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无垠都要主动服臣于她身下,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说是嫉妒,范希又对锦初儿有一股难掩的轻视。
白白拥有如此多的机缘,看似威风凛凛,骨子里居然是个相信男人甜言蜜语的单纯小女生,太可笑了!
“我去劝劝她。”范希一脸好妹妹风范,不顾无垠的阻止和拉扯,很是端庄大方的越过重重仆从,来到了境主卧室的门前。
当然,门外站的两个露出胸膛高大威猛的男人她一眼可见,顿时眼睛亮了亮,很快在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神色恢复平静,看都不看他们一眼,高声唤着,“公主,小公主?我是无范希,你和我哥怎么了?我看他气的脸都白了,饭也没吃!你们两好好的吵什么架呀!你知道我哥的,他那么在乎你,我就没见过他这么喜欢一个人,恨不得把你放在手心里日日捧着,他向来嘴笨你就别跟他置气了!”
无垠阴沉着脸,屋里的真相他说不出口,如果让范希知道已经到他手的女人竟然跟了别的男人,以后也有样学样,他的绿帽子岂不是真真正正戴在了头上。
他喜欢范希的温柔和善解人意,更是感动着她对自己的痴情和容忍,她能回到他身旁和其他女人相处融洽,是他最大的幸福。
范希,他是绝不会放手。
二号心中憋着火,三号倒是无所谓,他没有男女界限,被人看了也就看了,但他不行,他已经苏醒了男女之别的意识,就算是身上的一根汗毛都是属于境主的,这女人竟然恬不知耻的用余光瞄了他好几眼,呸,瞄完了还装作一脸正气。
要不是境主曾经亲口命令过,对无垠带来的女人要客气一些,他早就立刻弄死她了。
惹不起,哼,他躲得起。
三号微微蹙眉,不解的侧脸看向站到他身后的二号,低声冷喝,“你在做什么?”
“躲贱人!”二号轻声回应。
冷峻精致的容颜不动声色,三号提醒道:“你逾越了!”仆从哪有什么耻辱心,况且他穿着裤子,再者他躲在自己身后算什么,难道他就该被别人看的一干二净?
无垠不满的皱紧眉头,不甘示弱的一步上前捂住范希的双眸,冷嗤,“不要脏了我妹妹的眼睛,你们境主喜欢你们这种低贱到不分男女的东西,我妹妹可不会看上眼!”
二号、三号谁都没有搭理他,要说喜欢,境主现在正是喜欢他的时候,果然是低贱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有这份自觉最好不过了。
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垠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屋里的人听不到范希的声音,屋外的人视他们如无物,这让在人类社会已经顺风顺水几乎达到巅峰的无垠实在是难堪的很。
他想了想,反而压下火气,笑道:“既然境主正忙,那我和希儿先告辞了。”
范希不解的看他一眼,还未说话,便被他强行拉回了房间。
“无垠,到底怎么了?”眼见着他锁紧门,范希担忧的问,“你和她有什么误会还是尽早的解开,不要耽搁时间久了,误会越深!”
靠在门上,无垠深深的望向这个爱他爱到极致的女人,看着她惨白病弱的脸庞上染着为他而生的忧心忡忡,他无比感动,一把拥住,温存的亲了亲她的额头,“不用担心,咱们想的事很快就能达成。锦初儿不是那么好控制的,我另有打算,你只要每天到我说的那几个地方转一转即可,他们都是一些没有命令不会行动的木头人,不会防备你,你自己多加小心,别过于劳累……”
范希踮着脚,亲向这个喋喋不休的男人,一吻炙热,像是诉尽心头的情谊,缠绵悱恻。
两个人都有点欲望不满,一个吻点燃了屋内的温度,顺势,他粗鲁的撕开她单薄的衣裙,背身按到墙上。
范希瞳孔一缩,她立刻明白之前无垠经历了什么,这是……没有满足所以用她……
红唇被狠狠的咬住,恨的不能自己,他明明说过会尊重她,也明明许诺过跟别的女人亲近后至少要洗过身子再来和她……男人,果然不能信。
她难忍恶心,范希麻木的闭上眼,嘴角裂开一个奇怪的弧度,脑海里想的却是刚刚看到的一头长发、禁欲范十足的男子,他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滑过,火热的吻,向下再向下……
这边的情侣同床异梦,而另一边则缠绵的多。
睡梦中的锦初动了动身子。
她腾的睁开眼,记忆毫无防备的一下子回笼。
深深吐出一口气,她悄无声息的把架在一号精壮细腰上的腿收回,把摸在一号健硕胸口一点的手也静悄悄的收回来,借着屋内夜景模式的微弱光线,伸手去捡地上堆积的丝绸睡衣。
手中一空,睡衣被披在了她身上。
锦初揉揉醉酒后的额头,转身望向已经跪倒在床榻中央的男子,嚯的一声,捂住了脸。
一号无辜的眨眨眼睛,又羞红着脸看了看境主纤细柔软又力道十足的细腰,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傻笑。
锦初瞪眼,沉声道:“无垠呢!”
一号一愣,立刻起身,慌忙的正身后退,“境主请责罚,一号自知……啊!”
“咚!”
锦初从捂脸变成扶额。
她从不知道这位首席仆从居然如此蠢萌!
刚才那副画面,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高大温润的男子,一丝不挂,某物随着他后退狰狞的颤抖着,然后因为主人踩空了床边,四仰八叉的跌了个跟头,仰天抖了抖,整个人成了一个大写的中指状,哪怕一号颜值和身材在线,这番姿态也逃不开猥琐二字。
对自己失态一号是深深的不满意,他马上翻身跪地,头快扎到胸口,毕恭毕敬哑声道:“无垠曾经跟一号争执,想要夺走境主,一号未从,无垠愤怒离去,他现在应该回房睡觉了。一号自作主张,请境主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