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纯走出洛达的时候,心情不是一般的沉重,只因为洛旻彦对她说的那些话。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洛先生要我做什么?"她问着,小心翼翼撄。
"最后一件事,做完这件事,我放你自由!我洛旻彦说到做到。"他惬意的五指敲打着桌面,说着偿。
"什么事?"她问。
"爬上冷少誉的床。"
晴天霹雳,严清纯以为自己听错了,十指张合着她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洛……洛先生……您……您说什么?"一句话,她说得断断续续差点被牙齿磕着自己的舌头。
"洛先生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严小姐,你应该懂洛先生的意思。"此时说话的是荣成。
"洛先生想要的结果很简单,你下药也好,灌酒也好,只要能成功的勾/引到冷少誉上你的床,就放你和你母亲的自由。"
"洛先生找的看护,可是把你的母亲看得挺好的。"荣成的声音淡漠,可却隐含着满满的威胁。
"洛先生,萧小姐现在过得很好,她和冷少誉在一起也很开心,您有何必非要拆散他们。"
"他们现在的感情,即便是被她看到我和冷少誉在床上,也不会相信冷少誉会背叛她的。"
"洛先生不喜欢别人提出质疑,吩咐你的事情你只需要照做就成。,"
"可……"
"如果严小姐想你的母亲晚年能好过些,最好还是听洛先生的话。"
"……"
也就是没得选择了……
严清纯咬着唇,再多的话说出来洛旻彦也不会去听,还真如外界传闻的一样洛先生做事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他是想着她严清纯最近已经在娱乐圈引起不小的轰动了,若是再与冷少誉来这么一出,加上她和上官赞的关系,冷少誉和上官赞的情谊,或许连那份来之不易的手足情也会一并的毁了。
洛旻彦不止想毁了她,毁了冷少誉,还想毁了冷少誉和上官赞的兄弟情。
"可是,冷少誉现在身在加拿大,我不可能也接近不了他的。"
"这个你不用担心,他是冷氏分公司的总裁,过不了几天就会回来的。"
"到时候,洛先生想让你……"荣成凑到她的耳边。
…………
嘱咐了许久,可等她刚走出洛达集团的大门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又挡住了她的去路,被带上了车,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清清……最近您好像过得挺幸福的。"金宥铭的手劲儿很大,扼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怀中一带,就在这汽车狭窄的空间里把她困住在自己身旁的座椅上。
"清清……都养成说谎的习惯了。"
……
"金……金总……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躲开了眼前的金宥铭投来的视线。
"呵……"金宥铭冷冷一笑,狭窄的车里因为开了空调,以至于不是这么热。
她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想要挣脱出他的束缚,却又被他扣住了肩。
"清清……想我说得明白些?"他眯眸,那双眸子里闪着危险的光亮,他有着一张好看的面容,只是乍一看就已经觉得是那些韩国欧巴专属的帅气,细细一看那上面却有了几分邪魅的气息,却让她感到害怕。
男人的手落在肩上的力道在加重,她美丽的小脸就这么微微的扭曲着。
因为疼……
"上次图纸的事情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不过清清……你和洛先生走的倒是挺近的。"
"我……"
"不要告诉我这又是雇主与代言人之间的关系。"
"对于你和洛旻彦的一举一动,我还是有看在眼中的。"
"他让你和冷少誉上/床是吗?"他的神色显然是已经掌控了大局,微微一笑。
一抹愕然在严清纯脸上闪现,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金……金总……"她看着眼前的金宥铭,可换来的也是金宥铭的一丝冷笑。
"呵……洛旻彦一直一来高冷的形象,不屑与我为伍,哈……可到头来,这个手段却是比我的还要下三滥。"
"哼……他为了那个女人也真真是不择手段了。"
的确,严清纯想着当他听到洛旻彦对她说这一句话时,也让她以为洛旻彦只是想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拆散冷少誉和萧伶葵,可是这么身后的感情,怎么会被一个外人的一/夜/情打破,可是洛旻彦如此寡言的人又怎么会在意和他多说那么一句话。
"不过……我倒也想看看,你躺在冷少誉的床上时,这些人都会是怎样的表情。"
"清清……我也可以放你自由,和原谅你上次设计图耍我的事情。"
他终于松开了严清纯的肩,潇洒惬意的靠在车座上,叠起双腿。
"上次金总已经说过了,只要我把图纸拿给你你就当我自由,现在我们已经解约了。
"哦?是吗?呵……我怎么不知道曾经和你解约了。"他睨过头想了想,突然笑了起来。
"是啊!朱蒂那天才来找过我,说是,要把你留着……哈……清清,我本来是想放过你的,可是你的朱蒂太疼你了,不舍得……所以,那份合同,现在还在我那儿……"
"你……"
她的脸色渐渐的变得恐慌,有一瞬想死的心都有了,都在逼她,这两个明明本事大的惊人的男人通通都在逼她,她想着上辈子是不是无恶不作的得罪了这两个男人,就好像他们的目标其实不是冷少誉,而是自己一样,把自己往死路上逼,这样逼她对他们到底有什么好处。
"清清……你想好没有?"
"答应我……还是生不如死,就看你怎么远了。"
她深吸口气,还能怎么选,还要怎么选,这两个男人只是想逼死她。
"有没有第三条路?"她已经孤注一掷的不想要被人这么操控了,到头来不就是一死吗?又有什么好惧怕了。
"那我准确的告诉金总,我考虑好了,无论金总要我做什么,我的回答永远都只有三个字。"
"哦?"金宥铭挑了挑眉。
"哪三个字?"
"不可能!"她坚定,视线紧紧地盯着眼前的金宥铭却没有丝毫的畏惧。
"无论我答应金总你做多少事情,到头来事实只有一个那就是无休无止。"
"金总你有权有势,只要你一句话任何事情都有反悔的余地。"
"或许,今天我答应了金总你,明天金总你也可以以任何理由反悔,我是人不是木偶,不是傀儡,不是摆设,我有自己的思想,不会随任何人威胁。"
"所以,就是金总你现在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为你做任何的事情。"
"哦!是吗?"金宥铭的瞳孔急剧收缩着,是愤怒。
那双手就这么落在严清纯的脖子上,狠狠地扼住。
"你现在反了是不是,是不是上官赞给你的日子过得太好太舒坦,就以为从此平步青云了;我告诉你,想要挣脱我金宥铭的控制,清清……你还不够资格。"
她只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般,喉咙被硬生生扼的好痛,她私心想着是不是自己的脖子就快断了。
金宥铭的眼猩红着,严清纯想着自己今天应该就要死在金宥铭的车上了,只是一想到今天早上在电视机里听到上官赞所说的话,心里还是痛的,想要见他一面,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一眼,听一听他的声音,可这些已经算是奢求了吧!
到死,或许也见不到上官赞一面了。不知道金宥铭会如何的去处理她的尸体,扔到海里,还是随意找个天桥下水沟扔掉。
要是上官赞看到她的尸体会怎样的难过,她不敢想,她情愿让金宥铭把她扔进海里,就让上官赞以为她失踪了,也比接收她死了的事实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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