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同秦帅一起过来,让秦帅有了狐假虎威的机会的男子,正是龙魂政委王强。
“你没有反驳的权利,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王强冷冷的扫了一眼,把证件摔在秃头主编面前。
陶仁显顿时觉得浑身如同坠入了冰窖一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我……他他……”
“我什么我?他什么他?”秦帅也把自己的证件晃了晃:“不接受你采访,自然有不接受采访的理由!但这并不是能容忍你胡编乱造的借口!”
陶仁显身子一软,面条一般的倒在地上。
“王……王……王先生,秦先生,这……”主编一双绿豆小眼咕噜噜的转了转,抹了一把锃光瓦亮的大秃头,心中有了计较:“这都是陶仁显的个人行为!与我们报社无关!”
“主编……你不能这样啊……”陶仁显欲哭无泪,这是变成弃子的前兆么?
“拿开你的脏手!别拽我裤脚!”主编厌恶的一脚甩开陶仁显,换了一副巴结的笑脸:“王先生,我检举!陶仁显试图继续给秦先生抹黑,不过被我及时的阻止了!”
主编扑在地上,按住不断折腾的陶仁显,掀开了他的上衣:“你们看,这就是证据!”
陶仁显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不明真相的还真容易被他糊弄过去。
“你行啊,还想继续胡编乱造对不对?”秦帅冷笑一声,捏着尚方宝剑一般的龙魂证件,在秃头主编的秃脑袋瓢上有意无意的敲打了两下,缓缓说道:“这件事,你们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有责任!我有责任!您划出个道来,认打也认罚!”
“总编以下,各组主编,编辑,联名登报道歉,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明白,另外,赔偿我的名誉损失贰佰万元。给你们一天时间,只要有一条达不到,等着报社被封门吧!”
“这……啊啊!我们道歉,绝对有诚意的道歉,不过这名誉损失费……打个商量,少点行吗……呜呜……我们报社的全部家当加起来,也没这么多流动资产……”光头社长几乎哭死,二百万?抽干了血也给不起啊!
王强淡定的打了一个电话:“查一下,雾都晚报的资产情况。”
很快,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有了回话:“注册资金叁佰万元,其中固定资产,包括各项设备,二百余万。流动资金,不超过一百万元。详细清单,已发邮箱,请查收。”
如果说见到两人证件的时候光头社长还有几分侥幸心理的话,那这个电话,彻底断绝了他的念头。
如果不是有强大的后台,骇人的身份,哪能这么快就把自己报社的全部情况查的这么清楚?
“报社的流动资金不超过一百万。”王强淡淡的对秦帅说道。
秦帅挠挠脑袋,要的多了?
想当初给灵儿揉揉肚子都是这个价码啊!
这帮穷鬼,有水太少了!
“五十万,不二价!”秦帅想了想,给雷惊涛打了一个电话,问清楚了雷惊涛的银行卡号,说,“最近两天我给你打过一笔钱去,省着花啊!”
“谢姐夫!谢谢姐夫!”雷惊涛忙不迭的道,而后压低了声音:“我没有再出血了……这事儿真他么的爽!”
“注意身体。”秦帅告诫道。
“没事,据说一次床上运动,相当于长跑两千米,我就当减肥了……”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注意韦豆豆的身体!八十来斤,恐怕搁不住你折腾!”
“嘿嘿……嘿嘿……”雷惊涛干笑两声,挂了电话。
“能再少点吗?”光头社长小心的说道。五十万一出手,至少一个月流动资金后继无力。
“别挑战我们的耐性!”秦帅说完,拽死猪一般的拎着已经小便失禁的陶仁显,在众多编辑恐惧的目光中,大大咧咧的走出了报社大门。
“快!所有编辑开会!把时事新闻的苏主笔请来,……写一封公开致歉信!”送走了两尊瘟神,秃头主编嗓子冒烟儿的说道。
很快所有编辑便齐聚会议室,苏主笔在秃头社长的授意下,很快便完成了一篇致歉信,而后全体编辑署名,一个编辑拒绝签名,道:“威胁!这是红果果的威胁!身为一个媒体人,我们应该不惧威胁,迎难而上!”
