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御花园内的百花开的正旺,一汪碧池也已泛绿,透着淡淡的青草气息,湖边,柳树已经吐绿,阵风吹来,带着枝条如波浪般舞动。
似锦穿着一身紫黑色的衣裳,又来看似玉了,林莜喜欢似玉,常常给似玉买礼物,而每次林莜去宫里的时候,似锦也总是吵着要去。
自从上次和似玉一起玩过之后,似锦似乎对似玉很有好感,也因为两人年纪相仿,好多时候,林莜和周筝筝都是让两人一起玩耍。
春日的花园,热闹非凡。
周筝筝带着似玉和似锦在花园里玩耍。
似玉走在前头,东摸摸西看看,不一会儿,手里就摘了好些花儿。
似玉也喜欢花,但大多时候,并不敢去摘。
“鞥,鞥,”似玉指了指草丛里不远处的一朵白色的话,一边叫一边指。
似锦听到,马上小跑到似玉的跟前。
似锦对着似玉笑了笑,然后走进草丛里,把花给摘了过来。
“嗯嗯,”似锦拿着花,一脸讨喜的看着似玉。
而似玉也是不客气,伸手就把花拿走了。
“似玉,要说谢谢啊,”周筝筝跟在似玉的身后,见似玉拿了花,便笑着提醒道。
只是似玉似乎自来熟的很,拿起东西就自己玩去了。
“这似玉跟你小时候挺像的啊。”林莜笑着说道。
“哈哈,那似玉日后也是人见人爱啊。”周筝筝笑着回应道。
似锦和似玉也是完全不听周筝筝和林莜的谈话,自顾自的玩着。
似玉拿了花之后,没玩一会儿就把花给扔了。
然后和似锦一起捡树叶玩。
地上的树叶各种各样的都有,似玉捡起一片红色的叶子捏在手里,然后又弯腰捡起一片黄色的叶子,
“么。”似玉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只虫子,递给似锦。
就这样,两人一会儿一起玩叶子,一会儿一起玩虫子,要不然就是过家家玩泥巴。
一个宫女在做风筝。
似玉凑过去:“真好看,我也要玩。”
宫女连忙跪下,双手把风筝奉上去。
似玉说:“舅舅快教我怎么放吧。”
似锦说:“我也会做风筝,我做的比这个还要好看。我这一个给你放风筝如何。”
似玉惊喜道:“好啊。”
可是,似锦拿了一根细树枝,在泥地上画了一个风筝。
“可是这个风筝不能够上天呀。”这个是画着的风筝,怎么能上天呢。
似锦歪着脑袋说:“也是。那我们就用宫女做的风筝玩吧。”
明媚的阳光从树梢间照下,让人觉得暖暖的,嫩黄色的迎春花在风中摇曳,摇摆的身姿看起来很是欢快,一旁的几只蜜蜂,也在热热闹闹的飞舞着。
似锦拿起风筝,兴奋的跑起来,一边跑还一边叫。
而似玉跟在似锦的后面,也是开心的直叫,
等到似锦跑了好一会儿,可是风筝还是没有飞上天。似锦有些气馁,生气的把风筝扔在了地上。
似锦见过很多风筝飞,心想着放风筝并没有那么难,便也拿起地上的风筝跑起来。
一边跑的时候,似玉还不时的把手往上挥一挥,那是模仿别人放风筝时的动作。
可是跑了一圈,似玉也是没能让风筝给飞起来,却是把身上的衣裳都给弄湿透了。
看着两个孩子在那瞎忙活,周筝筝在一旁看的直笑。
“似玉,要不要帮忙啊。”周筝筝问道。
似玉本不想找别人帮忙,但实在不行,最终还是无奈的点点头。
周筝筝让听琴将风筝举起来,然后又让小红拉着绳子在前面跑。
因为风大,没跑两步风筝就蹭蹭的往天空移动了。
“飞起来了,飞起来了。”似玉兴奋的一边叫一边指着风筝。
一旁的似锦看见风筝飞起来,顿时来了精神,一骨碌的爬起来,欢快的跑到小红的身边。
周筝筝让小红把绳子给似锦抓一下,而当似锦抓住绳子的时候,手上一松,差点没让绳子给脱手了。
看见似锦可以抓绳子,似玉也是吵着闹着要玩风筝。
只是周筝筝觉得风筝太危险而似玉又太小,便没让似玉去玩。
似锦玩累了,肚子也饿了,一生气,就把手里的绳子给放了,好在周筝筝早有准备。
把两个孩子接回屋内,青云就马上端出来两个碟子。碟子里,盛满了似玉和似锦喜欢吃的东西。
“我的,我的。”似玉怕似锦抢了自己喜欢的金桔饼,飞快的拿了两个在手里。
而似锦也是毫不客气,硬生生的从似玉面前的碟子里拿了两个茯苓饼过来吃。
两人面对面坐着,一边吃一边去打对方的手,让对方不能好好吃,
因为似锦的力气比较大,似玉常常是刚准备把东西咬下来,就被似锦一个巴掌给拍掉了。
“呜呜,呜呜,”斗不过似锦,似玉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下,似锦懵了。
就连已经在嘴里的东西,都不知道去咬。
抓在手里的点心,也是差点就掉在地上。
“哦,似玉不哭,似玉不哭。”周筝筝赶紧过来抱起似玉,一个亲吻印在似玉的额头上。
似锦见似玉脸红了真可爱,忙说:“我也要亲,我也要亲。”
“你可不能亲。你是舅舅。”周筝筝拍了拍似锦的小肩膀,“舅舅就要有舅舅的样子。”
似锦很失落地低下了头。
谁知似玉忽然抱住似锦的头,在他额头上迅速一亲,然后离开,咧开嘴笑着:“不要难过了,我亲你就是了。”
似锦脸红了,脸上火辣辣的烫。怎么似玉的亲戚会那么舒服呢。
李成基在林俊生的绶意下,四处散播林燃不是先帝的骨肉这件事。
不多时,整个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林燃竟然不是皇帝的骨肉。
那么林燃到底是谁呢。
百姓们茶余饭后,最喜欢谈论这些了。不少人得出结论,林燃可能是宫女的儿子。
当然,这个猜测是错的。可是百姓还是乐此不疲地这样议论。
对他们而言,真相是什么并不重要,反正谁做皇帝都是皇帝。他们永远不可能是皇帝。
只是对大茗朝的大臣们来说,就不是议论怎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