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玲坐在凤轻对面,看着她,于玲忍不住问道“您在想什么?”于玲顿了顿,又问道“这两天,您那边总是有药味”,凤轻点点头“他受伤了”,于玲一惊,但见凤轻神色平静,于玲就猜测,南相的伤势应该没有大碍。
“我听说”于玲凑近,压低声音“听人说,您让墨大夫开的是最苦的药”南相是她夫君,她就不心疼?凤轻笑了笑“让他张长记性,良药苦口利于病”,于玲打了个寒战,总觉得她的笑有些渗人。
夫君说,又一次,正好赶上南相喝药,向来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的南相大人,居然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那药该是有多苦啊。“这里的芙蓉糕,不错”于玲介绍着。
凤轻拿起一块,吃了几口。味道不错。她们坐的是包厢,隔壁包厢突然传来动静。凤轻打了个手势,南九去了一会,就回来“夫人,隔壁是吏部尚书夫人”,凤轻点头,又看着于玲,吏部尚书夫人,不就是于玲的二姐。
“夫人,夫人”隔壁声音有些大。凤轻细细一听,这叫夫人的声音,又不是女音。凤轻眉眼精光一闪,对着南九摆摆手,南九嘴角一抽,一手揽着她的腰,飞身而出,然后落在房顶上。南九动作小心飞快的掀起一块瓦片。
好家伙,下面,可不就是于梅,只是与于梅在一个包间的不是李政,而是一个男人。两个人搂抱在一起。凤轻打了个手势,南十又将于玲带了出来。于玲吓的心都要跳出来。
凤轻做个了噤声的手势,示意于玲往下看。于玲往下看,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于玲整个人都僵住了。凤轻看了一会,下面的人,衣服都要脱光了,眼看着就要进入正题,连忙让南九和南十带她们下去。
“那男人你可认识?”回道包厢,凤轻慢条斯理的问道。于玲咬牙“尚书府的管家,于梅母亲那边的远房表哥”她没有想到,于梅居然和管家搞到一起。若是被姐夫李政发现,被休都是轻的了。
姐夫为了他的声誉,肯定会秘密弄死于梅。她虽然与于梅不和,却也不愿意于梅就这么死了。“耐不住寂寞啊,李政妾室太多,你二姐又夜夜独守空房,难免红杏出墙”。
于玲咬牙,脸色都是难看的。“好了回去吧”凤轻吃完点心,起身,于玲也跟着起身。走到门口时,凤轻突然拍了拍隔壁的门,嘟囔了一句“一只红杏出墙来”
包厢里,于梅吓的脸都是白的。想到什么,于梅一把推开管家,匆忙穿上衣服,就往下面走。走了几步,忽然发现,远远的就看见,府中林姨娘带着几个婆子。于梅连忙往巷子里一躲。
“姨娘,就是这里了,夫人就在这里,与人苟且”巷子里的于梅一听,脸色又是一白,若不是刚刚有人拍了下门,这话,她就会被当场捉奸,身败名裂,想想后果,于梅越发心里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