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萧伶葵很自然的靠在,冷少誉的肩头,享受着来自最爱的人的这份温柔,讲着那些没有冷少誉的那三年前过的日子。
虽然有些苦,但是身边还有几个关系着自己的人,也就不觉得了撄。
再一次见到你时,你就是一个霸道总裁。
萧伶葵笑了笑。
我只是讲清楚不要那一张支票,你一杯红酒泼到了我的脸上偿。
萧伶葵说着,有些无可奈何。
还记得那时候,她再一次见到这张熟悉的脸时,真的是心如刀绞。
"我……"冷少誉不知道怎么开口,当时,是自己的心情有些烦闷了。
再加上刚从上官那里拿到有关她的资料,心情烦闷;这只小麻雀又不停的在耳边叽叽喳喳,于是打开窗户就泼了她一身。
现在想想,过往自己对萧伶葵好像真的不怎么好,不管是细节还是情绪。
因为那时候,心中总含着分恨。
可是这个女人很大度,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原谅了他。
甚至可以说是从来没有恨过他。
"抱歉……"他拉长了语调,对于这样的事情,也是自己的错。
轻轻的吻了吻萧伶葵的额头,却满含温柔和怜惜。
他真是在意这个女人了。
早上醒来她窝在自己的臂弯里,安静的睡着,中午有她细心做的爱心便当,晚上有她在家里等着自己,做好了饭细心的给他添着饭夹着菜,夜里手不方便,而她就细心的一寸一寸帮他清理着身体。
萧伶葵摇了摇头。
"那时候你恨着我,没有把红酒杯给我砸破脑袋已经是很仁义了。"她这么说,冷少誉蹙了蹙眉,最后才知道是这个丫头在在拿自己开涮。
"不错啊,有所进步,懂得与我开玩笑了。"他拧了拧萧伶葵的小鼻尖,宠溺着。
"呵呵……"萧伶葵笑了笑。
"以前我总是害怕你,这样无形的也伤害过你,这样我们就算扯平了。"
冷少誉看着她,怜惜的吻着她的额头,突然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很好,幸好自己没有错过,幸好。
洛宅!
洛溪徘徊在书房门口,想敲门,却又退缩了,就这么伸着手静静地站在门外,又不敢敲。
咔啦一声,书房的门被打了开来,荣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在看到洛溪的一瞬间忽然一怔,合上了门,他将洛溪带到了一旁的角落。
"荣叔,你拉我过来干什么?"她问,不解。
荣成的脸色微微有一丝严肃,看着眼前的洛溪。
"先生现在脾气不太好,你不要去打扰他。"他说着。
洛溪垂下头,缴着手指:"我知道,奶奶突然就这么走了,daddy一定很伤心,昨天还好好的呢!"
"昨天奶奶还和我有说有笑的,今天就不在了。"说着她眼角的泪已经掉了下来。
"我从来没有看见daddy一个人关在屋子里这么久过,我担心,所以……"
"让先生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吧!"荣成长叹了口气,虽然洛旻彦这些年来和老太太有些隔阂,不过他知道在洛旻彦的心里只是一时间的放不下,到头来还是敬重着这个母亲的,可是,等心结解开的时候老太太的身体却日渐衰退,现在,更是已经逝去了。
这对于洛旻彦来讲或多或少都是一重深痛的打击。
"小姐,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儿回房间休息!这两天要忙老太太的葬礼,估计每天没有多少了休息的。"
洛溪点点头:"我知道的荣叔。"
说着才转身向另一边走去,却在几步之后又停了下来,转身唤住了荣成。
"荣叔。"她唤。
"还有什么事吗?"宋成轻声道。
"Daddy就麻烦你了。"
"嗯……"荣成点点头,又对着他道。
"我会的,快回去休息吧!"
