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芸妹妹吃了不少糕点。”韩渊不等贺芸芸回答,自己说了起来。
“渊哥哥,我饿。”贺芸芸可不想在这里。
“哥哥,一会喂饱你。”说着把贺芸芸抱到一张干净的桌子上,不忘在上面铺块儿毯子。
贺芸芸的大脑开始宕机,她家男人怎么这么色,还她高冷帅气的男神。
在她走的时候,她的扣子被解开几颗。
小嘴也被堵住了,手被举到头顶。
她被亲的迷迷糊糊,裙子已脱落。
韩渊呼吸急促,媳妇儿太美。
他迫不及待。
两个小时后,贺芸芸是被抱着出来的。
她浑身无力,比训练都累。
这个男人太能折腾了。
贺芸芸回去,简单吃了一口就睡觉了。
她不知道,韩渊解锁新的刺激。
以后厨房,餐厅等地方,都留下她们爱的痕迹。
要是知道,贺芸芸说什么也不能如了他的愿。
现在,贺芸芸在睡觉,啥也不知道。
韩渊给贺芸芸清洗干净,幸福的抱着媳妇儿入睡。
第二天,他俩正吃饭,就听到高昂的声音。
“臭小子,你找老子干吗?你不知道老子很忙吗?”韩大帅风尘仆仆的回来。
“父亲回来了,正好吃饭。”
贺芸芸起身去拿碗筷。
韩渊在那里不紧不慢吃着饭菜,悠悠地说道:“要不咱俩换换工作。”
韩大帅立马怂了,韩家军已经训练出来,只要坚持就行。
有手下人盯着,他每天都很悠闲。过上老年人的生活,别提有多舒服了。
其他的事情,都有韩渊。
“不用了,我现在的工作挺好的。你们的小日子过得不错。”
看看儿子的脸上都有肉了,嘴角上扬,眼里有笑容。
“那也没有您过的好。”别以为他不知道。
“嘿嘿……”
“臭小子,我是你老子。”韩大帅吹胡子瞪眼。
“父亲,给。”韩大帅接过碗筷。
“还是芸芸乖,比这个臭小子强多了,只知道整天气我。”
韩大帅不客气的,吃了起来,他赶了一上午的路,正好饿了。
贺芸芸笑盈盈的,看着父子两人在那里斗嘴。
她用公筷,给两个人夹他们爱吃的菜。
吃完饭,贺芸芸退了出去,有些话她不适合听。
过了两个小时,贺芸芸听到外面有哭喊声。
估计是二夫人。
“可千万别死,自己还得给原主报仇。”贺芸芸心里想着。
【宿主,想看吗?很精彩的。】小七很兴奋。
这家伙,永远在吃瓜的前沿。
“赶快,有好戏不叫我。”贺芸芸抱怨。
【嘻嘻……我也是刚知道,不过咱们有视频。】小七得瑟的说道。
贺芸芸已经摆上茶水和瓜子,那速度简直称奇。
【宿主,你真牛。】小七看的眼馋,可惜它不能吃。
画面传了过来,二夫人倒在地上,
她脸上都是血,衣服上也有。
一个眼珠子被扣下来,指头也被割下三个。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夫人对你不好吗?把你当成亲妹妹。”韩大帅发了疯似的,又要对二夫人动手。
“哈哈……”
“你很心痛吧!这就是报应。谁让我那么讨好你,你都不看我一眼。”二夫人一说话嘴里流出了血,牙齿混在里面。
“你也配。”韩大帅胸口堵着,他的容儿,就被这么一个东西给害死了。
“哈哈……”
“我不配,当了你二十几年的夫人。
我不配,你给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
你说你,好不好笑。
其实咱俩都一样,你也配不上我家小姐。
就算到了地府,她也不会原谅咱俩。”
二夫人不愧是韩大帅身边的人,知道怎么刺激他。
“是呀!蓉儿再也不会原谅我了,都是因为我,她才被害死。”韩大帅痛苦的,蹲在地上揪着头发。
“挺会说呀!来人把她所有的指头,都给我剁下来。”韩渊深色平静的命令。
“不……不要……大少爷我错了。”二夫人忍着疼痛,跪下来给韩渊磕头。
“现在才知道害怕,当时干嘛去了。”
“我知道错了,你给我个痛快的吧!”二夫人一心求死,可惜死不了,身边有人看着。
“享受了我家的好处,想死……想的挺美。”韩渊就像魔鬼,让她生不如死。
韩安早被刚才一幕吓傻了,不知何时尿液流了出来,浸湿他的裤子。
韩安好像闻不到臭味似的。
跪在那里一动不敢动,母亲为什么要惹这两个魔鬼。
他是真的怕了,出了一身冷汗,心脏像快跳出来似的。
“你个恶魔,贺芸芸没看到你的本质,看到了也会离开你。你们父子俩一样,不配拥有爱人。”
二夫人诅咒道,反正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们也别想痛快。
“你说的是自己吧!我家乖宝,我什么样子,她都喜欢。
就像父亲什么样,我母亲都喜欢。你就是个插足别人的第三者,荡妇,还有脸说。”韩渊脸上平静,心里却不安。
手下的人办事利索,把二夫人的手固定住。
咔咔咔几下,二夫人手指全被砍了。
她疼的晕倒了,现在用凉水浇都浇不醒。
韩渊叫人把酒拿来,浇到二夫人的身上。
二夫人果然醒了,她疼的抽搐。
汗一直在流。
她想晕过去都难,才后悔自己做的事。
“父亲……”韩渊走到韩大帅身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他知道不管怎么说,都是苍白无力的。
“我没事,你回去吧!”韩大帅颤颤巍巍站了起来,背影萧瑟,走去他和夫人以前居住的房子。
“你们跟着父亲,有什么事情赶快告诉我。”韩渊担心的吩咐。
“是,少帅。”副官他们几人追了出去。
韩渊看到地上的二夫人,真想弄死她。
如果没有她,他们一家三口多幸福。
既然破坏,就该接受惩罚。
“来人,给赵翠花治好伤,一定不要让她死了。”韩渊恨得咬牙切齿。
赵翠花就像一条死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士兵粗鲁的,把她拖走了。
“对,还有你。我亲爱的弟弟。”韩渊面无表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