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嘉德罗斯为什么突然这么高兴,但看他这样我姑且算是顺毛成功了,于是闻言掏出开始订电影票:“那我看看……最近上映的《舰队》和《传奇军官》都符合这类要求而且都是战争题材,你喜欢哪一个?”
嘉德罗斯凑到我身边抑制住喜悦的心情认真看了看选了第二个:“这个吧。”“好。”我听他的意见买了四张票,随后才注意到嘉德罗斯一直凑在我身边看着我动作。
我们之间的距离近的能感觉到他呼吸喷洒在我颈间带来的一片湿热。
……好近。
我有些不自在地偏头看他准备叫他远离我一些,没想到我们离得太近一转头我的嘴唇就从他的发梢上擦了过去,有点痒。
等等,我这算不小心亲到他的头发了吗?
意识到这点的我,脸上一热,感觉耳垂都变得滚烫起来。
嘉德罗斯一直注意着她的动向,怎么可能没注意到这小小的碰触,他被突如其来的意外亲吻弄得身子一僵脸色爆红,但又不敢明说怕让她也尴尬,只能咳嗽一声转移了话题:“你就这样订了票,他们不会有意见吗?”“你说格瑞他们?他们说听我的,我又没什么主意,索性过来问问你。”
我也被刚刚的意外弄得有点不好意思,见嘉德罗斯主动提出疑问赶紧接上转移话题希望让自己尽快从这个尴尬的情绪中脱离出来。
却没注意的一边的嘉德罗斯开心的忍不住偷偷笑起来。
他不是摇尾乞怜的犬类,不会因为一点小恩小惠就对人死心塌地,之所以会因为她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能感到开心,只是因为是她而已。
是他所认定的她,才可以。
和嘉德罗斯闲聊了一会我注意到我的项目快到了,于是就和他挥手告别准备去检录处,没想到嘉德罗斯一听很自然地站起身要陪我一起去,我想了想觉得和他聊天还挺开心的,就同意了,权当在那里排队的时候有个伴聊聊天排遣无聊。
没想到我和嘉德罗斯一起走到检录处的时候,雷狮和帕洛斯居然都在,奇怪,不是说帕洛斯是给雷狮顶班的吗?为什么雷狮在的时候他还能待在这里而且身上还戴着裁判相关的物件?
只有一个可能,帕洛斯他本身就是裁判,他骗了我。
……连才见过几次面的善良omega都要骗帕洛斯你没有心!
呜呜呜呜果然是有名的骗徒,明明问的问题不是什么重点还只能被骗这家伙果然是不可信的大骗子!
我就知道能跟着雷狮那家伙混的能是什么好东西!也就卡米尔算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莲了……
跟着雷狮这样的大哥以及天天和这种人相处,成长环境未免也太恶劣了吧可怜的卡米尔。
帕洛斯看见我来了,没有一点被拆穿谎言的尴尬向我露出个笑,我知道这人就这脾性也没太过在意他骗了我的事,哼了一声转头就去排队了。
嘉德罗斯奇怪地看了眼向我微笑的帕洛斯,心里暗暗记住了对方的样貌和班级姓名。
高一二班的帕洛斯……吗?看起来很可疑啊。
之前明明没见过,而且似乎也没消息说有新的竞争对手,可看那家伙对她熟络又灿烂的笑,这家伙肯定也是不怀好心就是了。
啧,看来要注意的家伙又多了一个呢。
和嘉德罗斯闲聊了一会我就该上场了,这次我的项目是跳高,我就报了三个项目结果还全在同一天,这运气也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不过早结束早轻松,接下来几天的运动会我就能好好歇着了。
嘉德罗斯虽然和我告别了,但还是在观众席上找了个好位置看我,我发现了他的目光向他挥了挥手,没注意到身后的女裁判妒恨的目光紧紧盯着我,恨的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在我回头时却又恢复了正常,没人看见她刚刚的失态。
我自然没心思去关注一个当裁判的学妹,做好准备运动就上了场,开局的一米对我来说轻轻松松简直就是开胃菜,接下来的一米三一米五也都轻松越过,我从软垫上爬起来,看着被架到一米七高度的杆子叹了口气。
马上就可以结束了,不过是和我身高一样的高度,我相信我可以的,就算不可以,一米六五的成绩也足够我名列前茅了,所以我不需要有压力。
重新站在起跑线前,我助跳了几下呼出一口气,助跑几步一个健步冲上去高高跳起一跃——
在我身体越过杆子的一瞬,没人注意到那个裁判用脚轻轻踢了下软垫。
伴随着一声闷响和我凄厉的“啊!”的一声惨叫,我从两块拼接的软垫中间摔了下去,背脊直接接触到铺满假草的草地,痛的我龇牙咧嘴的同时,我似乎还感觉到了左侧眼睑下方被什么东西划过的触感。
翻出的皮肉接触到空气迸发出猛烈又火辣的疼痛感,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紧闭左眼颤抖着伸手一摸,触手遍是黏腻腥红的血色。
而就在我脸边不远处,恰好躺着一块尖锐的石头,尖利的边缘处还残留着些许血迹。
这大概就是脸上伤口的来源了,似乎是我刚刚摔下来的时候不小心脸从石头上蹭过去了所以划了道口子,不过软垫下面怎么可能会刚刚好有一块尖锐的石头?
放软垫的裁判难道不检查地面平整的吗?还是说只是意外?
我来不及思考,在围观群众的一阵阵惊呼声中被一边反应迅速的体育老师打横抱起来就往医务室冲,朦胧中我好像看到了看台上的嘉德罗斯急得直接翻栏杆跳下来朝我奔来,我感觉大脑一片混沌,想张嘴告诉他我没什么大事不用着急,结果嘴才张开,人就眼睛一闭昏死了过去。
……看来果然和我感觉的不一样有点严重呢哈哈。
*猜猜是故意还是巧合?
*……还用猜吗答案都给出来了
*那要不猜猜幕后黑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