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志飞悄无声息的,就这样从后面搂住了卢娜,把卢娜吓了一跳!
“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卢娜忘了自己是来投河自尽的!
马志飞把卢娜摔倒杂草中,卢娜仰面倒在柔软的杂草丛中,凹凸有致的身材显的很有诱惑力!
脚下的软草有些发滑,马志飞一个趔趄趴到卢娜的身上,脸跟脸的距离没有一米,甚至对方的呼吸都吹到对方的脸上!
当卢娜看清了是马志飞,双眼微闭,两只手放到地上,紧咬着薄唇,一句话也不说,一副爱咋地咋地的样子!
“卢娜,你这是怎么了,你能跟我说说吗?”
马志飞问道。
“你能不能从我的身上下来,你让我怎么说话?”
卢娜被马志飞气着了,这个马志飞真是占便宜没有够啊!
“其实我这样挡不住你说话……”
马志飞自嘲的说道,站了起来,然后把卢娜从地上拽起来!
卢娜没有看马志飞,看着结了一层薄冰的水面,神情抑郁无奈!
“卢娜,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啊!
你要是真的就这样作践了自己,是不是我会感到心痛?
你这是要我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啊!”
马志飞叹了一口气说道。
“马志飞,不要说的这么好听,这么假惺惺好不好?
你晚来一会,我死了,你知道我是谁,恐怕你连驻足看我一眼都不看我一眼!
我这样的女人,你不知道玩过多少!
算了,说这些干什么,只是给对方添堵!
这样吧,你该干什么去干什么,让我在这里静一静,你放心,我不会再投河自尽了!”
卢娜往前走了几步,想要远离马志飞!
她可不想在马志飞面前装可怜,这都是自己咎由自取,跟别人毫无关系!
马志飞一把拽住了卢娜的胳膊,稍微用力,卢娜往后倒退了几步,跌进了马志飞的怀里!
“马志飞,放开我,你这个流氓……”
卢娜在挣扎,可是被马志飞紧紧的搂住!
“卢娜,你装什么,虽然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了只有一夜,可是对方还有什么秘密吗?
所以说,我对你怎样也不过分!”
马志飞只是这样说,可没有动手!
“马志飞,我发现你是头号流氓!”
卢娜嘴里不老实,可是不再挣扎,一个弱女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挣扎,不仅无济于事,甚至是自讨苦吃!
“好吧,你把我当做流氓最好,哪一个男人不是流氓,你们女人中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此时此刻,马志飞表现的真的很流氓!
卢娜不再说话,只是在暗自垂泪!
马志飞慌了,他最见不得女人哭!
“好了,卢娜,我们回去谈好不好?
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有车在等着!”
马志飞感受着卢娜的温软和淡淡的香气,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
其实在马志飞所接触的女孩中,最柔软的就是白晴和卢娜!
在卢娜的身上最能体验到女人如水的感觉!
“马志飞,你不用管我,你一个县委书记跟我一个落魄的女人混在一起干什么,你要注意影响啊!”
反正说什么,卢娜也不跟马志飞走!
自己是一个邋邋遢遢的保洁阿姨,不是以前,自己是市文旅局长,自己是副处,基本上跟马志飞平起平坐!
可是现在自己算什么,一个最基层的劳动者!
马志飞直接把她抱起来,卢娜究竟经历了什么,恐怕连一百斤都不到,但是该丰满的地方还是很丰满!
这个马志飞就是一个泼皮无赖,卢娜真的服了,刚才听说有个车等着自己,车上最起码有司机啊!
被人看到,不是害了马志飞吗?
“你把我放下来吧,我跟着你走!”
卢娜服软了。
“没事,这里没有人,其他的人都被我打发走了!”
马志飞一直把卢娜抱到车跟前,打开车门把她塞到副驾驶座位上,然后上了车,探过身去搂着卢娜,亲吻着卢娜的脸!
“不要……”
卢娜想抗拒,可是被马志飞浓浓的柔情裹着,根本无法抗拒!
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听马志飞摆布了,而且马志飞是如狼似虎!
当然这是马志飞真情的流漏,不可能在车上做出太过份的事情!
“卢娜,你为什么变成这样,我想请你亲口说出实情!”
马志飞真的纳闷!
“都是卢茂源这个老杂碎!
他要我接近你,就是要我们在一起的视频,然后要挟打击你!
可是我是跟你在一起了,我没有拍我们在一起的视频,卢茂源恼羞成怒,就把我的市文旅局副局长给撤了,然后把我发配到永利乡!
你也应该知道,一个市长想要摆弄我,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是我想不到的是,卢茂源太恶毒,居然对我斩尽杀绝!
我上任永利乡副乡长没有几天,山上失火,烧死了几十头牲畜,都是我的责任!
直接要把我双开,可能是良心发现吧,没有把我的公职给开了,但是其他的职务都给我一撸到底!
那几天我感觉到要崩溃了,我在精神病院里住了几天!
可是我长期跟一些精神病患者住在一起,我就真的成了精神病了,所以我就从精神病院出来,然后回到了永利乡!
我是一个带罪之身,有什么工作可干啊,所以就把我分配到打扫卫生!
我就想这样干下去,卢茂源早晚会调走或者垮台,可是没有想到遇到你,把我的生活彻底给打乱了!”
卢娜唉声叹气,在整理着衣服,这个马志飞好像没有见过女人一样,简直是如狼似虎!
“卢茂源,真是无耻之徒!”
马志飞攥紧了拳头,可是对卢茂源,无能为力!
再说现在卢茂源还没有动自己的根本利益,没有必要去招惹他!
这就是所说的敌不动我不动的道理!
“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马志飞,你不要管我了,不要惹祸上身,为了我值不得!
我不就是跟你苟合的一个女人吗,值得你劳心费神的管我的事?
其实你就是贪图我柔软的身体,只要你不管我,你随时可以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