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灵玉的坚强终于被晏素的无情击破,她奔溃的喊道:“那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还要再诱惑我!?为什么要让我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晏素无辜的挑了挑眉头,讽刺不已,“你忘了,我回来的第三天,是你走进了我的房中,是你自己脱了衣服爬到我身上的,我是个男人,女人都自动送上门了,我没有拒绝的理由,你说呢,娘……”
宣灵玉一巴掌狠狠的挥在了晏素的脸上,晏素只是笑了一声,声音冷冷的没有温度,“滚出去,给我送个女人来。”
宣灵玉打了那一巴掌,又狠狠的冲上去,抱着晏素的头狠狠的吻他,晏素没有反应,宣灵玉道:“既然别人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滚。”
“晏素,你不是说我的身体很美吗,你不是说跟我在一起很快乐吗?我可你给你更多的快乐……”,宣灵玉褪下衣衫,魅惑的伏在晏素的身上。
晏素终于没有拒绝,将宣灵玉推在冰凉的地砖上,撕碎了那衣衫,动作粗暴,毫无温柔怜惜可言。
“喂,晏素,你不是说不醉不归吗,我还没醉呢,咱们继续……”,醉醺醺的跑过来要跟晏素不醉不归的韩爷一脚踏了进来,看见屋中的赤膊肉战争,眼珠子眨了几下,“好激烈啊这是……”
绿意追了上来,看见这一幕,拉着不甘不愿的韩爷走了,还尴尬跟晏素赔礼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咱们家爷这是醉了呢,打扰三少了,三少继续……”
晏素被这一搅合,什么兴致都没了,起身披了衣衫,丢下宣灵玉就去了书房。
绿意扶着韩爷往回走,还喋喋不休的教训韩爷,“爷,你这做的也太不厚道了,你瞧三少刚才那憋屈的表情,铁定要结仇,咱们还是趁夜里先撤吧,你刚才不是说了要去大夏国吗?咱们去大夏吧……”
“不急不急……”,韩爷斜斜歪歪的走来走去,“等我养精蓄锐先,嗯……等我先养足了精神,再去弄死那些个玩意儿……”
“爷,你想弄死谁?”,绿意看见韩爷那凶狠的劲儿,浑身抖了抖,简直太可怕了。
韩爷冷笑了几声,没有说话,不过那阴笑,令绿意直觉那人铁定是没有好下场了。
大漠,玄武行宫。
寂璟敖斜斜倚在榻上,闭眼假寐,眉色几乎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变化,温离颜跪在寂璟敖的面前,她看着男子绝美的容颜,伸出指尖想轻碰一碰,可她不敢。
刚才在马车里,她以为寂璟敖睡着了,不过想在他的怀里靠一靠,便险些被他捏碎了一条胳膊。
他厌恶任何人的靠近。
三年,整整三年,旁人都以为他对她如何如何的宠爱,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男人,用了无数最残忍阴狠的手段在对付她,他要让她痛,让这世上所有的人,都痛。
因为他的心,在痛。
上官清与寇震得到四大侍女的禀报,走进了玄武行宫,寇震心情有些复杂,连礼都没行,便急切道:“王爷,方才……”
“寇将军,你大胆,见到王爷还不行礼——”,温离颜起身,对着寇震怒喝道。
寇震一顿口,蹙了蹙眉头看了温离颜一眼,上官清也同样不喜,他们是寂璟敖最为器重的属下,有时事情紧急,寂璟敖也免了他们的礼数,即便是位高权重的施醉卿,当年对他们也是客客气气的,这个温离颜,还真以为在王爷身边做了个玩物,就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但寂璟敖没发话,两人即便再不满,也没说,而是规规矩矩的向寂璟敖行了一个礼。
寇震又准备开口,温离颜见寂璟敖一直没睁开眼,便自作主张道:“寇将军,上官将军,王爷要休息了,两位有事,明日再来吧,别扰了王爷。”
“王爷……”,寇震眉色重重的一沉,寂璟敖依旧没睁眼,也没开口,两人互看一眼,只好先退下。
上官清与寇震推下,四大侍女便现身在寂璟敖身边,四人俱是容貌绝色,却神情冰冷,“温姑娘,王爷休息的时间到了,不必温离颜在身边伺候,请温姑娘退下。”
温离颜神色中的阴鸷一闪而过,但也知道这是寂璟敖身边最为器重的四大侍女,在这玄武行宫内,她们可以不必过问寂璟敖,轻而易举的杀了她。
温离颜又看了寂璟敖一眼,退了出去。
这里只是玄武行宫的外宫,内宫深处,寂璟敖从未让温离颜进去过,寂璟敖每次到玄武行宫,都有一种走进那内容的欲|望,仿若只有真正的进入那里,她才是寂璟敖的女人,才是天下间最尊贵的男人的女人。
温离颜想着寂璟敖已经歇下,控制不住自己的**往内宫走去,只是她的脚还没有踏进那道森严肃穆的厚重宫门,寂璟敖的身影便如鬼魅般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温离颜身子一抖,“王爷……”
“拖出去。”
寂璟敖话落,四大侍女便现身将温离颜拖出了玄武行宫,扔在了外面的沙漠里,无论温离颜如何的哀求,寂璟敖也没有半点的怜惜之情,就这么让她在黄沙里吹了整整一夜。
寂璟敖回到了寝宫,时隔三年,这行宫处处,似都有施醉卿的影子,却那般森冷而缥缈。
玄武行宫,原是他为施醉卿而建,他在此等等她整整二十六年,然后相守不过一年多,她再次离开,让他一人,守着这空冷苍白的宫殿,扑捉她恍然的影子。
他从来就不相信施醉卿死了,他们是将命运绑在一起的人,如果施醉卿死了,他不会还活得好好的,这三年,他派出去找施醉卿的人,遍布赤炎大陆,却一无所获。
当年,苗疆蛊神之子罗照曾说,施醉卿被鬼能禁术所伤,只有五年的寿命,而今,四年半过去了,她还有半年,而他,亦还有半年。
“卿卿……’,寂璟敖想着想着,身体里每一处的疼痛铺天盖地的膝盖,他蜷缩着身子躺在冰凉的金砖上,手指痉挛的抓着自己的胸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