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从厕所里出来,看见苏语站在厕所门口。
“你在干吗?”
苏语把两手放在后背,将身后的衣服给挡住。
总不能告诉陈天,他穿的那条内裤破了个洞。
本来想要把那条内裤给扔了的,结果一时间忘了。
今天收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这件内裤给拿了出来,放在陈天的衣服里。
也不知那条内裤有什么魅力,让他一拿就拿去了。
本来想要给他换一换的,还没换他拿着衣物进浴室了。
苏苏红着脸说一句没什么就跑了。
见她如此娇羞可爱,陈天就不想放过她。
既然来到了跟前,就是想跑就能跑得了的吗?
陈天一把把苏语拉到跟前,将她隔压在柜子上。两手撑在她的侧边,圈进着她。
光着膀子的陈天,就在眼前。一抬头就能就看到他俊朗的脸庞。
要是以前她必定是双手抱着他脖子,跟他撒娇。
可是现在不同了,现在这个陈天跟以前相比多了很多霸气。
叫人不敢亲近。
她也不敢为所欲为,更加不敢卖萌撒娇。
生怕这个陈天把她当做是那些轻浮的人。
陈天俯视着她,有意思的是怀里的人,慢慢地脸红了,耳后跟也跟着红了。
眼睫毛轻轻一颤,她的鼻尖就动一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样可爱的她,勾起了他戏谑的心思。
陈天的唇在她的脸庞擦过,问她:“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苏语捂着脸颊,被他亲过的地方热热的。
心道:这是谁勾引谁呀?这是调戏。
苏语一把将陈天地推开。
红着脸,大着胆子说:“你可要想清楚了,一旦某些事情做起来就是需要负责的。你要是想做赖皮狗,我可不会让你离开。”
她又说:“今天李雪的妈妈来找了我,她让我问你,你想不想找第二个老婆?
你要是想,我可以主动让贤。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一听到要分道扬镳,陈天就很不爽。
哪轮到她来分道?
他问:“你和阿民是什么关系?既然阿民说你是他老婆,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你有两个家,这边住两天,那边住两天。你和那个王也是什么关系?”
陈天的声声质问,让她很不开心。
苏语有些气恼。“能是什么关系?我难道就有这么大的儿子了吗?
阿民说那些话都是为了刺激你,让你早点恢复记忆。”
想到陈天怀疑她,她就很生气。
“你是眼瞎了还是脑障碍了?看了那么久,听了那么多,你都不知道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吗?”
说着苏语就上前,用拳头捶打陈天的胸膛。
陈天一把握住她的拳头将她拉入怀中,咬着她的耳朵。
“恼羞成怒了?”
“恼什么怒什么,你快放开我。”
她越是挣扎,对方就越抓得紧。
两个人紧密的靠在一起,陈天的呼吸打在苏语身上。
“你的事,我可不知道。都是你们说我来听,是真是假,都是你们说的。”
他诱惑地说:“说你是我老婆,可以不见你有什么动作。现在反而将我推给了别人,你是什么心思?”
“我是什么心思?我是什么心思?我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吗?”苏语一口咬着陈天的臂膀肉。
陈天倒吸一口气,这个女人咬得真狠。
苏语刚开始很用力,慢慢的又放松了口。不敢用力去咬他,也舍不得用力去咬他。
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戏弄苏语的陈天,也冷静了下来。
她的眼泪是天上的雨,打在他的心脏上。
虽然没了记忆,可是她还是他喜欢的那个类型。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他又不舍得去欺负了。
轻轻的拍她的后背。“我不知道我以前是怎么样对你的。但我知道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正好是我喜欢的。
对你我可以宽容一些,但你也给些时间我去适应。
我未必能够跟以前那样对你那么好,但未来并不会让你这样哭。”
听了陈天这番坦白苏语安心了许多。
陈天没了记忆,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她就是怕怕陈天离开她。
她的唇吻上了他的胸膛。
陈天也动了情。
直接把苏语扛起,往屋里去。
……
鲁花挺着大肚子回家,拉着大山的手臂说:“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吗?”
“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苏苏给天哥弄伤口。”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苏苏是大夫,天哥是病人,大夫给病人弄伤口是正常的事情,有什么好奇怪的。”
鲁花急了,“不是,你听我说完。今天我见到苏苏了,她满面春风。跟陈天之间更是暗流涌动,我想他们必定是和好了。”
“就这。”大声一点也不惊讶。
夸张地说:“苏苏是谁?苏苏是天哥的心尖,打小放在心上,这么多年过去了,从未改变。
要是天哥因为失忆就放弃了苏苏,这才是危险的事。”
大山一口把油条给吃掉,擦擦油油的手说:“这可能是跟天哥的病情有关。苏苏的医术高超,天哥的这种小病不一定不是难题。”
鲁花想想也觉得是,“天哥刚回来的时候,可冷漠了,对苏苏也不例外。说不定是恢复记忆了,想起了什么,就跟苏苏和好了。”
“天哥的一些记忆恢复了,我们的工作也就能正常进行了。”大山叮嘱鲁花,“这几天我可能不能按时回家,你有什么事派人到工地去找我。”
“好。”
大山出门绕道去找苏苏。
见苏苏满面春风,笑容满脸而不自知。
大山上前调戏的问:“你们两个是不是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见苏苏不好意思回答,大山小声地说:“我就说你们之间,没有一场床事是解决不了的。一场不得就来两场,天哥对你没有抵抗力,你……”
“去去去,胡说八道些什么?”苏语害臊地将人赶走。
“高楼开始封顶了,需要天哥去检查。他在里边吧?”大山往里走。
“他喝了药就能出去了。”
南道街区的高楼,涉及到不少人的利益,需得要天哥亲自去看着。
进了屋门就看到天哥坐在庭前,那双洞察人心的鹰眼,正放在他身上。
大山从大咧咧变得小心谨慎,老老实实打招呼,“天哥。”
心道:啥时候能变回以前的天哥啊!
这样看人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