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诉别人,明天你就知道啦,早上五点来操场找我吧!回去吧!”
“是,营长。”谢超不伦不类的行了个军礼,就回寝室了。
营长笑了笑,也慢慢的走回到了团长的身边,低头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团长诧异的看着他沉声问道:“你决定了?那小子我也听说过,就昨天晕倒的那个吧。”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眼睛就想起我小时候啊。”营长感叹道。
“好吧,我知道你做出的决定是没人可以更改的,除了师傅,唉……你去做吧,我跟学校说一下就好了。”团长摇了摇头,转头望向了操场上正在训练的学生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营长见他不说话了,便默默地走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回到寝室的谢超说不出的兴奋,想着明天营长到底会教他些什么,是军队的搏击术吗?还是其他的什么。
第二天天蒙蒙亮谢超就爬起来了,悄悄的洗漱一遍之后就离开了寝室,来到了操场上。
“你来啦,比我想象的要早些。跟我走吧!”营长也不管还愣在原地的谢超,慢慢的走了。谢超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现在不是想乱七八糟的时候,屁颠屁颠跟了上去,亦步亦趋。
刚醒过来的q城开始展现他的安静宁绪的一面,商家忙忙碌碌的打算开始了一天的生意,一个身穿军装,略带富态的男子慢慢的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走过,仔细一看,他后面还跟着一个面露青涩和一丝迷茫的可爱男生。他们穿过了最繁华的中央大街,在一个略带偏僻的路口弯了进去。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郁郁葱葱的树木遮天蔽日,一桩豪华的单体别墅隐隐约约躲在里面,在q市这样的全国三线城市,虽然房价比不上首都三环以内的寸土寸金,但是拥有这样大面积的别墅加花园也是一个天价啊,谢超不由得感叹道。
“进来吧!”营长对着还在望着别墅发呆的谢超说道。“哦哦,好,好,好的。”谢超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你带他来啦!”一个威严的声音在谢超进门的一刻传了过来。谢超听着似乎有点熟悉,可一时没有想到什么,抬头一看,发现开学典礼上见过的团长站在他面前。“是的,师兄!”低声对团长说。谢超被惊得一时不知道干什么了,师兄?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可是谢超不敢问,他知道,过一会儿营长告诉他的。
“谢超!”营长摸着谢超的头,柔声的说道,“你愿意做我的徒弟吗?成为我守护一脉第28代传人。”
谢超一脸正色地大声的说道:“我愿意!”虽然他不知道守护一脉是什么,更不知道有多少责任会落到他的肩上。
“很好!哈哈哈哈”营长大声的笑着,开心之情溢于言表,但是开心之中又透着些许落寞。
“有些事情,我也必须跟你说清楚,我叫谢贤,字守亮,是守护一脉第一百二十七代传人,他是我的师兄,也是我的哥哥,谢莫,字守明”营长指着团长说道。“你一定对我们守护一脉感到迷茫吧,大约在3100年前周文王第十子毛伯,以封地为姓。原本有10脉的大周皇族就剩下毛氏一脉啦,其他的都淹没在历史中,而我们守护一脉本是文王一员大将谢乾,后来跟随毛伯,谢乾和他的家族世世代代成为毛伯一脉的守护一脉。在长江以北繁衍五十二世后,东晋州陵侯毛宝孙毛琚,因军功被封为归乡公,食邑信安也就是我们现在在的这座城市,其后人尊毛宝为江南毛氏一世祖。毛宝八世孙毛元琼于梁武帝大同年间(公元535-546)由q市迁居清漾。清漾人毛让于公元962年迁居江西吉水(今江西吉安)龙城,成为江西吉水毛氏始祖。元朝末年,吉水仙茶乡人毛太华赴云南从军,明朝初年因军功从云南来到湖南定居,为韶山毛氏始祖。而我们守护一脉也被分为了三个派系,一个是跟随毛让的吉水守护一脉,一个是跟随毛太华的韶山守护一脉,也就是,*身边的8341警卫部队的前生,跟随主席南征北战,而第三个就是我们了,守护主脉,三十年多年前师傅在路边捡到了奄奄一息的我们哥两,师傅的儿子很小就死掉了,守护一脉后继无人,于是收了我们做了徒弟并继承了守护一脉,而自*之后,我们也被正规的管制了,当然不会是明目张胆的,但是给了我们一个特种部队的番号。”营长沉声的说着,一股历史的味道弥漫开来,重重的击打着谢超幼小的心灵,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故事,总有一种隐隐约约的熟悉感,但是又总觉得似乎那里有什么不对
营长拍了拍谢超的肩膀,让他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这些你记着就好了,来吧,开始训练吧。”
营长带着谢超来到了练功房里。
“我守护一脉被分为三脉,武学也被分为三分,我吉水主守,韶山主攻,而我们刚柔并济。看好了,攻!”营长在谢超面前快速的打了一套拳法。着和电视里看到的武林高手不太一样,谢超眼睛睁得大大的,害怕漏看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