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我说啥啊?”他们在说什么事啊?
“月月,大伯误会了。”
“误会啥?”没头没脑的,说什么呢。
“就是建民那小子叫你名字的事。”媳妇赶紧解释一下,大伯那眼神让他“害怕”。
“哦,这事啊。”
“大伯,建民喊我名字的事是我同意的,叫我妈他有些喊不出口(我也生不了这么大的儿子啊),叫后妈别人听到也不好是吧,但也不能让她叫我姐吧,再说了,名字就是用来叫的,而且我觉得这样亲切,也容易拉进我们之间的距离。”
至于冉春玲动不动喊她小后妈的事,就当一个玩笑了,毕竟年龄相差不大的小姑娘在一块,开玩笑很正常,虽然是事实,但别人不会相信啊,只会认为是两个女同志之间的某种奇怪称呼。
而且,她也不讨厌冉春玲这般喊她,感觉挺亲切的。
安九泰一听是这么回事,也不好说什么,但他还是觉得这样不妥,“可是这让别人知情的人听到不好。”
“也没事吧,而且,我和建民又没什么认识的熟人,我是说出了这个大院外。”大院内的人也都知道他们的情况,也没啥好说的,再说了,别人的议论真那么重要吗?
“你们是不知道人言可畏这四个字有多大的威力。”闺女这么说他也不好说什么。
“大伯,您放心,我会好好说说那小子的,这样是不太像话。”以前他也觉得有什么,但经大伯这么一提起,他也觉得这样不妥。
“哼,那是你的事。总之,要是让我发现你有对七月不好的地方,就别怪我到时候将七月带回家。”所以说还是嫁的太远了,他想来一趟真不容易,这次要不是傅志良他也不一定会来,说不定七月不回去他都没机会见到闺女?
不行,看来以后要常来才行,要不在这边找个工作?
哎,这个肯定很难······
他要再想想,或者问问六子,看他有没有好的主意。
“大伯您放心,我家里都是月月做主,真的,不信您问月月。还有,我在家也是听她的。”在长辈面前,面子什么的不重要。
而且大伯对月月好他是知道的,说明他看中自家媳妇。
“最好是这样,喝啊!”别以为这么说他就会放过他,该喝还是得喝。
“哎,喝,这就喝······”
三人就这么喝开了,当然话题还是围绕着七月的。
安七月是既高兴又担心,萧战还好,她大伯身体能吃得消嘛。
至于便宜舅舅,安七月还真没担心,这是实话。
等三人喝的差不多时,天色也暗下来了。
安九泰和傅志良因为喝得有些醉连脸都没洗就睡了。
安七月房间。
“你说你,就不会让着点啊,居然将他们都喝醉了。”
“媳妇,不怪我,大伯今天那是护犊子的气势,你不知道,大伯说了好多。”
“我知道,都知道,我不是在一旁嘛。萧战,你该不会也喝醉了吧?”这狗男人说啥呢,就这状态,装清醒啊。
“没有啊,媳妇,你这是不相信我啊,我刚不是还洗碗了,我清醒着呢。”
“是是是,你清醒着。”也是,那个醉鬼会承认自己醉了的?
反正明天起来头痛的不是她。
“月月,我好像忘了一件事,是什么来着,你要不帮我想想?”
“好,我帮你想,你先睡吧。”
“嗯嗯,那你记得~啊~”
安七月看着秒睡的男人,呵,都这样了还不承认醉了?
行吧,看在你醉了都记得洗碗还有帮她洗脚的份上,原谅你的早睡了。
不过,他的事还不会是她说晚上要告诉他舅舅同志的事吧。
忘了也好,因为她也觉得狗血。
次日一早,萧战要去“上班”啊,因为他又不知道大伯会来,所以根本没来得及请假的事。
虽然安七月和大伯他们说不需要他陪,但他作为家里的男主人,理应作陪的,所以,在安七月还没起床的时候,萧战已经请好假又回来了。
但考虑到大伯他们也还在宿醉没起,他也就没叫醒小媳妇,他觉得是时候他露一手了,咳咳,那啥,就是他已经在大院食堂将早饭买好了。
不是他不想做,他是担心他们吃了“中毒”,他的黑暗料理就不献丑了。
安九泰和傅志良这次在这边也就留了两天,安九泰是因为家里的原因,傅志良更是,他需要回家好好和家里人说说安七月的事,所以,在安九泰提出回去的时候,他也就跟着说了。
萧战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大伯他们好不容易过来一趟也就待了两天,他都没有尽尽地主之谊。
“大伯,下次您要是来这边就提前发电报或者写信,我好安排来接您。”
“知道了,你,好好照顾好七月就行了,要是让我发现你让她受委屈了,到时候别怪我过来这边将她带回家。”
“大伯,放心,这种事保证不会发生的,您一路顺风,到了给七月发个电报,您知道的,她会担心。”
“还用你说。”
“七月啊,记住大伯说的话,还有,对自己好点,有什么事记得和大伯打电话或者发电报都行,对了,村里的电话你还记得不?”
“记得,您就放心吧,快上车,马上要开了。”
“那好,你们也回去吧,那我走了。”安九泰说完就提着行李上了火车。
他来的时候几乎是两口空空,没想到回去却是提了一大包,要不是他说提不动,七月会不会将家里的存货给他搬空也不一定。
“呜~~~哐当~哐当~哐当~呜呜呜~~~~”
萧战见车子都发动了,媳妇还在发呆,估计她是难过了,“媳妇,好了,别伤心,大不了我今年休假陪你回去看看爸妈和大伯他们就是。”
至于早一步上车的舅舅同志傅志良,很抱歉,一句“您一路顺风。”就不错了,毕竟真不是很熟,就是不知道萧战和傅志良说了些什么,反正当时至于萧战过去说了会话的。
“我哪里伤心了?”又不是见不到了,她伤什么心?她不过是感叹这火车的速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