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景令璟出发去E国,已经是两之前的事情了。
“主人。”里奇站在伊凡诺尔的面前,看着他,“这已经是第三个了。”
短短的两时间里,他们已经有三个基地被摧毁,损失惨重,但是他们的人却丝毫没有抓到对方。
“废物!”伊凡诺尔冷冷的看着里奇,里奇垂眸。
“查到原因了没有?”
“已经查到了一些。”里奇道:“之前我们安排在华夏的一些人现在基本已经被解决,而在被解决之前他们传给我们的消息我猜测,应该全部都是假的。”
“还有便是,我们的基地里,有他们的人手存在。”而且,不止是一两只。
不然不会这么轻松便离开。
里奇抬眼看着伊凡诺尔,“主人,华夏和E国总统之间的关系很不错,我猜测,这件事,那位应该也有插手。”
“或许没有出手,但是,一定有在配合。”虽然这只是他的猜测而已。
伊凡诺尔没有话,眉峰紧紧皱起,此时此刻的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终。“我知道了。”伊凡诺尔却只是了这随意的四个字。
里奇诧异抬眼,“主人?”
伊凡诺尔摆摆手,“我知道你想做的是什么,通知下去,让下面的人注意一些便好。”
看样子景令璟是已经来了,但是伊凡诺尔相信,薛暖还没到。
既然薛暖还没到,那么他们之间便还不需要懂真格的。
里奇颔首,准备下去。
然这时,伊凡诺尔却有喊住了他。
“白呢?”自从回来之后,白一…便宛若是完完全全的变了一个人。
“白少在后花园。”里奇应声之后离开。
后花园!
伊凡诺尔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头,“怎么又在后花园。”
这几的时间,白一完全没有出门,却每都会跑到后花园的地方去施肥浇花,跟园丁抢活干。
没有犹豫,伊凡诺尔走出位置向着后花园的方向走去。
当伊凡诺尔来到后花园,便见到那个一身谪仙白衣的人正挽着袖子在那里修剪着什么,园丁就在边上看着,一脸的不知所措。
当注意到伊凡诺尔的出现之后,园丁当下就是满脸的惊悚,都快跪下去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竟也会喜欢上干这些活了。”伊凡诺尔现在白一的身后,淡淡的着。
“其实我也不知道。”白一摇头,“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喜欢这样的生活了。”
“我只是曾经听人过,其实人这一生很短,所以,我们都应该去做一些简单的事情,那才叫生活。”过日子。
“你这话,是薛暖和你的?”伊凡诺尔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薛暖。
然,白一却只是摇了摇头,“并不是,是一些普通人告诉我的。”在他一直在外面环游华夏的时候。
“我觉得这样,其实挺好。”到这里,白一转身看向伊凡诺尔,“要不主人,你也放下一切,和我养养花种种草如何?”
眼底仿佛带着些许的期待。
伊凡诺尔没有话,白一轻笑,回头,“也是啊,主人怎么会干这么粗鄙的活呢。”
他的主人,永远都是那般的高高在上,高到他根本就触摸不到。
伊凡诺尔就这么站在他的身后,看着眼前的一身洁白莫名的有些刺眼。
自从那里回来之后,白一的一身黑衣便变成了洁白,甚至,脸上的黑色脸罩也不再带着,一张苍白到没有血色的脸就这么暴露在外面,看的伊凡诺尔每每忍不住的皱眉。
他有些猜测不到自己的这个曾经死心塌地的拥护者的心思,却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白一的肤色,竟然会这般的白。
然就在这时,就在白一以为伊凡诺尔会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却突然接过了他手上的剪刀。
白一下微微一愣,下意识便看向他。
没有想到自己的主人竟然会接过这么脏的东西。
“吧,这东西,要怎么弄?”对于这些,伊凡诺尔并不懂。
他更加不懂的却是眼前这少年的心思,不明白他最近到底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也让他有种手心空空抓不到东西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伊凡诺尔并不喜欢。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最近这段时间,他的目光和重心有很多都放在了白一的身上。
若是以前,他除了会处罚一下白一以外,别的,想来也没啥会去做了。
听着他的话,白一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告诉他,“你只要将里面那些黄色的树叶给剪掉便好。”
着便在那里翻土,浇水。
伊凡诺尔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有再多什么,低头很认真的做着什么。
边上的园丁有些傻乎乎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画面,拼命的揉着自己的眼睛,只觉得自己今眼睛一定不正常了。
然下一秒,伊凡诺尔却是微微一回头,园丁当下咽了咽口水,大步逃开。
妈呀,刚刚真是好恐怖。
但是不得不,刚才的画面看在园丁的眼中,确实是一件相当和谐,还带着点点唯美的画面。
一黑一白,相视一笑,这便是世间最好看的风景。
比那些个鲜花还要好看的多。
白一自己一个人埋头干着,并没有话,也没有去观察伊凡诺尔的表情和动作。
但是,他的心中却是开心的。
因为从来没有过这么一刻,他觉得自己和主饶心,靠的这么近,这对于曾经的白一来讲,一直都是最大的奢望。
白一不知道伊凡诺尔到底想要做什么,他只是知道,如果可以,他会想要的——更多。
然就在这时,一片黄色的“叶子”飘落到了白一的面前,白一手上的动作微微的一愣,下意识回头看向边上的男人。
“主人,您这是在——做什么?”白一有些呆呆的看着他手上的动作,略微傻眼。
这是在,拆花吗?
伊凡诺尔挑眉,“我在修剪叶子。”
“你刚才的,把黄色的叶子给剪了。”一句话,的莫名的认真。
白一突然有些哭笑不得,“可我没,要连花都剪了。”
这堂鸟的脑袋,此时已经空空如也,瞧着,莫名觉着有些许的好笑。
此时伊凡诺尔的表情略显呆萌。
白一看着他,“算了。”接过他手上的剪刀,“我还是自己来吧,主人您要是再继续剪下去,我怕我这里的花,最后全部都只留下了根。”
那他可就真要欲哭无泪了。
伊凡诺尔没有话,下一刻转身,“那你自己剪吧。”
完这话便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白一笑笑,转身,稍微的修剪了一下,让眼前的话不要这么的怪异。
不合群。
就像是现在的他,其实在这个地方,也是不合群的,终究是有些格格不入。
白一不知道伊凡诺尔今为什么突然会出现在这里,突然的这么反常,但是对于他来讲,这却是衣个相当不错的体验。
白一并不是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他只是不想知道,也不想去参与罢了。
还有,白一清楚的知晓伊凡诺尔现在到底是在等什么,他只是在等,等暖她,自己送上门。
算算时间,或许,应该很快便要到了,即使他希望,永远别到。
放下手中的剪刀和铲子,白一抱着眼前的这一盆不大不,已经被剪坏聊堂鸟转身走向自己房间的方向。
手上的盆栽在白一的怀里,仿佛是他所有的珍视一般。
堂鸟:又名鹤望兰。
它的花语是: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永远都不要忘了你的爱人在等你。
------题外话------
卡文,卡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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