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磊和许蓉蓉的眼睛都是一亮。
陆震起：“不过，你看之前的片子，人家也去卧底了，也掌握了不少资料，最后还是没有真正的接触到。你们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钟磊和许蓉蓉摇头。
刘跃辰把头一低，预感到失败。
陆震起将鼻子都扭歪了：“不知道？不知道你们兴奋什么？”
许蓉蓉弱弱地：“呃……大伙可以一起查嘛，集思广益，各抒己见！”
陆震起道：“我以为你们有了什么好主意呢！上次的跳楼事件调查得不错，旗开得胜，所以飘飘然了是不是？告诉你们，这次调查很可能没什么结果，却浪费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得不偿失！不，是压根没有‘得’！只有‘失’！跃辰，你说呢？”
刘跃辰揉着眼睛，琢磨了一下：“我觉得……”
“你别吞吞吐吐的。”
“我觉得可以试一下要不然我媳妇肯定不乐意她是猫奴要是知道了这些事情我却什么都没有做那我就废废了。”
“三比一。”许蓉蓉微笑着对陆震起说。
“三十比一又能怎么样？”
钟磊道：“陆哥，这样，我们一边调查这个，一边正常进行其他的选题任务，两不耽误，争取尽快有进度，如果实在不行，那就算了，这样就不是‘得不偿失’了，而是最不济也是‘一无所失’！弄好了，满载而归。”
陆震起捏了捏下巴，“那你们不能耽误正常的工作，这个算你们自愿加班，是额外的东西。”
许蓉蓉轻轻地“哼”了一声：“工资又不是你给！那你这样说的话，你也得和我们一起去调查这件事情，不能隔岸观火，袖手旁观。”
“成交！——咦，你们笑什么？”
钟磊笑道：“其实我昨天加了一些卖视频的微信，不过他们都是卖S-M调教一类的，但是说不准他们手上会不会有这一类。”
“哦……”陆震起恍然，“也就说你们叨叨半天，就是为了把我拖下水啊。”
钟磊微笑点头：“可不，尤姐已经同意了呢。”
“你们！”陆震起的嘴和鼻子都歪了。
就这样，对“（虐）（沙）动物”的调查开始了。钟磊他们很快发现，昨天晚上看见的“专虐猫”其实不多，大多数（虐）（沙）视频还是属于“Crush Fetish（碾压崇拜）”这一分支。
而四个人的分头查找，很快就找到了更多的信息。
“我这边找到一个，”许蓉蓉叫道，“‘小飞电影铺，企鹅号是’。”
钟磊听了，在文档中记录。
刘跃辰：“嘿，我刚才也找到了，刚要说。”
“我还找到一个呢，”许蓉蓉目不斜视，“是某网盘的账号，名称是‘小小龙传time’。”
“哎，那个我也刚刚找到啊！”
“我这里有一个，”陆震起沉默了半天，忽然叫道，“你们居然没找到吗？是一个论坛，叫‘踩踏之家’，网址是拼音‘踩踏’，后面数字是‘697’，不知道什么意思。”
刘跃辰道：“那是说，这家网站已经建立了又被封，然后又建，现在已经是第697次重生了。”
“原来这样？”
“有人回应我的微信小号了，”钟磊拿起手机，“问我要什么类型的视频……”
眼看着大家皆有进展，唯独自己颗粒无收，刘跃辰也急了，用手背抹了抹汗，往常的他，可是网络搜索小能手啊。现在时间已近中午，平常早就吵吵饿了的他，今天居然难得地安坐在电脑跟前。
中午吃完饭之后，钟磊的小号微信上已经通过了两个贩卖视频的“好友”，其中一个回应了钟磊：“看我朋友圈，告诉我编号，后面有价格。五部七折。十部六折，还赠送一片。”
点开他的朋友圈，钟磊看到了很多图片，每一张图片都是一部视频的缩略快览图，图片上的文件名中就包含了价格，比如“超级福利贴！新高跟试用 把毯子踩吐N 10元”。
钟磊将这张图片保存，然后给对方发送过去：“这部，10元吗？”
“对。”“要么？”
“怎么支付？”
“发红包。”“就要一部？”
“人家说了，五部七折，你再选四个啊。”说话的是许蓉蓉。钟磊扭头一看，却是许蓉蓉、刘跃辰和陆震起三人都聚集到他身后，看着他和对方如何沟通。
陆震起夸道：“这姑娘，一看就是会过日子！钟磊，人家说的是啊，你再选四个。”
“等下我再选。”钟磊如此回复，然后翻到对方的朋友圈，把手机高举，道：“来，我们四个再一人选一个吧。我就选这个……‘《国产尚足》三女s+角色扮演情景片——讨债 10元’。”
“在办公室公开选黄片……这样好么？”许蓉蓉说着，选了一个，“看图片，觉得这女的长得还说得过去……”
接着，刘跃辰和陆震起也都各自随便选了一部。
钟磊又将四部选好的视频编号发送过去，“多少？”
“三十五。”“发红包。”
钟磊将红包发送过去，“你直接发微信吗？”
片刻之后，对方一连发送了七个某度盘的链接和访问密码，“抓紧下载。”“多赠送你两部。”
访问某度盘，钟磊下载了一个视频，内容是一个穿着黑丝高跟的年轻女子调教一个只穿着内裤、带着头套的男子。
视频一开始和左下角均有水印：终点站 ***.sizu521.*** 企鹅
钟磊关掉视频，立刻在在浏览器上访问这个网址。
刘跃辰道：“多半是没有了，这视频看上去是多年前的。”
果然，该网址已经不复存在。
陆震起：“加企鹅看看。”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该企鹅号竟然没有被封，仍然可以添加。钟磊道：“谁有小号的企鹅号？这事情，不想用大号加啊。”
刘跃辰道：“我有啊。企鹅号多少告诉我，我来加他。”说着，刘跃辰到自己的电脑前操作去了。钟磊将这个企鹅号告诉了他。
刘跃辰添加之后，对方并无反应，不过刘跃辰发现该号空间可以打开，看见了空间里有三千多张照片，全都是视频目录！
刘跃辰：“我去！你们看看这个！全都是！什么‘ 15分钟 38元’……”
众人凑过去一看，只见相册近百个，每个相册里都是一部视频的截图，看“ 15分钟 38元”这个相册中的图片，展现的是一个女孩被另一个女孩调教的过程。
许蓉蓉：“这应该就是秦凤仪和陶心蕊的类型了。只是并不是她们。”
陆震起忽然嘿嘿笑道：“你看看这里明码标价，再看看刚才发送视频的，懂了吧？”
刘跃辰道：“有人在做分销啊。先从这里购买视频，然后转手再卖。”
钟磊道：“那么，他通过了你好友了吗？问问他有没有Crush之类的视频？”
刘跃辰摇摇头，“没有动静。”点开该用户空间里的“说说”，却看到一段“长文”，当即了悟地笑了：“原来如此！这家伙早被警方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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