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么紧张,只是问你几个跟平常的问题而已。放轻松。”甘泞向着小衣摆摆手道。
“恩,恩!”小衣嘴上这么答应,但却还是显得有些紧张,她生怕自己没有回答好甘泞的问题。
“你叫什么?”
小衣一愣,她没想到甘泞的问题这么简单:“小衣。”
“多大了?”
“嗯……”小衣想了想,然后低下头掰着指头数了数才回答道“十岁。”
这个动作才有点小孩子的感觉,看起来可笑又可爱。
“你的父母呢?”甘泞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不知道,我从小就是孤儿。”小衣低下头,神情有些低落。
“抱歉,让你想到不好的事情。”甘泞平静的道歉。
小衣连忙像是拨浪鼓一样摇头,仿佛在极力否决甘泞的话。
“孤儿吗?”甘泞垂下眼帘。
如果是孤儿的话,她的这个身份背景仅凭自己的话就很难找出什么结果了。
甘泞想知道现在的这个小衣究竟是什么情况,是银穿越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变成了孩童?还是说,和自己一样,灵魂来到了这个世界后转生了?
又或者说,这里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呢?
要暂时留下来调查一下吗?甘泞暗自思索。
“大哥哥你呢?”小衣的话打断了甘泞的思索。
“恩?什么?”甘泞抬起头问道。
“大,大哥哥你叫什么呢?”甘泞一抬起头看着小衣,小衣就会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我叫鬼……”甘泞沉默了一下道“我叫史塔克,柯雅泰?史塔克。”
日本三大民工漫死神中的第一十刃的名字,孤独的史塔克。
不过就适合程度来说,第四十刃,虚无的乌鲁基欧拉更加适合甘泞。
但这个名字第一有点长,第二……等下次再改名的时候再说吧。
现在鬼眼狂这个名字已经被通缉了,甘泞自然是不能用了,而基于某些原因,甘泞也不想现在暴露出自己的真名,所以说就那其他名字稍微应付一下就好了。
“今年,大概十五岁吧,和你一样是孤儿,现在暂且是在旅行。”甘泞道。
“恩,柯……柯……”小衣费劲的想要重复出来甘泞的名字,但说真的,在星耀帝国大部分人的名字还都是地球类似于东方人的名字,像史塔克这种的还是少数。
第一次听到这么长的名字,小衣能复述的出来才怪。
“柯雅泰?史塔克,直接叫我史塔克就好了。”甘泞道。
幸好甘泞没说他叫乌鲁基欧拉?西法,要不然小衣指不定得记到什么时候。
“那,那个,可以叫你哥哥吗?”小衣柔柔弱弱的问道,漂亮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甘泞,阳光的照射下映射出瞳孔之中的紫色。
“可以的话尽量不要,我们又不熟,这样显得我们好像是亲兄妹一样,会让别人误会的……”
“哦。”小衣有些失落的低下头。
“但嘴是长在你身上的,如果你硬是要叫,那也随你。”甘泞淡淡的道,这并不是看着小衣可怜从这么说的,他前一段话是以自己的角度来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后一段话是站在小衣的角度上让她随意而已。
听到甘泞的话,小衣的脸上浮现出几缕红晕,眼睛扑闪,露出笑容使劲“嗯”了一声,叫道“哥哥!”
“恭喜宿主,小衣对你的的好感度+15,好感等级提升至依赖。”
“还差一点,小衣对宿主的感情就会提升到喜欢,宿主加油,胜利就在前方!”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遇到小衣后混沌之书就和打了鸡血一样,话多的甘泞都觉得吵了。
“结账!”甘泞朝店小二挥挥手。
“来了!”店小二飞快的跑了过来。
“怎么了吗?”甘泞注意到小衣有些扭捏问道。
“那,那个,让您破费了。”小衣从破旧的口袋里拿出了几枚铜板,用一种弱弱的声音道:“所以我也想出一部分,可以吗?”
铜板看起来很干净,看样子小衣应该是很珍惜她仅有的几枚铜板的。
甘泞想了一下道“恩,当然可以。”
甘泞接过铜板然后从储物戒指拿出一枚金币一起扔给了店小二。
店小二有些惊讶甘泞小小年纪就能随手拿出金币。
玄灵大陆除了灵石这种硬性货币以外,三大帝国之间还同一发行了金币银币和铜币三种,虽然说比起灵石购买力要小的多,但胜在可以让更多没有进行修炼的普通人来使用。
一枚金币大概可以就足以让一个普通家庭正常生活半个月左右了。
这一顿饭实际上花不要多少钱,但主要是甘泞的储物戒指里没有更小的钱了。
金币这种东西也就是对于普通人来说比较珍贵而已,对于修行者来说,不是金币都不好意思拿出来。
甘泞从萧启伟和三兄弟那里得到的储物戒指里有的也仅仅是少量的金币以及灵石和一些其他的乱七八糟的帮助修行的东西罢了。
店小二连忙跑回去给甘泞找好零钱,恭恭敬敬的抵了上去。
“多谢。”
甘泞接下找到的零钱带着小衣离开饭馆。
“给你。”甘泞朝小衣弹出一枚银币。
小衣忙不迭接住,看了看手中的银币,又看看甘泞。
“别误会,不是白给你的,我需要你给我介绍一下这里的情况,如果是身为乞丐的你的话,对于这些消息应该算是蛮灵通的吧。”甘泞平淡的道。
当然,问问题什么的只是个借口,虽然他确实需要知道一下有关这里的情况,但也未必需要一个小女孩来介绍,他只是想找个借口多在小衣身边观察她而已。
而那银币,就当是小衣给他介绍附近这座城市情况的报酬了。
“恩!”小衣欣然收下了甘泞的那枚银币,同时也很高兴能够帮上甘泞的忙。
虽然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但小衣却从这个眼神空洞神情冷漠的小哥哥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与亲切,让她这种见惯了世间冷漠,已经对世界不再抱有期望的人,忍不住的想要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