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领路到了船帮附近,一使眼色,炮哥也悄悄跟了过去,我跟botter在后相随,心里有些小郁闷,两个废柴基本干不了什么,就是跟在屁股后面看热闹。
正哥看着海面说:“不是八个方位出了状况,那就是下面的问题了。”
说完他一挥手,二炮慢慢分开天地镜,让镜子面都冲外,一个照天,一个照地,然后就在此时,正哥一把虹剑飞升上天,回来之后赶紧一个剑诀,打出一个赑屃龟纹,闪电一样的龟纹刺入海里,好像船体下面打起了一盏大灯,忽然透着海水光亮起来,并且船体发生了巨大的震动,但是轮船,停了下来。
好吧,大家这时松了一口气,林正说:“我猜的没错,那个东西在船底下猫着,企图趁机捣乱。”
叶雅说:“刚才吓死了,幸好被打跑了。”
这时站在林正后面的陆媛看着正哥的背后,越看越高,表情开始恐惧,惊恐地叫出了声音:“你们看那是什么东西!”
轮船的旁边一个巨大的黑影涌出海面,接着一个海水中的翻卷,趁势用尾巴打到了船体上!
这个状况太突然了,我们根本没什么反应,就随着轮船的翻入海中而落入海里。大海中波涛涌动不止,并且把我们全部冲散。
混乱中我开始喝水,又咸又苦,真心的不好喝,这不会游泳真是二五眼,不会游水只能学喝水了,手忙脚乱间抓什么也没抓住,再这么招,不用救人了,我就成死人了。
就在喝水喝的七荤八素的时候,一个人从后面抓住了我的衣领,然后带着我往前游。
很快,光亮出现了,我们就到了一片陆地上,再看海中不远处,还有一块黑雾没散,估计就是沉海的轮船那。
我在地上趴着吐了两口海水,稍微舒服了点,看林正一边看周围环境一边把衣服脱下来拧,脚底下放着那把虹剑。
我站起来看看周围,还算好,因为估计是海洋季风性气候,并没有多冷,穿这身秋天的衣服就行,不过这么带着水穿肯定不行。陆地上的植物倒是很丰富,除了近处这块石头多,远处都是一片绿色,也不知道是什么树跟草,反正没见过,这地方环境闭塞,能长这么多植物就是奇迹了,估计都是跟澳大利亚的动物似的,不跟外界交流,生物链跟分成都很独特。
我问:“他们其他人怎么样了?”
林正说:“都失散了,不知道在哪?”
我焦急一句:“那会不会受伤?”
正哥继续一边整理湿衣服,一边回答:“不会,那是一条体型巨大的尸鱼,被碧玺龟纹击中后,用尾巴打翻了轮船,可是并没有别的攻击倾向,估计受伤了,我看到这样才来救你的。”
我感激地说:“谢谢正哥,不过你应该救陆媛啊。”
林正无奈地看着我,叹了口气解释:“哎,陆媛水性比我还好,botter也是没问题,二炮水性差一点,但是叶雅水性是相当好的,我看到她拉着二炮,既然没有大鱼攻击,那么他们都应该没有问题。”
原来我是最废柴的啊,刚想问船员,算了吧,人家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这问题问的还不如不问呢。
由于没有火,我们除了简单地拧一拧衣服上的水也没法干别的了,呆在原地是不行的,一边四处走走,顺便考察一下周围的环境,没准没在别的地方能看到海浪把别的伙伴冲到岸上,所以林正拎着虹剑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开始沿着海岸线慢慢地走。
走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状况,既然找不到小伙伴,那就往岛里纵深走看看状况。
岛上的植物也不是什么热带植物,反正不是又多又密,也许是海洋带植物,好吧,我承认根本没见过,这个海洋带植物也是自己瞎编的,根本就是扯。
路不太好走,也没什么路,再加上湿漉漉的衣服,感觉相当不良好。
这岛看着也不是很大,估计一努力,半天就能穿越整个小岛,正走了没多远,林正站定了脚步,我刚想问为什么,他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用虹剑往前指了指。
顺着剑头望过去,不远处的石头高处,一个人正背对着我们,低头不知道在看什么。我们借着石壁当掩体,一左一右摸了过去,临到有效距离之后,一拥而上,我大力把他按倒在地,林正用虹剑比住了他。
这个人很快从惊慌中恢复过来,只见他扁扁的一张脸,细细的两条眼,弯弯的两道眉,怎么看怎么有喜感的感觉。而身上,穿着一件黄袍子,胸口纹有鸟窝之类的标志,难道是雀巢公司的工作人员,在这里考察海岛鸟粪什么的?
林正拿剑的手一用力,问到:“你是谁?这是哪?”
扁脸黄袍冷眼看看我,又看看林正,笑了:“就凭这两句话,我就知道你们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外来者。”
正哥又假装用了用力:“你最好实话实说。”
扁脸黄袍好像不为所动,不过还是冷然说道:“告诉你也不碍事,这里是北指岛。”
啊,原来传说中的北指岛就是这里,刚才看岛上没啥新鲜的,现在再看,相当感觉好啊,目的地到了,我们该做点啥呢?
林正接着审问:“岛上有什么状况?都还有谁?”
扁脸黄袍看着远方,说:“这里是鲲鹏飞羽的栖息地,岛上有两个守护者,一个是蛋先生,另一个是鸡先生。”
我也跟着问:“那你是哪个?”
扁脸黄袍轻视地看了我一眼:“笨蛋,另一个是鸡先生,我当然是蛋先生。”
田晓啊田晓,难道真是你智商有限,怎么总有人用这个笨蛋称谓称呼你,想想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走到他刚才低头的位置,发现地上有一个编织的东西,是用干枯的草枝所编,类似于一个栅栏似的东西,方不方圆不圆的,有脸盆大小。里面还有几个捆好的小草捆,只有一般打火机那么大小吧,只能这么形容跟解释了,难道这个蛋先生喜欢草编绳艺,在这认真搞研究被我们打断了?此种观点臆断解释起来一不科学,二不合理,肯定不是此种真相。
林正踢他一脚:“那是什么?”
蛋先生悠然地说道:“草笼。”
我问:“干什么用的?”
蛋先生看看我,慢吞吞地说:“抓鸡用的。”
林正反应了过来,一把抓住他:“他们在哪?”
蛋先生还是那副欠揍的慢节奏答话:“他们自然是在鸡先生那。”
正哥抓起他,吩咐我:“田晓,解开他的鞋带。”
解鞋带干什么,蛋先生难道脚底下藏着神马不可告人的秘密,需要揭穿他什么的?
林正继续指挥说:“用鞋带把他捆起来。”
捆好之后,正哥说:“好了,带我们去那里,不要想耍花招,我不认识你,手中的剑更不认识你。”
蛋先生被用虹剑比着后心,懒散放松的往前走。他带着我们穿过树林,走过坑坑洼洼的石头,来到了不远处的一片空地。空地中周围有几个草帘子铺在地上,中间有几捆稻草,游走近点,稻草居然会动!
林正抓住蛋先生,一声长啸,手掐剑诀,用破成法飞剑在空地上方画了一个圆弧,然后虹剑飞回来。
树丛里传来了拍手的声音,一个长脸大眼,走路发晃的人一边慢慢轻节奏地鼓掌,一边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