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那种药?那是什么?”楚怀笙挑了挑眉头,看起来似乎是有些好奇的样子。
“这个…属下,属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清水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似乎是碰到了什么绝世难题。
楚怀笙回头看了他一眼,已经猜到了他在疑惑什么,只是还不想给他解释清楚,“说吧!”
吞了吞口水,清水尽量压低了声音,“是,人家女子会喝的,就是,女子那个的时候喝的。”
说完这些话,清水的脸都红透了。
宫里头的女人很多,各形各色,他跟在太子身边,这么多年也是见识很多了,只不过,要是真的仔细分析女人的那些事情,清水还是太嫩了!
楚怀笙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像是早就知道一样,这下清水就更加茫然了。
堂堂的少将军去买那种药来喝,身为太子,楚怀笙都不打算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吗?
“殿下,我感觉您变了,少将军也变了。”这是发自肺腑地感慨,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清水一直都在憋着没有说出来。
楚怀笙还是那副悠闲的样子,折下一段桃枝,他忽然就想起了几句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要是认真地算起来,顾卿久也有十七岁了,他那个妹妹亦是如此,也是到了该出嫁了年纪了。
发现楚怀笙在对着空气发呆,清水有些着急了,刚想继续说下去,后者却突然转了身,眉眼之间似有笑意。
“走!我们去看看久弟怎么样了。”
顾将军一心扑在战事上,忙到了现在,因为惦记女儿的身体,连口水都没喝,就匆匆地赶了过来。
顾卿烟刚喝了药,感觉好了很多,便扯下了一个鸡腿,毫无形象地咬着。顾将军一过来就看见顾卿烟满嘴油地撕着烧鸡,本来还想好好安慰一下的,这下倒是真的要好好说教一番了!
轻咳两声后,板着脸走进来,顾将军看上去,那是相当的正经了。
顾卿烟的手里还捏着刚扯下来的鸡翅膀,悬在空中,怔怔地看着父亲,不安地舔了舔嘴角。
凌枫很识趣地溜到一边,垂下了头,等着被将军责备。
顾将军瞥了他一眼,现在还懒得搭理他。
顾卿烟在他回头的空隙,连忙擦了擦嘴,等顾将军把目光移回来,她就赶紧戴上了讨好的笑容。
“那个,爹,您忙完啦?饿了没?要不,也吃点?这边的味道不比凉城的差!”
顾将军盯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良久,最后还是垮掉,坐下来,叹了一口气。
“烟烟,你能不能有点姑娘家的样子啊?就算是你哥哥,他也不会像你这般粗鲁,咱们家都是武将是不假,可是最起码的礼也是要有的!”
“哎呀,爹!我知道的!这不是看没有人在,我才这样嘛,有人在的时候,我还是很注意形象的,不能给哥哥丢脸,我懂的!”
她要是真的懂就好了!顾将军抿着嘴,实在是说不下去,正要问问她身体的情况,就听到凌枫喊了句,“见过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