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南风抬头看了她一眼,“说的也是,你要不动几下,我还真觉得没什么乐趣。”
说完,他干脆的在歌望舒身上点了一下,这一下倒是极准的,歌望舒果然是能动了,只是这刚一动,想要反击湛南风一下,立刻便被湛南风压得死死的。
也不知这人是真醉了还是装醉,力气竟还是这般大,歌望舒气恼的很,“湛南风,你给我放开——”
“放开?让你撒了欢的跑?”,湛南风很干脆的摇头,“不放。”
大约湛南风真是醉的不轻,这性子看着怎么有几分像小孩子,歌望舒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你将这镜湖山庄守得跟马蜂窝似得,我能跑去哪儿?”
湛南风就怕她给跑了,将湛南风守得水泄不通的,歌望舒自诩自己蛊毒千般厉害,也做不到能在如此严密的防守之下突围而出,所以,湛南风真是白担心了。
而且,现在亲都成了,歌望舒再任性也没心思去做那垂死挣扎。
湛南风醉醺醺的迷蒙眸子里看见歌望舒一副认命的模样,总算是放开了歌望舒。
歌望舒起身整了整衣裳,趁着湛南风在那意识不清的时候,突然面目狰狞推到了湛南风,一拳一拳跟石头似得落在湛南风的胸口,将湛南风打的面色血色,酒劲儿全醒了。
歌望舒不打脸,专挑看不见的死穴打,她当初一眼看上的就是湛南风这张脸,打了脸,她心疼呢。
湛南风也不挣扎,一双波澜不惊的眸子看着歌望舒,等歌望舒打累了,还善解人意的揉了揉歌望舒的手背,“疼不?”
歌望舒冷冷的哼了一声,下床坐到了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喘了口气。
打了湛南风一顿,她这心里的窝囊气,总算是消解了不少。
湛南风起身跟了过去,歌望舒望见男人脚步虽然还很稳,但明显的重力不足,跟浮在海面似得,到了她跟前,男人庞大的身体一下就朝她身上栽倒下来。
“闪一边去。”,歌望舒推了一下,没推开,男人完完全全的黏在她身上,声音却依旧是那么的清醒和稳重,“扶我去床上,我有点头晕。”
“自己去。”,歌望舒不搭理他,但湛南风却突然拱在她怀里,随后猛然将她扛在肩头,扔入了床榻内,“娘子,咱们该洞房了。”
男人脱他的衣裳,利落的很,歌望舒这下是真糊涂了,看着湛南风不像是醉死的人,可他有些行为,除了用醉酒来解释,她实在不知怎么去理解。
“湛南风,你别给我动手动脚的。”
“你是我娘子,我不对你动手动脚,对谁动手动脚?”
“我不是你娘子,你给我闪远点。”
“你就是。”
“我不是。”
湛南风视线变得冷飕飕的,“你再敢说一次。”
歌望舒再次屈服在湛南风的淫。威下,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我是……”
湛南风笑了,“你记住,以后你就是镜湖山庄的夫人,再敢否认,我不介意拿出夫君的手段仔细给你纠正纠正。”
说完,湛南风张开了双臂,“来,给相公更衣,相公要跟你洞房。”
歌望舒忍着湛南风对她颐指气使的,湛南风虽然醉了,可这浑身上下的神经依旧灵敏的很,但凡歌望舒有一点异动,顿时就能将歌望舒制服,所以歌望舒学乖了,顺顺从从的给湛南风脱了大红色的外袍,还一边以着一种商量的语气道:“湛南风,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娘现在还没醒,这婚事她没准,可就不算数。”
湛南风阴凉的眸子看着歌望舒,“想悔婚?”
歌望舒不说话,耷拉着脑袋,湛南风挑起她的下巴,“歌望舒,以后别再打离开我的心思,这天下人都知道你歌望舒是我湛南风的女人了,你逃到哪儿去,我也能下个悬赏令将你给弄回来,不过,如果你逃跑被我捉住,为了一劳永逸,我不介意断了你这双腿。”
湛南风这话倒是真的,没有人不爱钱,湛南风只要以重金悬赏歌望舒,那可比官府的效率还快,歌望舒自然亲自体会过湛南风的这种手段,她也不会逃跑了被湛南风让人灰溜溜的捉回来,简直丢死人了。
但是湛南风这话,让她心里寒凉寒凉的,“湛南风,你根本不爱我。”,她冷冷的看着湛南风,“你就是为了湛家的声誉,所以才娶我回来做摆设而已。”
“你就是这样以为的?”,湛南风看着歌望舒,都说歌望舒聪明,可他怎么觉得,这个女人真的笨的无药可救,可湛南风又实在解释不出来,只得对歌望舒道:“别闹了,睡。”
歌望舒正在气头上,一巴掌挥在湛南风的胸膛上,不想让他亲近自己。
湛南风嘶了一声,歌望舒看了他一眼,她又没下内力,他那么夸张做什么?
但看湛南风那表情,还真不像是装出来的,歌望舒不由得坐过去了一点,“你怎么了?”
湛南风摇头,“没事,一点内伤。”
“内伤?你怎么内伤?”,歌望舒惊讶不已。
湛南风拉开自己的衣裳,露出胸膛肌理来,那胸膛之上红了一大片,似铁烙,歌望舒这才想起,那一片就是被自己的拳头给锤出来的。
歌望舒不是娇小姐,那拳头落下去,不比五大三粗的汉子逊色,可要说到锤成内伤,不至于吧……
歌望舒纠结不已的时候,湛南风捉着她的手掌落到了自己胸膛上,语气低柔而旖旎,“自己种下的果,总归是要自己来受。”
男人赤。裸裸的的暗示让歌望舒瞬间红了脸庞,她半推半就的被男人压在坚硬的花生红枣上,想起施醉卿方才那番话,脸色更加的红,落在湛南风眼中,简直就是秀色可餐。
正在气氛高涨,郎情妾意之事,门外下人急急忙忙的通报声响起,“庄主,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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