秃头社长道:“很好!有魄力!——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军方的人我们惹不起,更何况是军方里的精英。”
“但是,看清局势,战略性的撤退,也是正确的选择!”那编辑抹了一把冷汗,连忙签署了自己的名字。
“五十万!五十万啊!我们没有了这笔流动资金,接下来要经过一段难熬的日子,恐怕诸位的月薪……”秃头社长的脑瓜瓢在荧光灯的照射下反射着精明的幽光。
“社长!我敢打赌,这次吃亏的肯定不只是我们一家报社!想想吧,日报,晚报,娱乐报,电视台……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哈哈!有道理!”社长顿时大笑,“立刻马上把我们的致歉书排版印刷,放首页头条!”华夏人几乎都有相当强烈的阿q精神,不患寡而患不均。
听说所有参与的报社都会跟着到大霉,光头社长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
那编辑说的不错,接下来,秦帅和王强两人,走马灯似的找了所有参与造谣事件的报社电台,分别得到了五十万至八十万不等的“名誉赔偿金”。
下午,几乎所有的报社都出了增刊,对之前的“诽谤”行为,进行了自我剖析和深刻的道歉,只有一家名为“花边新闻”的报刊,拒不道歉,并且声明,身为一个媒体人,面对这种红果果的威胁,应当拿出自己的勇气和斗志来!与所有社会的阴暗面,做不屈不挠的斗争!
傍晚,两辆军车疾驰而来,停在“花边新闻”杂志社门外。
几枚烟雾弹,敲破了窗子,丢进了杂志社的办公场所。
数名还停留在杂志社加班,表示“与邪恶势力斗争到底”的编辑,一脸泪水,呛咳着冲了出来。
仅仅是五分钟后,办公楼里再也没有一个人影。
“刷!刷!”两道封条,毫不犹豫的贴在了大门之上。
“老王!老王!我的杂志社居然被人封门了,这什么情况?嘟嘟嘟……”花边新闻杂志社的社长,联系了自己所有能联系到的力量,试图挽回败局。
结果,打出去的电话,被各种理由拒绝,甚至有的朋友一听说是花边新闻的社长,立刻挂了电话,拒绝接听。
社长颓然的坐倒在地,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瘟神,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实力!
“哈哈哈!老孙那个孙子,这下真孙子了吧!”雾都市电视台,时事要闻的录播现场,光头社长应邀来做一期节目,与光头社长一起被邀请来的,自然还有雾都市其余报社的主编,副主编等人。
“螳臂当车,自不量力啊!”一个主编叹道。花边新闻的遭遇,让在座的众位心有戚戚焉。对亏了答应了对方的条件,否则对方真是说到做到,真封了大门,连市局都没有通知,甚至主管新闻出版的机关,也没有接到事先通知!
“诸位,诸位,节目正是开始,请陆续入场……”
接下来,风向大变,一个接受采访的专家说,“我们要正视,媒体人里面,确实有一小撮,为了博人眼球,为了一己私利,甚至不惜编造新闻,误导群众!这批害群之马,发现一个处理一个,绝不姑息!”
“咦!这专家不正是前两天在电视上骂我的那个家伙么?”
秦帅此时已经来到了龙魂雾都分部,和王强等人随意吃着东西。
电视上那专家的发言,吸引了秦帅的注意力。
“这群人就这副德行,墙头草,随风倒,别说专家了,说他们是砖家都侮辱了砖!砖有这么容易墙头草么?”王强冷笑道。
这个专家出面之后,舆论风向呈现一边倒的趋势。
随即采访的市民,纷纷表达起初被报刊杂志蒙蔽,顺便表达了对他们几乎并不认识的秦帅秦医生的歉意。
接下来,一个名叫胡长生的患者现身说法,用他的亲身经历,讲述了秦帅是一个多么伟大多么牛擦的医生。
连疑难杂症科一天只看五个病人的事情都被翻了出来,疑难杂症科的挂号黄牛票,接下来的日子里连番上浮,最终甚至达到了五倍以上!
不过这都是后话,与现在的秦帅没有什么关系。
解决了这些记者的问题之后,秦帅发现网络上那些不利于自己的舆论,依旧存在着。网络和实体不一样,想找人都相当困难。
“其实这也简单,我们明天下午,就赶往帝京,在你给‘精灵’治疗之前,把这件事跟‘精灵’稍微提一下,保准不超过五分钟,网上所有对你不利的舆论全部封杀。”王强笑着说道:“身为龙魂的大脑,精灵有这个能力!”
“我能问问,精灵,究竟是被诊断的什么病吗?”秦帅好奇的问道,一个有着这么大本事的人,又得到龙魂如此重视,恐怕不是什么容易治疗的毛病。
“颈椎外伤性截瘫。”王强幽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