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那老詹跳脚,那个名医压了下手:“行了,宗林为何会昏厥过去,自己心里不清楚?还不跪下反思!”
名医发声,老詹自然不敢违抗,十分不甘心的又跪了下去。
那名医这才起身道:“金子姑娘,你开个价吧。”
云锦绣微挑了下眉梢:“开价?”
那名医道:“无论你提出什么条件,只要我能满足的,我都愿意用这些条件来换取这兽血组方。”
云锦绣『摸』了下怀里狐狸的脑袋,微微笑了一下。
“金子姑娘在笑什么?”
云锦绣笑道:“这组方乃是家传之宝,无论大人开多少价都是不卖的。”
云锦绣这话一出,气氛就僵了。
正在这时,宗林低呼了一声,缓缓的醒转了过来。
他『揉』了『揉』脖子,率先看到了那名医,神『色』一变,连忙要起身来行礼。
那名医笑着上前道:“宗林啊,收到你遇险的消息,我便带人赶过来了,总算你没有什么事情。”
宗林连忙道:“还好大人来的及时,否则”说着,宗林恨恨的盯看了老詹一眼,“他们”
“哎,我听说你收了这金子为学童,可是真?”
宗林被岔开了话题,听到提起金子,立刻道:“回大人,正是,我见金子天资聪颖,实在是个好苗子,准备让她参加最近一次的名医宗会新学徒的选拔。”
那名医笑道:“好苗子,我们定不会埋没,你做得对。”
得到肯定,宗林面上再次『露』出了喜『色』,冲云锦绣招手:“金子,快过来,快来见见一加大人。”
云锦绣没动弹,只道:“大人的伤势好一些了吧?”
宗林道:“好多了,我的伤势你完全不必担心。”
“既然大人没什么事,我就先离开了。”
跟这些名医学徒,再纠缠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宗林连忙道:“金子,这就要离开吗?”
“不瞒大人,我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待。”虽说两只小狐狸跟着轮回神她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但难免扰了轮回神的清净。
宗林还想再说什么,那一加便开了口:“宗林,我们也该回去了,既然金子已经答应你要去参加学徒的选拔,相聚总有时,你也不必再阻止了。”
宗林这才叹气道:“大人说的没错,只是这村子的村民被红『毛』怪袭击,出了大问题,我只是想问一下金子情况。“
老村民道:“大人不必担心,村民都很好,只是受了惊吓,眼下都在休息。”
宗林一愣:“不是说都被咬伤了吗?”
“哦,是这样,只是村民们误以为是红『毛』怪,但伤口并非红『毛』怪造成,只是普通的猛兽。”老村民连忙解释。
云锦绣有些意外的看了老村民一眼,她来的之前,也只是随口的说了一句让老村民保密的话,没想到他这般的记在心上。
有些事,还是低调些好,毕竟树大招风。
宗林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那我便放心了。”
一加这才转身看向跪着的几人:“你们几个,还不扶着宗林离开?看看你们干的好事!”
老詹那几人脸『色』十分的晦暗,却也不敢多说,畏畏缩缩的扶着宗林向外行去。
宗林也不好在一加面前给这些人使脸『色』,只能忍着怒火,任由他们扶了。
那一加也一甩衣袖,再不提兽血的手,带着众人扬长而去。
宗林走到门外还不忘嘱咐云锦绣不要忘了学徒选拔赛。
云锦绣嘴角微抽了一下,却还是点点头,一直到他们离开,云锦绣这才看向老村民道:“方才,多谢前辈了。”
老村民道:“你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这点又算什么呢?”
云锦绣道:“我今晚便去给村民们布阵,一早便离开了,前辈不必相送。”
夜里虽然危险,不过随身带着小木牌的话,倒也没有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何况大狐狸还在身边。
老村民道:“如此,便劳烦金子姑娘了。”
夜幕完全降下来时,云锦绣在拜别了老村民,挨家挨户的设阵去了。
这阵法奇妙在以门为阵眼,却可以将整个院落都护在其中,这也是那些怪兽无法破墙而入的主要原因。
深夜的村落,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云锦绣没有惊扰村民,挨家挨户的定了阵法,又将木牌放在阵眼中心处,使得木牌能发挥最大的效力,全部布置妥当之后,直到天蒙蒙亮时,这才悄然离开。
戒指空间。
轮回神端坐在空间内,一旁的稀奇古怪吵闹成一团。
从他记忆开始,似乎就从来没有这么的吵闹过,他平静如水的生活,此刻也被完全的搅『乱』成一锅粥。
秋水捂着耳朵道:“你们别打了,闹死了!”
然猪还是兔子根本没人搭理她。
秋水只好收回目光,继续花痴的看着轮回神。
远处,地焰诧异道:“这张脸,真是越看越觉得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天泽道:“人有十世轮回,见过也正常。”
地焰一愣:“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天泽道:“掌控你的轮回,说不低你们之前已经见过九次了。”
地焰:“”大哥是在跟他说笑话吗?一点都不好笑
“公子,沐浴的浴汤已经准备好了。”这时,身后的小火传来低低的声音。
天泽身子一顿,回头看了小火一眼道:“好,知道了。”
地焰道:“真是贴心的小火啊,我若是大哥,也要心猿意马了。”
天泽瞥了地焰一眼,没搭理他,便向前行了过去。
角落,宫懿正在教训宫馨:“膝盖疼吗?”
犯了这么大错,不让她知道严重『性』怎么能行!
宫馨道:“报告哥哥,不疼。”
宫懿:“”
所以,这是白跪了?宫懿蹲下身道:“馨儿,那个连墨,你最好不要去招惹,他的实力你也看到了,说不定与父亲不相上下,如果你被他抓了,父亲想要救回你,势必要做妥协,那时不是更糟
糕吗?”
宫馨道:“我知道了,哥哥”她也不是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只是吞不下这口恶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