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家有两兄弟,皆是做生意的人才,33年前,那时候你妈刚刚20岁,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是公认的名媛美女……"
"屠家二少是个脾气温和的人,在那时候和你妈是最好的朋友。撄"
"只不过,屠二少花错了心思,以为你妈对他有情。"
"后来,你妈嫁给了我,和殷家断了关系,也是屠二少在暗中一直接济着我们,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冷从云的话中有一些隐忍。
冷少誉当然知道,这事关于一个男人的面子问题,自己无法给你妻子富裕的生活,还要靠着情敌来接济,这是多么大的启齿之辱啊偿!
"生了你大哥之后,我们的日子过得更加清苦,那时候屠清鸿总是偷偷的会来我们家看着你母亲。"
"毕竟你妈曾经是千金小姐,而在上流圈子里得罪的人也不少,如果不是屠清鸿的话,或许我和你妈早就被她以前得罪的那些人给碎尸了。"
"照爸你这么说,屠清鸿对我们冷家有恩,可是为什么又是因我们冷家而死呢?"冷少誉终于问到了关键的问题。
"这问题的主要原因还是要归咎到我的身上。"
"那时候你妈怀着孕,那天,我提早回家看见了屠清鸿正握着你妈的手,一时间气急就打了屠清鸿一顿……如果……不是你妈拉着我,或许这事情会闹得更大。"
"就这样,屠清鸿再也没来冷家,那时候我以为他害怕了,却……"说是,冷从云的面色有些微微的懊恼。
"却出了事情?"冷少誉也能料到,凭着从父亲口中得知的屠清鸿如此的痴情执着怎么会就因为一顿暴揍,而退缩了的。
"没错……"说到这时,冷从云慨然的一声长叹。
"屠家二少因为那件事情被屠家的老大知道了,后来关了他在屋子里要他闭门思过。"
"可屠二少是个执拗的性子哪会这么容易就范,听说他是因为太过想逃出来绝食绝粮,最后还是无法逃过厌食症的命运就死了;在屠家苦熬了三年,一命呜呼了。"
"后来,你妈怀了顷寒,而殷家你姥爷在生了你姑姑之后,因为你姥姥的劝说,对你妈和我的气也消了大半。"
"渐渐地,我们也就淡忘了屠家二少的事情。"
"就听说后来屠家因为股市的滑荡破了产,在逃亡的时候出了车祸。"
"而当时跌停的那支股,是你姥爷抛出去清仓的诱饵,因此,或多或少屠家出了这么件意外和冷家与殷家脱不了关系。"
"那时候她的车上还有个六岁的儿子和两岁的女儿,只是可惜了……"冷从云摇了摇头,对屠家这一门的惨剧,多多少少的有些惋惜和愧疚,如果当时做事有分寸的屠清鸿还在,应该不会允许买那一支股票的,或许屠家也不会破产。
"那屠家大少那六岁的儿子,和两岁的女儿……是确定都死了吗?"
不知怎么的,冷少誉听完冷从云的这一句话,他的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出尹婉当时那满是恨意的眼神。
恍若,她跟屠家应该也是有着某一重关系的。
"车祸后,车子掉下了海里,三天后在浅滩上发现了他们夫妇的尸体,孩子应该是随着车子一起被海浪给冲走了。"
"那……会不会孩子还没死?"他轻声询问着,冷从云看着眼前的儿子,总觉得他对于屠家太上心了。
"我曾经也怀疑过,所以派人找过。"
"爸,你派人找过他们?"冷少誉不可置信。
"毕竟,屠清鸿是因为我和你妈而死,而他们屠家破产和殷家也有关系。"
"那,爸最后是什么也没有查到。"
"嗯!"冷从云点了点头。
"就没去幼容所找一找?"
"没有!"冷从云叹了口气,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紧盯着眼前的冷少誉,询问出口。
"你怎么这么上心屠家的事情,我记得你刚刚说你最近在查的一个人姓屠,是不是和这也什么关系。"
"或许也不是全然无关。"冷少誉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什么意思?"
"爸还记得十八岁那年我被初恋设计绑架的事情吗?"
"这怎么会忘记,那一次可把你妈给吓坏了,救回来你还病了一场。"
"所以,后来对你结交女朋友这一块儿也看得特别的紧,这才有了你逃婚的事情。"
"而我查的事情本来是三年前的车祸事件的,却慢慢的觉得和那年的绑架案有所关联。"
"你是说,十多年前的绑架?"冷从云不可置信。
"嗯!"就见冷少誉点了点头。
"三年前撞我的那辆车,从妈回台湾的第二天便已经停在了别墅外的那条十字路口,那时候,我还没有被妈关在别墅。"
"爸,您觉得,这代表着什么?"
"……"
"二十多年前,绑架我的绑匪指定要我妈去交赎金,这又是一重什么样的阴谋,爸你有想过吗?"
再来就是,尹婉真的是因为反抗,被击毙而死的吗?
这一句,冷少誉没有问出口。
"上官帮我调查过那个肇事司机,确定是受人指使,而顷寒也帮我盘问过那个司机,他说一开始的目标并不是我,而是我妈,您觉得这意味着什么?"
"那个司机?"
"已经被灭口了。"冷少誉回答的严肃。
"我想妈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十多年前,也只有她一个人单独见过尹婉,尹婉一定对她说过些什么?"
"如果那个肇事司机没有被灭口,或许,我会我不会上心这一件事,也不会问爸关于屠家的事情。"
"可是现在,这种种发生的事情,都是针对着我们冷家。"
"十多年前的绑架,三年前的车祸,如果真的我调查的方向没错的话,他应该是屠家那个失踪的儿子,而尹婉有可能就是那个失踪的两岁的小女孩儿。"
"屠家二少因为妈而死,屠家一家因为殷家而死,而尹婉是因为我而死,所以要是他的真的是那个六岁的小男孩的话,恨着我,想置我于死地,无可厚非。"
冷少誉就这么喃喃的说着,一旁的冷从云眉心皱的更紧了。
"你说的他到底是谁?"他问。
"金宥铭,他是台湾一间新蹿红的娱乐公司的执行长,爸,你身在加拿大或许没有听过。"
"不过,他的干爹……爸,你绝对听过。"
"谁?"l
"Keira的父亲,mr.david!"
浓眉拧得更紧了。
"你说的是姓屠的一个人,这金宥铭?"
"上官帮我查到金宥铭在去韩国之前,在加拿大的幼容所待过,后来被韩国人领养才改了名字,后来去了英国留学被mr.david收成了干儿子。"
"所以,他有可能是屠清鸿哥哥的儿子。"
"可这也仅是猜测。"冷从云抵着额头,微微觉得自己有些头疼,又假如儿子说的是真的的话,那这件事情确实无疑。
"那如果真的是呢?"冷少誉看着眼前有所动摇的父亲。
"我们冷家欠了屠家这么多,这么多条人命,现在我突然觉得,如果金宥铭真的是屠家大少的儿子的话,就真的太可怜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少誉,如果你真的查出来真相真如你所说的话,无论怎样,只要他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事情就算了吧!"毕竟,冷家欠屠家的,是真的多人的性命。
"还有……不要在你妈的面前提这件事情,关于屠家二少的事,她也自责很久了。"
"我明白,爸……这件事情,我不会再提了。"
在了解到了,屠家这一段过去后,他想着,也不想去深究这段过去。
只要细心提防着,金宥铭那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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