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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岳飞等人吃饱喝足了,招兵也开始了。
跟岳飞很投缘的牛皋,亲自引着岳飞几人来到招兵点,道“你们想怎么展示自己?”
岳飞道“小弟听说打败四大金刚,就能当军官?”
牛皋道“不错,先前已经有两人直接就担任我们第一军的指挥了,现在已经开始熟悉他们的人马了。”
岳飞听罢,满眼火热,道“我想试试挑战四大金刚,不知行吗?”
牛皋上下打量了岳两眼,道“你可想好了,他们四个可没有弱手。焦挺哥哥,是大都督的亲卫,绰号‘没面目’,出身相扑世家,后来还受过大都督指导,拳脚功夫之高在梁山军之中都是数得上数的。索超哥哥,人称‘急先锋’,本来是北京大名府留守司的正牌军,现在是马一军的副统领,马上功夫之高,少有人能敌。燕青燕小乙,绰号‘浪子’,虽是初学箭法,但他向空中『射』雁,箭箭不空,曾一口气『射』下十三只雁,如果不是箭壶中没箭了,他说不准还能再『射』下来几只。阮小七,是我结义大哥,绰号‘活阎罗’,能在水中潜上一天一夜,水『性』之好,世间少有。”
岳飞谢道“谢谢大哥指点……水『性』我不太行,另外三大金刚我都可以试着挑战一下。”
见岳飞不像是在说笑,牛皋道“那你想先试甚么?”
岳飞道“先比拳脚吧。”
牛皋点点头,然后去找焦挺,再然后跟焦挺说了几句。
焦挺听罢,也不废话,直接就来到较场之上,然后冲早就来到较场上的岳飞道“动手吧。”
岳飞抱拳行了一礼,然后提拳便向焦挺冲去。
一见岳飞晃动又不失稳健的身法,焦挺便知岳飞乃是他生平大敌,随即屏气凝神,准备尽全力与岳飞一战。
冲到焦挺近前,岳飞抬脚连戳!
岳飞的脚快狠似长枪,戳得焦挺连连后退,不得不连退带躲再带防!
李衍身后的卢俊义见之,惊讶道“五步十三枪戳脚!”
李衍问“是你师周侗创的那套脚法?”
卢俊义道“是那套脚法……奇了,吾师创出这套脚法之后就关了武馆,就连我都没有学全,他怎么会?”
听了卢俊义之言,李衍眼睛一亮,然后慢慢坐直了身体!
自从给李衍当了亲卫之后,焦挺跟李衍学了不少近身搏击之术,加上焦挺很有天赋,以至于焦挺如今的拳脚功夫在李衍的一众亲卫之中最高,所以李衍才让焦挺考拳脚。
可没想到这样的焦挺竟完全被岳飞压制,要不是焦挺时不时的出两招岳飞闻所未闻让岳飞不知道该怎么招架的格斗功夫,早就败了。
两人打了三十几合,岳飞先把两个拳头往焦挺脸上虚影一影,忽地转身便走。
焦挺大怒,冲了上来!
岳飞好似脑后长眼一般,倒飞一脚直戳焦挺的小腹!
焦挺大慌,连忙侧身躲避!
可就在这时,岳飞的右脚也飞起,正中焦挺胸膛,然后双拳翻飞,将已经失去平衡的焦挺打倒在地。
卢俊义道“玉环步,鸳鸯脚,翻子拳,他必跟吾师学过武艺。”
李衍问“那你知道他是谁么?”
卢俊义摇头道“自从吾师关闭武官,我就再也没见过他老人家了。”
李衍问“那他的功夫怎么样?”
卢俊义道“拳脚方面,火候还差了点,但也已经是一等一的高手了,旁的功夫现在还看不出来。”
李衍自言自语道“还得锻炼。”
卢俊义接话道“弱冠之龄都不到,自然得锻炼。”
李衍没再说话,而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岳飞!
不一会,燕青上来,然后笑道“我刚学『射』箭没多久,还望手下留情。”
岳飞道“将军谦虚,能十三箭『射』十三只雁,将军的箭法之高,世间少有。”
燕青笑道“这么夸我的箭法,还敢跟我比『射』箭,那么是不是说你有胜我的信心?”
岳飞拜道“小人想试一试。”
燕青笑道“你想怎么比?”
恰巧这时远处飞来了一群大雁,岳飞道“比『射』雁如何?”
燕青抬头观察了一会,道“怕是比不成,比试的弓最多一百二十斤,这群雁飞得太高,『射』不到那么远。”
岳飞略带失望道“没有二百斤以上的弓?”
没等燕青说话,李衍就道“我有一张三百斤的弓,你能开么?”
岳飞向李衍看去,见李衍被众星拱月围在当中,便知李衍是大人物,于是拜道“小人没试过开三百斤的弓,所以不知。”
李衍道“那就试试。”
言毕,李衍对马灵吩咐道“去将我的虎筋铁胎弓拿来。”
马灵听言,立即前去取李衍的虎筋铁胎弓。
不多时,灵马就将一张身雕花纹镶有宝石、玉器的弓拿到李衍身前,李衍示意直接给岳飞送去。
岳飞接过虎筋铁胎弓,拉了拉,便知这是顶级好弓,不禁有些爱不释手!
李衍道“此弓乃是高丽国王命人造弓高手所造,不过造成之后,他拉不开,便让人挂在书房当装饰品,我并不擅长『射』箭,你若是能用它『射』下天上的雁,我就把它送给你了。”
岳飞听言,道“不敢图大人宝弓,但岳飞愿意用它试一试『射』雁!”
燕青多机灵,从李衍的表现上,怎么可能猜不出李衍喜欢岳飞?
燕青笑道“我拉不开这么重的弓,拉开了,这么远也『射』不中,所以,你如果真能『射』下雁来,就算你赢了。”
岳飞抱拳道“恁地,岳飞就献丑了。”
岳飞挑了一壶箭,将其余箭枝全都拿出来放在一边,箭壶中只留十三支箭。
再然后,岳飞屏气凝神,只等雁群飞过来。
左右的人全都停了下来,等着看岳飞『射』雁。
也就在这时,李衍对杨再兴道“再兴,你准备准备,他如果能『射』下大雁打败燕青,你就代替索超跟他马战。”,然后李衍像是在对卢俊义、杨再兴等人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道“他太年轻了,不能让他太顺,否则不利于他成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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