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金刀王家人的嘴脸,就想到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上的座上客。
都一样没有抗压性,也一样不值钱。
林平之就在这样的环境里,那么他肯定爱贪便宜,所以不用对他太好。
对自己好就是对他好。
岳灵珊该有这样的觉悟才是。
她要是看到她生物学上的老爸,有血缘关系没错,却也是倒霉的开始。
没那基因不是更好?
岳不群不但喜欢那个环境,他本身也是那个环境,难怪就是垃圾,丝毫不值钱。
这时候的岳灵珊要勇于离开原生家庭,重塑自我,这样她的运气就不同了。
也就是说,岳灵珊要走郭襄的路就对了,不然哪有出息?别说是出息了,开玩笑,连命都没了。
她那个原生家庭,当她是王昭君,自己窝囊无能惹出来的问题,要转嫁在她身上,要她和亲去。牺牲的就是她一人,美其名曰,为了整个华山派,你就配合一下,委屈牺牲这一辈子吧。
那么是要尽早了断,早点抛弃整个华山派,离开原生家庭,走自己的路才是。
没有人走的路,走多了也就形成了路。
觉醒吧,傻b岳灵珊。
你是你自己不香吗?
让光亮照进自己的人生不美吗?
原文是——王元霸道:“这部书中,是否大有可疑之处?是否与寻常萧谱大不相向?”易师爷翻回到箫谱的首页,道:“东翁请看,此处宫调,突转变征,实在大违乐理,而且萧上也吹不出来。这里忽然又转为角调,再转羽调,那也是从所未见的曲调,洞箫之中,无论如何奏不出这等曲子的。”
令狐冲冷笑道:“是你不会吹,未见得别人也不会吹奏!”易师爷点头道:“那也说得是,不过世上如果当真有人能吹奏这样的调子,晚生佩服得五体投地,佩服得五体投地。除非是——除非是东城——”王元霸打断他话头,道:“你说这不是寻常的箫谱了?其中有些调子,根本无法在萧中吹奏出来?”易师爷点头道:“是啊!大非寻常,大非寻常,晚生是决计吹不出的。除非是东城——”岳夫人道:“东城有那一位名师高手,能够吹这曲谱?”易师爷道:“这个——晚生可也不能担保,只是——只是东城的绿竹翁,他也会抚琴,又会吹箫,或许能吹得出,也不一定。他吹奏的洞箫,可比晚生要高明得多,实在是高明得太多,不能同日而语。”
王元霸道:“既非寻常的萧谱,这中间当然是大有文章了。”
王伯奋在旁一直静听不语,此刻忽然插口道:“爹,郑州八卦刀的一部四门六合刀法,不也是记在一部曲谱之中么?”王元霸一怔,随即会意,知道儿子是在信口开河,郑州八卦刀的掌门人莫星,与洛阳金刀王家是数代的姻亲,他八卦刀门中可并无甚么四门六合刀法,但料想华山派只是专研剑法,别派中有没有这样一种刀法,岳不群纵然再博,也未必尽晓,当即点头道:“不错,不错,几年前莫亲家还提起过这件事。曲谱中记以刀法剑法,那是常有之事,一点也不足为奇。”
令狐冲冷笑道:“既是不足为奇,那么请教王老爷子。这两部曲谱中所记的剑法,是怎么一副样子。”王元霸道:“这个——唉,我女婿既已逝世,这曲谱中的秘奥,世上除了老弟一人之外,只怕再无第二人知道了。”原来王元霸不但武功卓绝,刀法精奇,而且说话处世,也是十分狠辣,这一句话兜了转来,又咬定令狐冲是盗窃了辟邪剑谱的诀窍。
令狐冲若要辩白,原可说明“笑傲江湖”一曲的来历,但这一泄露了根底,未免牵涉重大,不得不说到衡山派莫大先生如何杀死大嵩阳手费彬,师父知道此曲与魔教长老曲洋有关,势必将之毁去,那么自己受人之托,便不能忠人之事了,便道:“这位易师爷说这,东城有一位绿竹翁精于音律,何不拿这曲谱去请他品评一番。”王元霸摇头道:“这绿竹翁为人古怪之极,疯疯癫癫的,对谁都是爱理不理。这种人说话,怎能信得?”
岳夫人道:“此事终须问个水落石出,冲儿是我们弟子,平之也是我们弟子,我们不能有偏袒,到底谁是谁非,不妨去请那绿竹翁评评这个道理。”她不便说这是令狐冲和金刀王家的争执,而对争端的一造换作了林平之。岳不群道:“是啊,易师爷,烦你派人用轿子去接了这位绿竹翁来如何?”
这一场戏很精彩,每个人的表现都可圈可点,最出众的就是令狐冲和岳不群了。
岳不群一开口就不要脸,表面上是要主持公道,其实说什么抬轿子接人,绿竹翁是谁啊?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自然被人说不好。
那些人嘴里还指望吐得出象牙吗?还不是狗眼看人低,自己也比垃圾好不了多少。
令狐冲却要点赞。好,明天继续。
2024年12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