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自云锦绣心口处传来,她皱了皱眉,问天泽:“心口有没有疼?”
天泽意念传来:“没有。”云锦绣目光幽深,这才将那女人心口的钢针拔了下来,随手推进空间,又随手拟化了一个相同的稻草尸,写上自己名字后,将钢针刺入它的心口,这一次,自己心口没有
疼痛。云锦绣走到血池边,拎出个女人出来,快速拨开她的衣裳,在其要害处写下第一个名字章天谕,而后刺入银针,在外面又写上秋长虚的名字,又刺入银针,神念探入
空间,秋长虚同样毫无反应。
云锦绣微勾起了嘴角,将章雨落也给写了上去,这才神念探入空间道:“老夫人叫什么名字?”
秋长虚不爽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云锦绣道:“帮您报仇,时间紧急,老师快些说。”
秋长虚这才嘀咕道:“这死八婆有名字吗?”过了很久,才道:“夜姬。”
云锦绣挑眉:“这么魅的名字年轻时,一定是个美人吧。”
秋长虚道:“你少废话!”
云锦绣嘴里说着,可动作却很麻利,很快。
秋长虚似察觉到云锦绣要做什么,不由嘿嘿一笑:“小丫头,老夫再给你说几人,一起写一写。”
云锦绣一听,竟然还有名单上的个别人,这倒是省了她的力气,云锦绣很快的写下了。外面巨响阵阵,云锦绣将那些稻草尸全部写完,这才收了纸笔,仔细的检查着有无失误,这才以能量罩将那些稻草尸圈起来,这才捏了个同样模样的人,身形一闪,悄无
声息的离开。
虽然她对三千幻象有了一些顿悟,但同时凝练出多具拟化的人,还是有些难度的。
这种地方,自然不宜久留。
云锦绣再回到月光战场的时候,淳于悠悠的比试已经结束。
秋水与后朴兴高采烈的行了出来,云锦绣让替身寻了个地方消散,这才抬步走了过去。
秋水丝毫没有察觉,还沉浸在方才的对战中:“淳于悠悠对战果然没什么悬念,居然一招就把对方给败了,真扫兴。”
后朴道:“等到她跟女神对决的时候,我们就能好好的看一场了嘛。”
秋水扭头道:“锦绣,你有几分把握?”
这个结果,与云锦绣料想的差不多。
淳于悠悠不会恋战暴『露』太多的,毕竟现在的比试对于她来说,都是小儿科,后面的才是大菜。
云锦绣道:“我自问,不能一下败掉那个对手。”
秋水连忙给云锦绣打气:“一下败掉什么也说明不了,锦绣,你不要多想,尽全力就好了。”
云锦绣微抿了下唇角,没有多说。
这种时候散场,人是巨多的,云锦绣有战帖,可以走特殊通道。
避过了人流,却未避过主看台上的人。
当战南天带着一众人大笑着走来时,云锦绣拉着秋水退到了一边。
秋水也压低了声音,偷偷的看着战南天身旁的老夫人。
她对这个老女人还是很好奇的,毕竟江湖传言,她与秋长虚有深仇大恨
正在这时,那老夫人的目光突然看向秋水。
那视线让秋水一个激灵,连忙要将目光转移开来,那老夫人却笑着开口:“这不是天霜的女儿吗?”
秋水身子一僵,天霜是她娘的小名。
说着,那老夫人就走了过来,一直的走到秋水面前,抬手托起秋水的脸,眉眼慈和的笑道:“真是跟天霜长的一模一样。”
战南天道:“原来,老夫人还记得那位天霜夫人啊。”
老夫人笑道:“怎么不记得。”
说完,便松开秋水转身走开了,似乎只是对秋水的容貌感兴趣,而一旁站着的云锦绣,根本就没被她放在眼里。
秋水却上前一步道:“你知道我娘?”
她从出生,就没见过自己的娘,所有关于自己娘亲的事情,都是她从别人那里听到的,可秋长虚却很少提起。
秋长虚情史这么丰富,可能早就忘了她娘了吧?
老夫人压根没理会秋水,与战南天说笑着就向前走了过去。
云锦绣微微抬起眼睫,目光扫过宫离樰,却见他没什么神情,视线也没有往自己这里看,整个人沉寂的好像不存在。
这与之前活泼的『性』子,实在是大相径庭。
他身侧的章天谕却是有说有笑的,偶尔宫离樰也会微笑的给她回应,就好像只有面对章天谕时,他才会笑出来一样。
一道身影直接挡住了云锦绣的视线,云锦绣抬起眼睫,却是章雨落,她傲慢的抬起头颅,嘲弄的冷笑冷笑道:“云锦绣,你很厉害啊。”
云锦绣目光抬起,“彼此彼此。”
章雨落傲慢的盯着云锦绣,“可惜,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我们走着瞧!”
她眼底的阴狠,丝毫不加掩饰。
云锦绣看着她微有些狰狞的脸,微微一笑:“走着瞧。”
章雨落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云锦绣抬脚,直接踩到她的裙摆上。
章雨落一个不妨,猛地踉跄了一下,“啊”的一声,就摔倒在地。
这下,所有人都停下了步子向章雨落看了过来,云锦绣则快速的将脚给收了回去。
章雨落简直要气疯了,只是众目睽睽之下,她如何能像个泼『妇』一样大吼大叫?
“姐姐。”章天谕快步走了过来,将他扶起,抬起头的刹那,目光却冷盯了云锦绣一眼。
云锦绣道:“路不好走,两位小心些。”
章雨落忍了忍,方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章天谕又回头看了一眼,目光与云锦绣视线交错的刹那,刀光剑影。
云锦绣目光微敛,一只手却探了过来,在她手上轻拍了拍,云锦绣抬起目光,是战夫人。
云锦绣礼貌的一颔首,战夫人这才抬步走开。
“今天的小师妹,很忙啊。”
有些嘲弄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秋水立刻站直了身子,小声道:“司墨师兄。”今天,司墨师兄重击了对手,为缥缈踪赢回了不少的颜面,然他在台上,却公然的说,是代表天门而来,言外之意,是与缥缈踪彻底的撇清了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