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人族虽说夹在“洞”部落和“桑”部落之间,可在这方圆几十公里的山林想要遇见,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况且只要不是遇见几十上百人的大部队,姜崖表示毫无压力。
时光如水,岁月如梭,不能装逼的日子一晃而过。
经过一周的时间,探险队总算再次到达“洞”部落的范围。
出去一个多月,“洞”部落又出现了不小的变化,麦苗、芋头苗已经长出一尺来长,远远看去绿油油的一片,十分壮观。
族人们也没闲着,有的在除草,有的在施肥,忙的不可开交。
不过虽然很忙碌每个人的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同时“洞”部落男女老少还组成了一组组的驱兽小队,捕杀祸害庄稼的野兽和鸟类。
讲到这里,不得不插上一嘴。农民辛苦真不是说说而已。
干旱盼雨,洪涝盼阳。
松土除草,浇水施肥一样都不得落下。
一年四季面朝黄土背朝天,就差把这些庄稼大爷当成祖宗供起来了。
可你以为这样就能获得丰收了吗?
哪儿有那么简单。
这可是粮食。人喜欢吃,动物就不喜欢吃了吗?
刚开始还好,毕竟种植还没形成规模,来的也只是一些野兔、土鼠之类的小小型食草动物,危害不是太大。
可自从尝到甜头过后,不知道是哪只不懂事的家伙通了风,报了信,几乎一夜之间,仿佛全圆月谷野生动物都知道这里有大片的粮食。
什么野猪,驼鹿之类的东西,啥玩意儿都跑过来了吃饭。
尝到甜头,这些家伙干脆把这里当成了食堂,拖家带口的就是一顿猛造,所过之处一片狼藉,寸草不生。
食草动物跑过来找食物大家也就忍了,可后来爆裂熊、剑齿虎、野狼这些食肉动物也跑到这儿来狩猎,算个怎么回事?
婶可以忍,叔他也忍不了啊。
这里可没有什么野生动物保护法,管你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的,想在这里吃霸王餐,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
“洞”部落也没惯着它们,来吃饭可以,得有副好的牙口,狩猎队连外出寻找猎物的时间都省了。
爽不爽?
当然他娘的…不爽。
原因很简单。
这些野兽一个个精得跟猴一样,地里视野又开阔,人刚一过去,这些家伙就跑了。等人一走,人家回来接着吃。
就是这么调皮。
就是这么任性。
你说你气不气。
这么大面积的土地,就部落那点怎么照看得过来。就说一头野猪,要是不管他,一个小时能啃光一亩地的麦苗。
就算运气不错,抓到它们。
又能怎么样?
人家大不了丢一条命,可庄稼基本上也被祸祸的差不多了。
一亩地的粮食,一个人能整整吃一年,捕杀一头野猪又能吃几天?所以怎么算都是亏的。
而且你以为这就算完了吗?
哪儿有那么简单。
白天至少还看得见,那晚上呢?
地上跑的好抓,那天上飞的呢?
春天要防着它们祸害麦苗,夏天要防着啃麦杆,秋天还要防着吃麦果,就算到了冬天,还得小心有没有土鼠溜进粮仓过冬。
反正一年四季,就没有消停的时候,族人们对这些家伙可算是咬牙切齿、心力交瘁、烦不胜烦…
所谓与天斗、与地斗、与野兽斗,其乐无穷。
为了对付这些家伙,族人们也相出了各式各样的办法,像什么挖陷阱,做假人,点火把,制造声响等等,各种招式层出不穷。至于效果嘛,不大好说,不过总体来说忙碌一年能够保证略有盈余。
辛辛苦苦种了一年的庄稼,竟然要被野兽收2-3成保护费,光是想想都觉得牙根疼。
“熊!快看,来了几只大家伙。”
此时分布在土地四周的驱兽小队发现了情况。
闻言,熊顺着队员所指方向看去,远远的能看到密林里树叶一阵摇晃,惊起一阵鸟雀。
以熊多年的捕猎经验来看,绝对是一群体型庞大的家伙。
“奶奶的!真把这当食堂了,兄弟们,拿家伙,灭了它们。”
正待大家准备一拥而上的时候,队伍里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看那个野兽背上是不是坐着个人啊。”
“咦…,好像真的有个人坐在背上,这是哪个部落这么厉害,这么大的野兽都降伏啦?”
“不止一头,1,2,4…好多头。”
“……”
随着巨兽慢慢的走到开阔地带,对面的身影也清晰了起来。
熊揉了揉眼睛,有些疑惑的说道:“你们看,最前面的那一头野兽背上的人,像不像蛮那个憨货…”
“???????”
驱兽小队一下就愣住了,你说这玩意儿该说像还是说不像呢?
说不像吧,会被熊老大打。
要说像吧,又会被蛮老大打。
“这不是选择题,这他娘的是送命题啊!”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起来。好在并没有持续多久,姜崖一群人很快就来到近前。
“哈哈哈…熊儿子,看到老子是不是很开心,这么远就来迎接老子。”老远就传来蛮狂笑的声音。
见到是姜崖他们,熊显然也很高兴,不过嘴上却丝毫没有留情。“我迎接你个鸡毛,这么久没回来,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
“咋地?想老子死在外面好继承老子的花呗…继承老子的首领位置是吧,我告诉你,这辈子你想都不要想了。”
“……”
两个家伙斗了一辈子,谁也没服过谁,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到达了“洞”部落广场。
探险队出去了一个多月,还带回来这么几头大家伙,顿时引起族人们的围观。
姜崖可没有心情再当一遍解说,将这种出风头的事情丢给了蛮大将军,自己则趁着社交牛逼分子侃侃而谈的时候,直接选择尿遁。
刚打开房门,一道高挑的身影直接扑入怀里,姜崖被撞了个满怀。
“牙哥哥…你总算回来了。呜呜呜…”
“怎么一个月没见这丫头好像有圆润了不少。”
抱着怀里软糯的娇躯,姜崖心中一阵悸动,拍了拍蓝的后背,安慰道:“好了,好了!乖!别哭了,这不是回来了吗?”
“我不!我不!”
蓝不仅没松开,反而不满的在姜崖的怀里拱了拱,仿佛害怕姜崖再次飞走一遍。
身前的娇躯在怀里拱来拱去,可算是要了姜崖的亲命了,当了一个月的和尚,哪受得了这个。
“那个…妹子啊。这段时间研究了几个新的招式,要不要探讨一下。”
说完也不等蓝开口,邪恶的魔爪直奔要害而去。
“牙哥哥…干什么啊…现在还是白天呢…”
“晚上…晚上好不好?”
“呜呜呜…”
(知道大家都不喜欢,此处省略一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