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乌普鲁斯大人,桑德族长!”
几位獒战士看到乌普鲁斯,脸上也能明显感觉到兴奋,毕竟这可是全族最强大的獒战士,每一个年轻的獒战士都向往着能成向乌普鲁斯大人这样强大的獒人。
对族长的态度倒也十分尊敬,但是就显得不温不火罢了,毕竟是刚上任,本身威信程度就不高,要不是因为乌普鲁斯的话,它能成为这个族长还真挺悬的。
所以民众对桑德的态度还不如獒战士,当然,主要也是因为桑德在以前,也是不亚于安德大人的强大獒战士,所以对桑德的态度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只是称呼变了而已。
“除了刚才出现的怪物外,你们这还有其他情况吗?”乌普鲁斯对着外围的獒战士问道。
獒战士们摇了摇头,乌普鲁斯清楚后也没多问。
推开了厚壁长门,走进了地牢重监狱的内围,在内围的獒战士各个神情严肃,一板一眼得盯着自己的岗位,哪怕乌普鲁斯大人来了,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只做着自己的工作,连欢迎都没有,乌普鲁斯倒是有些意外,但也没说什么。
至于桑德,看到这群秉公职守的獒战士,意外的同时,还有些欣赏,自然也没有说什么,反正横竖是看不出来它们又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是有俩三个眼睛好像出了点问题,一直在眨眼睛。
桑德看了监狱内的安德和人类女性依旧在,比较放心,倒也没往什么坏处方面想,可能就是单纯的眼疾吧。
“安德,辛苦了,你们这边有什么进展吗?”所谓的进展自然就是它们有没有从人类这边获取什么有效的情报了。
可是诡异得是,安德直勾勾得盯着它做的另一边墙壁,并没有回答它们。
“安德,安德?”
依旧没有回应,空气死一般的寂静,桑德皱紧眉头,依旧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桑德转身向在身旁的獒战士问道:“你们长官怎么回事,钥匙给我。”
獒战士双眼一直眨眼睛,却一句话都不回应他,桑德见他还没有反应直接推了它一把,而这个獒战士居然直接硬生生的垂直倒地,头还撞到了什么东西,却依旧保持着原状,很显然,如果这都不能发现事情严重性的话,它这个族长也算是白瞎了。
“外面的守卫,进来!”桑德赶紧推开内门,大声呼喊在外面的獒战士。
而乌普鲁斯直接一把手就扭开了监狱的牢锁,直接掰断进入了牢狱之中,人类女性还是被全身枷锁着,并不是什么假人,乌普鲁斯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和来的路上闻到的是一样的。
也就是说,有人来了,但是没有将这个人类女性救走,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他们并不是同伴,或者说这个人类女性身上有什么重要东西,那些人类需要所以来到地牢中取走,也不对啊,这个人类女性的身上的东西肯定都已经被搜完了才押进地牢,身上不可能还有什么东西留着。
除非,是搜不走的东西,比如说,一些他们需要知道的消息。
乌普鲁斯皱紧眉头,厌恶得俯视着看着这个女人,而这个人类女人居然微笑得看着自己,让它有些想吐,转头看向安德。
生命迹象没有影响,呼吸顺畅,心脏调动,眼睛眨的频率很高,看来是身体行动和声音被人类法师用特殊技能给禁制住了。
该死的,这群人类怎么还有这么诡异复杂的技能,哪怕这个技能的量级应该不高,但是这种技能的复杂程度肯定是要比生命火球术之类的元素技能难度要高的多。
难道真的是奥秘师的人来了吗?
“那个,你是这里部落的首领吗?他没事的,放心吧。”艾薇在旁边出声道。
乌普鲁斯一愣,随即缓缓转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艾薇,体修者修炼与生俱来会形成的一种对低级的压迫感在这一刻释放,这是它多年来博弈拼杀和神秘能量揉捏融合形成的类似法术技能的一种神奇力量。
乌普鲁斯称简单称之为威视,因为这种效果只有在盯着对方的眼睛看才会产生这种高强度效果,如果看不到对方视觉的话,这种威视能力就会差很多,可能是因为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吧,不通过窗户很难将这种威势传递到心灵。
乌普鲁斯转身过来盯着艾薇看,没有说话。
可惜,这种威视,在面对玩家时,却产生不出什么效果。
“人类,你不怕我?”看着艾薇一副有些好奇为什么他盯着自己的面容,乌普鲁斯有些迟疑,这个人类女性不管从气息还是心跳,亦或者法修者的法值感,她都极为弱小,不是体修者也不是法修者,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类。
她为何能无视自己的威视呢?
“啊,怕呀,所以我们可以聊一聊吗?”艾薇看着眼前这个极为雄壮的兽人,确实长得挺吓人的,不过池恩就在旁边,她还是很安心的。
“没什么可聊的,你问什么,你答什么。”乌普鲁斯冷着脸说道,它可对人类没有半点好脾气。
“第一个问题,他们是怎么回事?回答不出来的话,我会砍掉你的手指,越往后,我会砍的越多,你放心,我会一点一点的慢慢砍,让你细致的体验痛苦。”乌普鲁斯拿起安德的精钢刀,语气冰冷的说道。
听到乌普鲁斯的话,艾薇有点被吓到了,赶紧将系统内的痛感率调至了最低,不过听着还是有些恐怖的感觉,向乌普鲁斯回答道。
“别冲动,他们就是被人定住了而已,一会就会自动解除了。”虽然是游戏,但手指被剁听起来就有些让艾薇心里发麻。
比起旁边被定住的安德相比,乌普鲁斯显然有拷问的天赋。
“第二个问题,定住他们的人是谁。”乌普鲁斯将精钢刀轻轻放在艾薇的手指,似乎时刻都会用钢刀将她的手指切下去。
切人类的手指而已,无伤大雅,反正只要不伤及性命都无所谓。
“是我的朋友。”艾薇只能老实回答,看样子对方并不能好好交谈,只能慢慢来。
“第三个问题,你们从那里来的,怎么来到这里的,还有,你朋友来了为什么不救走你。”乌普鲁斯的钢刀已经接触到了艾薇的手指,锋利的刀刃已经将她手指划出了一道血痕。
艾薇叹了一口气,池恩说的果然没错,光凭借自己,根本没办法和这些兽人交谈,她也不知道为何这些兽人对人类敌意这么深。
“让你说话。”艾薇没有回答,乌普鲁斯将钢刀再次切入一分,可艾薇脸上没一丝变化。
“我能告诉你,但你能把刀拿开吗?”本身这件事情艾薇也没打算隐瞒的,但是乌普鲁斯这种态度,真的是很让人不爽。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乌普鲁斯冷酷得说着,但是,手上的钢刀还是拿了起来。
“说吧,最好编一个像样点的谎言,但我觉得,你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报复一下把你抛弃的同伴。”
乌普鲁斯看着钢刀上着血液,与安德同坐在旁边,有些分散注意力似的对艾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