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你在说什么?谁是若衣姐呀”?
雪儿看着成傲雪,疑惑的询问。再看一旁的林媚儿,也是一脸的惊愕,她们仿佛根本不知道有若衣其人。成傲雪这下可惊呆了,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大家相处了那么久,从心理上早就胜过亲姐妹了,怎么突然之间就不认识了呢?
“这它喵的,咋又出现怪异了呢?哦,我说可爱的小铜镜,为啥一直乱动呢?原来是在提醒我这件事呀,难道是……又转换了时空?我们又到了另一个时空夹缝中?那么若衣姐呢?难道她留在了原来的地方?天呐,我最好的闺蜜,我最亲的姐姐呀,为何你不跟过来”?
成傲雪越想越伤心,若衣突然不见了,让她刚刚收获的幸福感,又瞬间减弱了许多。
“那么先生呢?刘浪先生在哪里?他没和若衣姐在一起吗”?
成傲雪仍不甘心接受那个事实,于是又打听起刘浪的事情来。刘浪和若衣是情侣,若衣不见了刘浪更着急才对。如今他也不在场,这又是何种原因呢?
“先生?莫非你是说……街边算命的那位刘浪先生?怎么?傲雪你想算命吗”?
林媚儿看着成傲雪,一连问出好几个问题。成傲雪惊得张大了嘴巴,半天没有再说话,她的思维却又迅速活跃起来。
“有个算命的先生叫刘浪?难道先生去算命了?不是说,多维时空是重叠的嘛,为啥我每到一个时空,所见所闻都有所出入呢”?
成傲雪苦思冥想,仍得不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那位先生现在哪里?他的占卜可灵验?还有他……今年多大年纪?可曾婚配”?
成傲雪这一连串儿的问题,顿时把林媚儿和雪儿,给问得呆住了。
“哈哈,傲雪你这是何意?莫非是……着急嫁了?想找一个先生占卜”?
林媚儿居然罕见的开起了玩笑,成傲雪却仍是一脸的严肃,不停摇着头。
“不不不,我不想占卜。我……只想知道,那位先生的情况。比如多大年纪?相貌如何”?
“啊?傲雪,你不会是身体抱恙了吧?可曾头疼或者头昏,亦或出现过幻听幻视?不如,我马上给你请位大夫来……”
雪儿当即惊慌失措,非常担忧成傲雪,只以为她是精神出现了问题。
“哎呀,你们不要胡思乱想了!我既不头晕也不眼花,还没有精神病。我就是想见见那个算命先生而已,饭后,你们可要带我去哟”!
面对成傲雪这个请求,林媚儿和雪儿,摇头不肯答应。无奈,她们转身看向胡立楠,以寻求他的相助。
胡立楠的脸色非常难看,成傲雪这番话,更是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胡公子,你看这……”
雪儿在征求胡立楠的意见,不知该如何对待,成傲雪的情况了?
“各位不必跟着忧虑了,饭后,我带她去”!
胡立楠这个慢性子的儒雅书生,那一刻竟然板起了脸,他发脾气了。最后那句话带着深深的怒火,说完夹了一口菜,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雪儿和林媚儿见胡立楠生气了,也便不再多说,接下来大厅里说话声暂停。只有筷子和碗勺的碰撞,然后就是刘不悔在吧唧嘴。
“嘿!这它喵的胡立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成傲雪就算再不济,也不至于,看上一个街边的算命先生吧?何况还没见过面,不知道身高样貌,家世如何?亏你们想得出来!还有你胡立楠,你吃的哪门子醋嘛?我不过是……一时间好奇心爆棚罢了”。
成傲雪见胡立楠生气了,担心误会越来越深,于是慌忙这样做出解释。林媚儿和雪儿,顿时投来温和的目光,或许对成傲雪的误会消除了不少。胡立楠也放下酒杯,怜惜的眼神看着成傲雪。
“傲雪,此话当真”?
胡立楠仍傻傻的问了一句。
“当真,当真!一万个当真,千真万确!除了你胡立楠,我的心里没有任何人。虽然当初与刘不悔,有一段婚姻,可那只是有名无实的,我最终不还是离开他了嘛!因为……我心里只有你”。
成傲雪居然当众向胡立楠表白真心,这下,那大厅里除了侍女之外,几乎所有目光都投向了成傲雪。尤其刘不悔,刚刚嚼碎的菜卡在了喉咙里,差点儿没把他噎死。喝了八杯水之后,总算将饭菜咽下去,刘不悔迫不及待的转眸看着成傲雪。
“傲雪小姐,你可真会说笑?你我何时……有过婚姻呐?这话说与胡兄听,相信他一定不会信。我与胡兄自幼玩泥巴一起长大,彼此是最了解的。我虽成过亲,巧合的是娘子与你同龄且又同名,只是过门没有几日,她便得了疟疾而亡……”
刘不悔讲到这里,眼里闪烁着泪光。成傲雪更加蒙圈儿了,自己与刘不悔的那段婚姻,咋又被“删除”了记忆呢?不过这样也好,既然除她之外,别人都不知道了,那么也就少了许多闲言碎语。
“哎呀!我她喵的,这样不经意的几句话,岂不是给自己加了一段黑历史嘛?我可真是脑抽啊,干嘛如此心直口快呢?这下倒好,给胡立楠扣了一顶帽子?嘿嘿,还好,他不相信”。
成傲雪沉思了一会儿,终于又面带微笑看着众人。
“哈哈,各位不要当真啊!我这人呢,爱开玩笑。同时也爱编故事,这不,把昨晚的一个梦,编成了故事讲给你们听,没想到把你们惊呆了……”
成傲雪又在编说辞了,好在这些人还算好忽悠,他们当即就信了成傲雪的一些话,就是来自她的梦境里的内容。
那席间的氛围,终于又回到了欢声笑语中。一顿饭吃得很愉快,饭后,胡立楠非常开心地,带着成傲雪上了街。他好像对那个镇子很熟悉,七拐八绕很快便到了一条胡同口。这一路上,成傲雪所见之情景,与记忆中的可是略有不同。
镇子上多了一些商铺和人家,还有原本记忆中街道,也增多了,加宽了,只是依旧是黄土或石子铺就罢了。
“这时空的转换,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究竟是多少年以后呢?我现在多少岁?哪里有面镜子,可以让我照一下呀”?
成傲雪又开始推测了,然而仍是一头雾水。这时,她随身携带的小铜镜又在乱动了。
“傲雪,就是这里了。奇怪呀,先生怎么还没来呢”?
胡立楠感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