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云低哑着声音,“倩倩,你不要这样。”
李倩轻笑了一声,调皮地问了一句,“云哥哥,不喜欢吗?”
澹台云:“……”
其实,他很喜欢,身心愉悦,他说喜欢,又能如何,他们已经注定了没有结局
所以,澹台云没有回应她的话。
李倩见他不吭声,也就不逗他玩了,继续帮澹台云揉捏着肩膀。
过了一会,她看了一下手机,已经五点多钟了,
才对澹台云说道:“云哥哥,我去做饭了。”
澹台云应了一句,“嗯,去吧。”
李倩炒了一个,青蒜炒香菇,凉拌黄瓜,紫气东来。
做好饭,她就站在厨房的门口,喊了一句,“云哥哥,吃饭了哦。”
澹台云应了一句,“来了。”
他放下书本,迈着一双大长腿,就来到了厨房。
李倩给他舀了一碗米饭,澹台云喜欢吃她做的饭。
之前,李倩说过,女人经常做饭,油烟会熏黄她的皮肤,但是,她愿意为澹台云洗手做羹汤。
这一份情意,难能可贵,所以,李倩做什么菜给他吃,澹台云都不挑食。
过了两刻钟,他们吃完晚饭,李倩就收拾碗筷,澹台云也在一旁,帮她把碗筷上的洗涤剂漂洗干净。
两个人收拾好厨房,就去洗漱了一下,才回到了卧室当中。
他们坐在沙发上,李倩嘴里叼着一个花生糖,她一时心血来潮,玩心大起,就坐到了澹台云的大腿上。
他怕李倩向后摔倒,澹台云修长的手,就下意识地扶着她的纤腰,稳定住她的身形。
李倩巧笑嫣然,把另外一半花生糖,喂到了澹台云的嘴里。
他也不嫌弃李倩的口水,就着她的唇,咬断了花生糖,一人吃一半。
李倩眼含秋水,满含爱意地问了一句,“云哥哥,花生糖甜不甜呀?”
澹台云也很上道,他柔声答道:“很甜。”
李倩把他的头发,缠绕在自己的手上,卷着玩,过了一会,她又解开了澹台云的腰带,她靠在澹台云的胸前,左手环抱住他的腰身,右手则在他紧实有力的腹肌上,画着圈圈。
不知何时,李倩那一件黑白条纹的衬衫,纽扣已经敞开着,露出了一件黑色的小背心,那一对呼之欲出的雪峰,随着她不安分的扭腰,会时不时的蹭到澹台云的身上。
他被李倩撩拨得有点招架不住,澹台云的肌肤,被她的雪峰所蹭之处,就像是被一簇簇的小火苗给灼烧了似的,那个火,名为欲火。
李倩抬头看着他,狡黠地一笑,姐玩的就是心跳,我就问你刺不刺激!
澹台云看着她,刚才,李倩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狡黠之色,被他给捕捉到了。
这丫头,被澹台云给宠坏了,李倩知道,他守不得收拾她,她就有恃无恐,肆无忌惮地撩拨他。
他的心脏,不禁砰砰砰地直跳,胸口起伏不定的,就连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还带点喘息声。
他害怕自己,会擦枪走火,所以,就干脆地闭上了眼睛,没有去看她,心中默念着静心咒。
李倩去梳妆台前,抬了一把椅子,放在澹台云跟前的沙发上。
她脱了鞋子,坐到椅子上,和澹台云面对面坐着。
现在,李倩坐在椅子上,她所处的高度位置,明显的就比坐在沙发上的澹台云,高出了五寸左右。
李倩把他的手,搁置在自己的胸前,那两团柔软的棉花上。
澹台云一触碰到她的身体,手指就像是触电似的,浑身一阵异样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接窜到天灵盖。
他睁开了眼睛,就想伸回自己的手,李倩却未卜先知似的,一把就将澹台云的衣领,给拽了过来,不给他逃避的机会。
李倩想起了《西游记》中,唐僧取经路上,经过女儿国的时候,国王调戏唐僧的那个片段,于是,她玩心大起,也想玩一把cosplay ,来个角色扮演。
李倩就像一个女土匪似的,用蛮横无理的语气,对澹台云说:“圣僧,你就从了小女子吧。”
澹台云一听她这话,有点微微的愣神,倩倩,这是在演话本子里的故事吗?
李倩见他愣神,趁此机会,就把他的头,摁在了自己那一团柔软的雪峰上面。
她的肌肤,白皙细腻,触感光滑,冰肌玉骨,吹弹可破。
澹台云被她猝不及防一摁,他的嘴唇,就正好贴在了那粒娇艳欲滴的茱萸上。
此时,澹台云意乱情迷的,就被李倩带偏了节奏,他鬼使神差,下意识的就张嘴,把一粒茱萸含在了嘴中,吮吸了起来。
李倩的娇躯,不禁轻颤了一下,那种酥麻的感觉,瞬间就蔓延到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此刻,欲望在疯狂地叫嚣着,冲破了她的理智与道德的束缚。
她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句,“云哥哥。”
澹台云“嗯”了一声,他见李倩难受,就想帮她,缓解一下,她那难耐的渴望。
他一把就将李倩给抱了起来,让她坐在旁边的书桌上。
李倩眼神微醺,媚眼如丝,勾起了澹台云的下巴,就娇声细语地唱道,“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女儿美不美?”
澹台云忘情地说:“倩倩,最美!”
此刻,他的眼神,温柔多情,爱意溢于言表,眼尾处泛着一丝红晕,似涂抹了一片,荼蘼花色的眼影。
澹台云就像一个魅惑众生的圣僧,清冷中又透着几分的矜贵。
他左手腕上,那一串紫檀木的佛珠,又给他增添了几分高冷,禁欲的气息,他的气质出尘,五官棱角分明,剑眉星目,这绝世的容颜,就魅惑人心。
李倩心思想着,如果,现在,澹台云穿的身上,穿的是那一件红黄相间的袈裟,脖子上挂着一串檀香木的珠子,那旖旎香艳的画面,真是绝绝子。
澹台云的左手,扶着李倩的纤腰,右手抚上了她一侧的柔软。
李倩踮起了脚跟,脚心向外,抵在桌子的边缘,她的双手,撑在了身体的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