"嗯!"洛溪点点头。
看着洛溪离去的背影,荣成觉得这些天,这个小女孩儿真的变化好大,不会像以往那样三五天就跑出去鬼混,然后总要闯出一大群麻烦,最后触怒先生。
而现下,眼下的洛溪恍若是换了一个人一般,说话做事都有条有理,也不冲动,而且人也变得谦和好学多了。
他想着,果真是女大十八变,连性格也变了,这一点儿倒是不错的。
在看了看身后那扇屏蔽着的书房门,无奈的长叹了口气。
什么时候先生才能从老太太过世的阴影里走出来啊!
虽然说,洛旻彦在商场上所向披靡,冷静沉着,不择手段;可毕竟是至亲的血缘,母亲肚子里流出来的,几十年的母子情谊,怎么能一下子就从母亲过世的阴影里走出来。
摇了摇头,他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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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溪回到卧室的时候,卧室的门开着,她走了进去,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东西,于是关掉了电脑,走出了卧室门。
朝书房的方向走去,希望在那里找几本书看,能让她忘了自己此时心里的痛。
小时候,每次daddy不理她的时候,奶奶都会在耳边安慰她,甚至有几次奶奶还为了她和父亲大吵了一架,在她的童年里奶奶就是她的光明,一直爱着她,安慰着她。
有时候身子还会给她讲一些故事,因为奶奶一直认为是自己亏欠了她和父亲,是自己的私心拆散了DADDY和初恋情人,所以才造成了后面的悲剧发生,DAddy因为初恋情人的死,和奶奶一直都很少交流,而母亲的背叛更让她成了孤儿,在少了母亲的同时也失去了父爱!
可是,奶奶真的很疼爱她,这一点儿时毋庸置疑的。
那时候奶奶也曾流过泪,那时候奶奶抱着她总是说着对不起,可是现在奶奶死了,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体就这么躺在殡仪里,不能说不能动,冰冷着身体,奶奶现在已经远远的离开她了。
打开她自用书房门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个穿着一身白色衬衣,此时正潇洒的靠在书柜旁边看书的男人。
此时的他因为门口传来的动静,抬起了头,看着眼前一脸颓丧的女子。
最后无奈的长叹口气,搁下手中的书来到了洛溪的身旁,轻声问着。
"还是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
冷顷寒刚回来,就听到洛家出了这样的事情,四处的人也因为这么一桩丧事全都黑沉着一张脸,没有一丝生气,无聊的他才会躲到楼上的小书房里来看看书。
没想到洛溪这丫头,突然一下推门而入还一脸沮丧。
"人死不能复生,老太太她也不会想看到你这个样子的,嗯……。"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又有哪一个人失去了亲人不难过的,看着洛溪仍旧低垂着头,或许眼眶已经绪满了泪。
无奈的又是一叹,一把拽过小女孩的身子,搂在怀中。
"肩膀借给你,哭完后记得帮我把衣服洗了。"他说着。
耳朵听到冷顷寒这样的话,洛溪果真听话的搂着他的肩哭了起来。
一声一声啜泣着:"莫……莫老师你真好,我真的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啊!"
眼泪不住的掉了下来,落在冷顷寒白色的衬衣上,泪水润湿的地方一片暗透明色,冷顷寒被这哭声弄得不知所措,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莫可奈何。
也不知道过了好久怀里的哭声才停,他低下头,看到的便是洛溪安静的睡颜,她的眼角仍旧还留着泪,冷顷寒无奈一叹,将她抱在怀中,这才出了小书房的门,朝洛溪卧室的房间走去。
哪知道把小家伙放在床上的时候,小家伙抵死都不放开手,即使是睡着了的,可是却还是不撒手。
又不敢弄醒她,无奈只好这么坐在了床边,紧靠着床当头,看着女子安静的睡颜,从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被一个女子以这样的方式留下。
哎!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儿,不过,这样的洛溪比起刚认识的时候温顺多了。
---题外话---PS:抱歉,而更有点儿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