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芸芸买上以后,用手摸了摸,材质很软。
戴上以后,好像是真的脚。
贺芸芸非常满意。
等男人回来,贺芸芸就把假肢拿出来了。
“相公,你看我给你买的好东西。”贺芸芸语气欢快,实际上,她怕男人不接受。
“这是什么。”赵深渊接过假肢,他眼睛红了。
这个东西,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他也不想跪着干活,不想让媳妇东奔西跑。
“这个叫假肢,我帮你带上看看合适吗?”不合适可以换,商城很人性化。
“好!”
男的声音有些哽咽,贺芸芸假装没听到。
有了假肢,男人活动就能自如。
男人从始至终没问,假肢从哪里来的。
看来贺芸芸的担心是多余的。
赵深渊一直知道媳妇不简单,能换灵魂,还能招鬼。
多出个假肢,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戴上很合适,赵深渊高兴的在地上走了走去。
快两年了,他没这么行动自如。
“谢谢你,娘子。”赵深渊把贺芸芸抱在怀里,头埋她的颈间。
他久久没有放开,眼泪流到贺芸芸的脖子上。
贺芸芸心疼男人,轻轻抱住男人的腰。
过了半个小时,男人才放开贺芸芸。
“娘子,对不起。”赵深渊觉得自己很丢人,男子汉大丈夫,竟在媳妇怀里哭。
“相公,我知道你心里苦。别想太多,咱们是一体的。”贺芸芸知道他的想法。
男人的思想,贺芸芸会慢慢让他改变。
“嗯!咱们洗洗睡吧!”
他们连续忙了十天,才把所有的庄稼收好。
“娘子,趁天气不冷咱们走吧!”去赵国。
“好!”
贺芸芸也是这么想的。
只要在这个国家,他们随时有危险。
婆婆很不理解,刚有稳定的生活,就要离开。
这都换了两次家了,漂泊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不想走,可惜没人听她的想法。
这次婆婆哭得很伤心,大骂赵深渊是不孝子。
不听父母的话。
她骂她的,贺芸芸两个人忙进忙出收拾。
等贺芸芸收拾完,问婆婆到底跟她们走吗?不想走可以留下。
婆婆一下不哭,乖乖的上车。
“婆婆,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你看我挺着大肚子也得走。
等天冷了,人们闲下来就会打猎。
要是来到这里,发现咱们该怎么办。
相公被抓走,咱们这一家老老小小的该怎么办。”贺芸芸劝说婆婆。
“就是啊!娘!”
婆婆倔强的给他们一个背影,也不再哭了。
闭上眼睛,也不知道想什么。
“娘子,你坐好。”赵深渊给车上铺上厚厚的垫子,只怕颠簸自己的媳妇儿。
“相公,你放心吧!如果有事我会喊你的。”
“嗯!”
他们走小路,又花了汝。
到了镇上,他们把粮食卖了三分之二。
卖了馒头,烧饼之类,容易带的干粮。
车上的地方一下宽敞了,贺芸芸累了,还可以在车上睡。
今天,贺芸芸眼皮直跳,她有不好的预感。
“小七,你看看前面,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宿主,不要担心,我马上回来。】
贺芸芸叫车停下,赵深渊以为他身体不舒服。
乖乖的停下车,烧了热水给贺芸芸喝。
半个小时后,小七匆匆忙忙的回来了。
【宿主赶快绕道,前面有土匪。】小七跑的气喘吁吁说道。
“辛苦你了,小七。赶快回去空间休息一会儿。”
【好的。】
回到空间,小七没有形象躺在床上。
“相公,咱们敢快绕道。”贺芸芸正想办法怎么解释。
没想到,赵深渊只说了一个好字。
就绕道而行。
这样多走两三天,赵深渊没有一句怨言。
被人相信的感觉真好。
贺芸芸心里暖暖的。
“相公,谢谢你,相信我。”
“我不相信你,相信谁。”赵深渊宠溺的看着贺芸芸。
剩下的路程比较顺利,在今年第一场大雪后。
他们进了赵国,被盘问了半天。
贺芸芸早就想好说辞,都是现成的。
“大哥,我们的国家被打败了。我不想留在秦国的伤心地。就来到你们国家。”贺芸芸给两个守门的,一人五两银子。
守门人把贺芸芸他们三个人,放进城。
外面虽然飘着雪花,街上的人却不少。
到了城中心,街道两旁,都是摆摊儿的。
东西五花八门,卖什么的都有。
贺芸芸对这里很满意,她手里还有七十两银子。
能租好一点房子。
租房子她有经验,贺芸芸找一个和蔼可亲的大婶。
贺芸芸买她二斤花生米,就跟她聊开了。
她也不说自己是外地人,只是说想看看房子。
大婶是个热心人,把她知道的都说了。
贺芸芸给大婶一斤肉干,大婶笑的合不拢嘴。
贺芸芸一户一户看房子。
结果有一个小院子,要八十两银子就买,家里急需要钱。
院子啥也好,就是房间太少了。
只有两间大房,一间小房。
房间装修的很好,房子一看就没住几年。
院子也不大。
在这里租房,可以的房子,租一年就要十两银子。
贺芸芸合计了一下,还是买房比较合适。
买了房,有可能户籍也能转过来。
想到这里,贺芸芸决定要买小院子。
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男人。
男人点头同意了。
“把钱都花了,咱们喝西北风呀!”婆婆不高兴的说道。
“娘,我不会让你饿着的,你就放心吧!”赵深渊耐心的保证。
“你……就惯着媳妇吧!你以为挣钱那么容易。”婆婆拉着脸训斥着。
“婆婆……你忘了,你们的身份。”贺芸芸提醒。
“你……”
婆婆气的浑身颤抖,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怎么了,说的都是事实。我希望以后,婆婆不要插手我们家的事。”贺芸芸警告婆婆。
“儿子,你就不管管你媳妇,就让她这么对我。”婆婆气的想打贺芸芸,却不敢。
只好骂赵深渊,她是什么难听,就骂什么。
根本不把赵深渊当儿子,好像对待仇人似的。
“够了,婆婆。想跟着我,就不要骂我男人。”要不就滚蛋。
贺芸芸最后一句话没说出来,意思也表达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