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绯夭与孟琛很快熟识,通过顾绯夭,竹幺也很快与孟琛熟识。
“哥,你看。”阮软温柔的抖了抖手中的卷子。
清秀的字迹,鲜红的勾,卷子上一片欣欣向荣,大写的100分醒目之极。
“小软真厉害。”顾绯夭夸她一句。
“多亏了哥的笔记呢。”阮软微微一笑,如阳光缓缓,纯白又艳丽。
“恩,也是小软努力的成果。”
“哥,不如..”
咚咚咚。
清晰有力,富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谁?”阮软眸子几不可见的一暗,这个房子七年无人来。
“查水表。”
她每次都在网上交水费,怎么会有人查水表?
“阮小姐,我是XX水务公司的工作人员,我们查到,你的水表出了一点问题,请开一下门。”
外面的声音既冷静又沉稳。
房间里的灯光如很暗,她和顾墨站在巨大的黑影里,两人身上蒙上了一层黑魆魆的暗色调。
阮软的脸色在暗影中晦暗不明,一步一步走向门口,握住门把手了,手似乎不可遏制的哆嗦了一下。
一只冷寒的手覆在她凉冷的手上,两只手握在一起,竟有了丝丝暖意。
阮软转眼,掩藏在眸底的惊慌和恐惧全部落入他的眼里。
他的眼神清冷,如一潭幽水,让她莫名的心安。
顾墨握住她的手。
轻微的咔嚓一声,门突然被人撞开。
几个警察把警官证闯了进来,其中两个矫捷的制住了阮软,把她的双手一绞,压负在身后,戴上了镣铐,另外的警官砰的一声把门关了。
阮软被警察的膝盖压的死死的。
刀削般的警官目露精光,灼灼的逼视着阮软:“你是阮软?”
扫到顾绯夭:“这是谁?”
他的声音威严,神情严肃,给人以压迫感:“说!”
顾绯夭淡漠的盯着几个不速之客:“放开小软。”
“哥,我没事。”阮软大叫一声:“警官,我是阮软,这是我哥,顾墨。”
在此之后他们完全没有找到有关顾墨的消息。
“姓名。”
“阮软。”
“性别。”
“女。”
“有关七年前一场杀人毁尸案,想请你协助一下。”
阮软呆纯的点了点头。
警官向身边的小警察扬了一下头,小警察会意,拿出一个档案袋给他。
血腥的照片,惨不忍睹的死状,令人作呕的尸块,阮软一一看过去,眸光未曾有动摇。
“这是?”
“这是你父母死后的照片。”警官看着她:“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证明表明,你就是七年前杀害阮育和李菊的凶手。”
“哦。”她淡淡的应了一声,靠回了座位:“什么证据?”
“.....”警官敲了敲桌子:“这不是你该问的,你只需要把你杀害父母的作案手法、前因后果一一如实道来。”
诈她?
“我没有杀他们。”阮软的嗓音软软糯糯:“你们有证据就抓我,我认罪服法。”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不要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们就拿你没办法!”
警官目光紧逼着她,笃笃的敲着桌面。
“我没什么好说的。”阮软甜纯的仰着下巴,朝他浅浅一笑,好如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