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源接到手中说道:“好的,我肯定会给他们的,你们出宫之后也要小心,在晟国境内不要被抓到,我让长乐的舅公替你们安排行程,你们一定要听他的话,不然真被抓回来可就什么都完了!”
许灿点头道:“嗯,我们会记得的。”
秦海源又交待了他们两句,然后便让许灿先自己出宫,在某个宫门外等着,长乐出去之后两人会合,一起去程府。
许灿离开后长乐又抱着秦海源哭了半天,秦海源又好一番劝慰,然后秦海源让小翠把她化妆后带到御马监那里去。
为了不引起怀疑,自己是说什么也不能去了,不然吓得车夫不敢送就麻烦了。
看着长乐跟在小翠身后离开,秦海源的心里十分不好受,自己养大的孩子终于要离开自己了,前途多舛,不知道她的将来会是什么样,现在只希望她一路平安……
小翠把长乐送到御马监后看着她上车,然后又给了车夫一大笔银子,交待他到宫门外找僻静处把长乐放下,又特意叮嘱他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氢这事都说出去。
车夫很少对宫女不熟,甚至连小翠是秦海源的贴身侍女都不知道,以为是新进宫的宫女要出逃,虽然有些害怕,可是看在银子的份上也答应了,把长乐藏进车里向宫外走去。
小翠在后面悄悄跟着,直到看着他们平安出了宫门才放心,回去向秦海源复命。
送长乐的马车出宫门到没人的地方便停下,车夫把长乐从车里拉出来,小声嘱咐道:“小宫女你可别害我,如果你被抓回来,千万别说是我把你带出来的,知道么?”
长乐点头道:“放心好了,我不会说的,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车夫说道:“不知道是啊,我走了,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赶着车飞快地跑走了。
长乐站在那里一片茫然,虽然和许灿约好了在这个宫门外见面,可是却没有一个固定地点,自己要到哪里去找他?
她正看着,许灿从旁边跑过来,拉着她躲向墙角,说道:“你终于出来了,我都快急死了,以为你后悔不和我走了呢。”
长乐喜道:“我怎么会不和你走呢,只是出宫太费劲了,对了,你是怎么看到我的?”
许灿说道:“我每见到个车出来就盯着,一直盯到好远,总算盯到这个车把你盼出来了……”
说着把手里的一个布包打开,道:“来,先把衣服换了,宫女的衣服太扎眼了,被人看到就麻烦了。”
长乐在宫里生活了几年,对外面的世界都快陌生了,见到许灿准备的普通衣服才想到,这已经是另外一个世界了。
两人换过衣服之后从偏僻的小巷摸向程府。
长乐见他走向程府正门前的大街,说道:“这里不行,前门处行人太多,肯定会看到我们的,我们从后门走。”
许灿说道:“可是我不知道后门在哪里。”
长乐道:“我还记得一些,跟我来……”
就这样两人来到后门,见后门的小角门正开着,两人便径直走进去。
看门的人是程彦的心腹,在这里等了好些天了,还以为自己可以完成不了老爷交待的任务,却没想到长乐和许灿真的来了。
见到一男一女两个少年进到门里,他即便没认出长乐也知道是他们来了,连忙快速把后门关上,说道:“可是长乐郡主和许灿公子?”
长乐答道:“正是我们,舅公呢?是他让你等我们的吧?”
家丁答道:“是的,老爷在前边办丧事,让我等到你们后把你们藏起来。”
“丧事?!”长乐一下就愣了,说道:“难道曾外祖真的过世了?娘说他病重了,还想带我们来看他的。”
家丁说道:“可不,已经去世六天了,明天就要起灵送回锦州老家。”
长乐眼泪哗地落下,道:“不行,我要拜祭曾外祖,我都好几年没看到他了,怎么再回来他却过世了……”
许灿连忙把她拉住,道:“长乐你别这样,办丧事人来人往,程大人还是朝廷官员,肯定会有人认识我们的,我们出去肯定会给程大人惹麻烦,你还是听程大人安排吧,等到夜里没人再去做祭拜也不迟。”
无忧知道两人正在逃亡中,尽管伤心也只能忍着,跟着这个家丁来到程府后面的一间矮小空房里等着。
过了一会程彦得到消息从前面脱身赶来,看到两人之后长出一口气,说道:“你们终于算是出来了,我都快等红眼睛了,你们此时出来正好,刚好明天要起灵出城,你们混在人群里一起出去吧。”
长乐不知自己的身世,对程彦无比依赖,说道:“嗯,多谢舅公了,曾外祖去世我们还这样麻烦舅公,长乐真过意不去。”
程彦说道:“没事,只要你们成功出来就好,你曾外祖若是知道死后还能护佑你们,他也会高兴的……”
皇宫中,长乐和许灿逃出很久也没人知道。陈曼芯在朝堂上了一肚子火,然后把几个大臣叫到御书房去商讨,直到傍晚才回自己的侵宫。
回宫之后见长乐不在,问道:“长乐哪去了?是不是又回秦海源那里了?”
丽莹假装不知道,说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派人到宁华宫去问问。”
说完打发一个宫女过去了,她自己连忙又是给陈曼芯捏肩又是给她捶背的,生怕她怀疑到自己头上。
宫女到秦海源那里问,秦海源当然不会说自己把长乐送走,装聋作哑地说没看到。
宫女回来禀报,陈曼芯还没太当回事,说:“难不成她陪皇上陪到现在?这两个人是不是转性了,去,再给我到皇上那里看看,如果在那里就先不要叫她回来,让她皇上多呆会儿。”第五次交稿
宫女去看过又回来禀报:“回太后,长乐郡主不在皇上那里,只有无忧郡主在,皇上说他一整天都没看到长乐郡主了。”
陈曼芯的眼睛慢慢立起来,说道:“难不成她又和许灿厮混去了?这两个不急气的,是不是非要弄出来什么事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