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雷的破坏性极大,所以白鹤峰的比试下一场延迟到了明天。
白鹤峰峰主突然找到了桑栗,桑栗本来在房间躺尸的,接到了消息便出来了迎接了。
桑栗看着峰主为难的颜色,以为发生什么大事,峰主亲自找上她了。
“峰主到此有什么事吗?”桑栗面色认真问道。
“桑小友啊,你看这宗门损失费,不是峰主不出啊,的确是最近白鹤峰手头有些紧张,弟子的各种花销……”峰主苦口婆心道。
桑栗没想到峰主也有这么一面,对钱财似乎特别的扣啊。
“宗主,需要赔多少?”桑栗小心翼翼的询问。
“其实也不多,也就三千万上品灵石吧。”峰主立马道,“若是没有,也可以留在宗门多当几年导师的。”
“峰主,这是三千万上品灵石,你看够不够,不够我还有。”桑栗立马就拿出了一个储物袋,三千万对她来说一点也不值钱了。
的确,不仅因为她的丹药可以买千万以上,她的手绳空间也可以产生上品灵石。
她现在就是一个富婆。
桑栗觉得有点好笑,当初朋友跟她说,自己立志要成为富婆包养小白脸,没想到现在桑栗倒是先她一步实现了她的愿望,成为富婆包养小白脸。
桑栗可没有这么伟大的理想,她只想认认真真工作,嫁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普普通通过一生。
没想到,当初大学的时候因为沉浸武侠小说,自己也兴趣来潮写了一本修仙小说,一不小心就穿了进来。
如今想要普通也普通不起来了。
她已经找到脱离系统的方法了。
可是还有很久呢。
而峰主看到桑栗拿出了灵石,也迅速了收了进去,一边收一边感慨道:“桑小友真是太客气了。”
桑栗:……
峰主收完灵石就嘱咐了一句:“桑掠还在房里休息吧,让他好好休息吧,他进阶了宗师了,第一名当之无愧了。”
“峰主不觉得这个宗师太快了吗?”桑栗缓缓道。
“你这么年轻的宗师我都不觉得快,你弟弟比你更加优秀,这就是遗传的吧。”峰主欣赏道。
桑栗:……
峰主能再瞎扯一点嘛。
峰主又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离开了。
说白了就是桑掠已经得了第一名了,没有任何人异议,让小反派好好休息,不用再比赛了。
桑栗总感觉峰主是不想再经历一次天雷的感觉。
因为真的挺伤财伤民。
除了白鹤峰不能举行会晤在,其他的四大峰还是能继续举行会晤的。
白绒绒和雪岑岑本来在擎苍峰观看打架的,突然发现好像桑掠出了什么问题,两个人都非常平淡的把目光从白鹤峰那里又移回了擎苍峰的比试场,白鹤峰的没什么好看,就是炼丹而已,不好看,所以两只兽都不约而同的到了擎苍峰的会晤场。
擎苍峰也是最大的会晤场所,人员聚集,圆台之上的人耍剑又用符,让人看了觉得心惊又刺激。
桑栗也没有阻止他们。
雪岑岑和白绒绒看了会还是决定回枣灵阁看看桑姐姐,毕竟桑姐姐也在白鹤峰那里。
而桑栗本来也想去擎苍峰观战的。
半路遇到了回来的白绒绒和雪岑岑。
“你们怎么回来了?”桑栗疑惑问。
“桑姐姐你没事吧?”雪岑岑赶忙到她身边查看。
桑栗已经用灵气治好了嘴上的伤口,所以现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我们担心你,所以就回来了。”白绒绒如是道。
“我没事。”桑栗眸眼闪了闪。
“那我们现在还回去看比赛吗?”白绒绒问道。
“去啊,我们走吧。”桑栗直接道。
一行人又兴冲冲往擎苍峰的空中比赛场去了。
“桑姐姐,我告诉你,有一个人真的是太恶心了,竟然奴役兽类。”雪岑岑愤愤道。
“对啊,还有人使用恶毒的手段,真的是太可耻了。”白绒绒也在抱不平,“本来千机变的弟子快要赢了,他竟然直接用了邪气的东西,差点让那个弟子死了。”
擎苍峰果然有意思,什么都聚齐了。
桑栗她们来到的时候,已经没有位置了,很多人凌空御剑,坐在脸上看着下面的比赛。
桑栗也拿出了重剑,招呼了学岑岑和白绒绒一起坐了上去。
此时上一场比赛已经过去了。
下一场是之前桑栗看到的那个衣服很像北方土着的人走了上来。
男人的身体很强壮,衣服也很像大漠黄沙的颜色,仿佛是生在大漠的人。
另一边一个娇娇的女子上来了,看着红纱装扮,确定是合欢宗无疑了。
“土系大陆土宗图三。”男人麦色偏黑的肌肤,此时把一条带着毛绒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光膀子,强壮到胸前都有一大片的胸毛。
千机变和灵剑宗的优秀弟子应该是比完了。
“水系大陆合欢宗欢欢。”女子娇娇笑道,“哥哥可不可以让让奴家呀?”
“这是比试,收起你那恶心的样子。”男人不为所动,“老子都有八房妻妾了,你这等风尘女子,老子看不上。”
“哥哥好生粗鲁。”女子目光也冷漠了下来。
男人扯扯了大脸横陈的肉脸,脸上露出残忍的笑:“老子一把掌就能把你捏死。”
“哼!”女子也冷下了脸来,“老娘对丑八怪也从不手软。”
最后比赛终于开始了。
男人是土灵根,直接凭空从地上直接从台上升起土刺,直接从下面飞向女子。
女子立马飞了起来,女子是水灵根,女子衣袂一甩,如同洪水淹土一样,一下子把土都融化了。
女子轻巧掠过,开始反击。
长长的衣袂慢慢化作水袖,真的是水袖,因为是一股水幻化成的长袖,带着一股强劲的冲击力,直接打上男人的脸门。
男人立马升起土墙挡住水击,轻蔑一笑,在他认为水灵根是最鸡肋也是最无用的灵根,虽然合欢宗的开宗始祖创造了水灵根的天花板,但是那也只是始祖。
男人轻蔑不屑,女子冷笑了一笑。
那条水袖直接如同戏子手里的长袖直接旋转了一个弯,跨过土墙,直接袭向了男子的满门。
男人只挡了正面,没想到这水竟然还转了一圈,直接冲向了他脑门,把他冲出了圆台。
男人的头顶也被人生生刮了一个道,那里的头发都没有了,滑稽之极。
“哦呵呵……”女子笑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