清淡冷漠。
蛇妖在顾绯夭气死热不偿命的态度下七窍生烟，满腔羞愤，正想口出恶言，猛然想到她原本就没与他定亲。
他忽然跑出来说是自己的夫君，自己也一向没有承认过。
如今他撤回之前的话好像也并无不妥。
蛇妖来来回回的想了好几遍，骤然觉得这件事有点吊诡。
“那行，我们现在就算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从今以后，青山不改，流水长流，我们不要见面了。”
说完蛇妖就准备离开，早点离开这个扭曲的人也好。
顾绯夭一个闪身，如鬼魅般挡在她身前：“我说过，我向来施恩必图报，你欠了我的情，要用一辈子来偿还，没有我的准许，你哪儿都不许去。”
这人怎么这么霸道强势？
你以为在上演霸道总裁爱上我，还是狂炫酷霸拽的黑道？
蛇妖无语了半晌：“让开！”
顾绯夭岿然不动：“帮你杀了苏澈，又让你认清了世界的现实，两样事，让你的人生彻底回到了正规，你要用一生来回报。”
蛇妖看白痴和智障一样看着顾墨。
“第一，苏澈你自己要杀的，第二，我有自己的价值观，谁让你帮我认清现实了？”
她倒豆子般一口气道：“你说你施恩必图报，我就必须要按照你的想法来走？”
“我是有灵性的蛇妖，不是一个木头桩子，你想往哪儿搬就往哪儿般，想留在身边就留在身边！”
“现在，我要去过自己的人生，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干嘛死乞白赖的缠着我。”
“让开，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