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这是在诈尸吗?可不是吗?平时对令狐冲不闻不问,连他那件泥泞长衫穿了多久都不去管。
这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他自己是行尸走肉,也就把人逼成了死人多一口气。
他也要传袭和扩张的,本身不健全,流传下去的怎么可能是健康的。
然后要见人了,这就死出来让令狐冲换新衣。
这不是诈尸吗?
还能更恶心,更不要脸吗?
令狐冲还是早点走吧,把岳不群全家都舍弃了吧。
他们非但不能让他学到一些什么,反而还在起到拖累和阻挠作用。
对成长很不利,对健康更不利。
这时候就要果断离弃。
岳不群只适合养白眼狼,所有的土壤、水分和空气都指向了白眼狼。
而且也只有白眼狼才能活下去。
令狐冲还准备搭上什么呀?他的离开已经是劣币逐良币了。
而且一有机会就要赶尽杀绝,就跟处理情花一样,情花虽毒,此刻的环境远胜情花。
这种病毒猛苛于情花也,还让它荼毒流传吗?
又不是眼镜蛇效应,养着有经济收入的。
原文是——岳不群看二人时,见兄弟俩都是身材极高,只是王仲强要肥胖得多。两人太阳穴高高鼓起,手上筋骨突出,显然内外功造诣都是极高。岳不群向众弟子道:“大家过来拜见王老爷子和二位师伯。金刀门武功威震中原,咱们华山派的上代祖师,向来对金刀门便十分推崇。今后大家得王老爷子和二位师伯指点,一定大有进益。”众弟子齐声应道:“是!”登时在客店的大堂中跪了一地。
王元霸笑道:“不敢当,不敢当!”伯奋、仲强各各还了半礼。
林平之站在一旁,将华山妹弟子一一向外公通名,说到岳灵珊时,王元霸笑嘻嘻的向岳不群道:“岳老弟,你这位令爱真是一表人才,可对了婆家没有啊?”
岳不群笑道:“女孩儿年纪还小,再说,咱们武林之家,大姑娘家整日价也是动刀抡剑,甚么女红烹饪可都不会,又有谁家要她这样的野丫头?”王元霸笑道:“老弟说得太谦了,将门虎女,寻常人家的子弟自是不敢高举的了。不过女孩儿家,学些闺门之事也是好的。”说到这里,声音放低了,颇为喟然。岳不群道他是想起了在湖南逝世的女儿,当即收起了笑容,应道:“是!”
王元霸为人极是爽朗,丧女之痛,随即克制,哈哈一笑,说道:“岳老弟,你华山派内功,向称五岳剑派中第一,酒量必定惊人,我和你喝十大碗去。”说着挽了他手,走出客店。岳夫人、王伯奋、王仲强以及华山众弟子在后相随,一出店门,外边车辆坐骑早已预准妥当。女眷坐车,男客乘马,每一匹牲口都是鞍辔鲜明。自林平之去报讯到王元霸来客店肃客,还不到一个时辰,仓卒之间,车马便已齐备,单此一节,便知金刀王家在洛阳的豪阔声势。
到得王家,但见朱红漆的大门,门上两个大铜环,擦得晶光雪亮,八名壮汉垂手在大门外侍候。一进大门,只见梁上悬着一块黑漆大匾,写着“见义勇为”四个金字,却是hEN省的巡抚所赠,原来王元霸不但是武林大豪,和当地官府也颇有交情。这一晚王元霸大排筵席,宴请岳不群师徒,自是不在话下,不但广请洛阳武林中知名之士相陪,宾客之中还有不少的士绅名流,富商大贾。令狐冲是华山派大弟子,男宾中除岳不群外,便以他居长。众人见他衣衫槛褛,神情萎靡,心下均是暗暗纳罕,只是武林中独特异行之士甚多,丐帮中的侠士高手,个个便是穿得破破烂烂,众宾客心想此人既是华山派首徒,自非寻常,倒是谁也不敢瞧他不起。
岳不群此刻的言行宛如在衡阳城里,他倒是很上台面。
如果只看场面,那还真是宾主尽欢,和谐圆融。
可是经历了雨夜恶战,看到岳不群在人后的嘴脸,再看此刻,这不就是在画皮刷脸吗?
本来就没脸,还怎么不要脸怎么来,到了人前,居然比起了脸面来,这不是笑话吗?
天大的笑话。
令狐冲这一身泥泞衣服,其实也是白衣,不用洗,本就是质本洁来还洁去,要洗白干嘛?
不是多此一举吗?
原来还就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这一节演绎得很到位,一针见血,直达本质。好,明天继续。
2024年12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