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姑娘家家的,不要乱说话。”
秦海源却道:“我要找的正是她,如果老丈愿意,我们可以找个地方谈谈。”
这老者犹豫一下之后还是跟着秦海源走了。
十天之后,陈家接到安西侯府的请柬,说是董家老夫人过四十九岁生辰,请府中女眷前去饮宴。
陈家人不知道梁氏的生辰是什么时候,爽快地便答应了,可是府里的陈曼婷却觉得有些不对劲,没事到姜氏处来打听:“大姹紫嫣红,我记得婆母的生辰还要好久呢吧,怎么现在就作了?”
姜氏说道:“我问这红菱,她说婆母的生辰刚好赶你在生产的那几天,到时不论是生了还是没生,都诸多不方便,所以趁着你现在身子还轻,向婆母请示早点作了,等你生产以后再办满月酒什么的,该热闹还是热闹。”
她说得头头是道,可是陈曼婷却在琢磨,秦海源会那么好心为自己着想?哼,没准是担心到自己生的时候再办没时间监视自己,所以才早早办过了图省心,看来自己到“生”之前还真得好好计划一下……
到了寿筵这天,陈夫人和府里的一众女眷早早便来到安西侯府。
进府之后被秦海源迎进厅里,陈夫人和特意带来的陈曼婷的母亲女侧室落坐说话在。
陈夫人看了看冷冷清清坐着的程彦夫人柳氏和秦海源弟媳伍采晴,奇怪地问梁氏,道:“我说秦夫人,怎么你作寿筵这么冷清,都不见有人来。”
梁氏说道:“哦,这是我的意思,本来我不想过的,是几个儿媳硬张罗着让过,我想明年就是五十整了,今年就不那么铺张,自家人到一起乐呵一下就完了,所以只请了实在亲戚,秦铭那一房的亲家都在京外,来的也就只有国公府上和程家秦家的人。”
陈夫人看了看,说道:“倒也不错,毕竟安西侯不在家,如果来的人多了,男客都没人执行,这样都是女人,正好方便我们说话。”
这时秦海源吩咐银杏道:“陈夫人都过来了,姨娘怎么还不出来,快去请姨娘过来。”
银杏答应一声跑到陈曼亮的院子去叫她。
陈曼婷其实早就在做准备了,可是维担心今天在众人面前活动得久了露出马脚,所以才拖着没敢过来,现在见银杏来找,又听说自己娘都来了,便腆着她那特制的假肚子来到厅内。
她出来不久后就开宴了。
都是女人坐在一起果然好聊天,家长里短什么都能说,当然也就免不了有人问到陈曼婷的孩子。
秦海源的舅母柳氏说道:“陈姨娘,看你这身板也够凶的,可找郎中诊过了,是男是女啊?”
她一这问陈府里几个不知内情的女眷也向陈曼婷看来。
陈曼婷自从有了莫青雨的话后更加有底气,无休止像怀了孕似的说道:“看过了,有的郎中说是男孩儿,还有的郎中说看不准,不过婆母说了,是儿是女都不打紧,都是侯爷的骨肉。”
柳氏说道:“哦,看不准的话,也没准是双胎呢,像我们红菱当初似的,虽然没生下龙凤胎,不过一次得两个还是好事。”
秦陌的妻子伍采晴也怀孕了,向是好奇似地问道:“董家姨娘,听说你刚怀的时候吐得厉害,现在还吐么?胎儿动没动啊,你说我这怎么好像什么也没有似的,一点没觉得不对劲,可是郎中硬说有了。”
陈曼婷干笑了下,说道:“早先是吐来着,这阵了刚好,胎动也已经有了,现在都不老实呢,要说秦家弟妹没有感觉,那我还真羡慕,孩子不闹你可是修来的福气……”
她说得像模像样,好像真怀了似的。
秦海源对面听了却在冷笑,把目光瞟向陈夫人和陈曼婷的亲娘,心想着这些事没准都是这两个人教的,就不信陈曼婷回府住了三个月,她们会不知道陈曼婷是假孕!
陈夫人不愿陈曼婷被继续问下去,转移话题说道:“哦,对了秦少夫今天有没有安排什么节目啊,我们这人本来就少,如果只是吃吃喝喝,似乎同什么喜气。”
秦海源道:“当然安排了,宴后有两场戏和一个杂耍表演,戏台子都搭好了,就在后花园。”
梁氏也附和道:“是啊,我还准备了彩头在杂耍的彩球里呢,是一对金镶珊瑚的龙凤小镯子,谁去接就归谁。”
姜氏听了接口道:“哟,这莫不是给红菱准备的,正好无忧和长乐一人一个。”
秦海源笑了笑说道:“我那三个孩子呢,虽然平安不是亲生的,也不能有薄有厚,婆母不是说了么,谁去接归谁,大家哪位喜欢就哪位去接,自家有孩子的都可以去。”
伍采晴在一旁说道:“我们这外人就不凑热闹了,要不秦姨娘去接吧,接了图个好光头,真生一对友凤胎出来。”
陈曼婷听了有些动心,梁氏的那对小镯子她知道,那是从前为秦海源的孩子准备的,可是没想到秦海源生了一对女儿,梁氏一生气就没拿出来,如果真能落到自己手里,那不是又抢了秦海源的风头……
过了一阵子筵席结束,众人便到后面去喝茶听戏看杂耍。
两长文戏依依呀呀又慢又长,看得人昏昏欲睡,直到后面的杂耍才精彩起来,呼呼的钻火圈舞流星,看得捏了把汗。
前面的铺垫都做过了,到最后秦海源找来的那个杂耍小姑娘走了出来……
揭穿,婆媳联手
那小姑娘穿了一身大红镶金边的锦衣,走上台来先向台下众人施礼,给梁氏说了一套喜词,然后又向众人说道:“蒙老夫人厚爱,今天小女子压轴,小女子要表演的是凌空飞剑,台子上方挂了九个彩球,小女子舞剑的过程中会飞岙跃起,把彩球斩落,彩球里有的是花瓣,有的是喜联,正中那只是秦老夫人放的彩头,如果哪位想根便站到台上来,小女子斩落之后她接住便归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