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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应到安熙的注视,郁千帆歪头看过来,愣了一下之后,一边继续和莫奶奶不咸不淡的唠家常,一边对着安熙挤眉弄眼踱步过来。

安熙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接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拉扯着郁千帆俯身,将小脸埋进他胸口,含含糊糊的哭诉:“熙熙想你。”

被这漂亮得不像人的小家伙投怀送抱,感觉很不错呢!

但很快郁千帆就开始呲牙咧嘴,因为他突然反应过来,那么坚强懂事的孩子,怎么可能当众撒娇,安熙这句话加上这举动,多半是因为被他发现了小鬼看莫奶奶的眼神有异,借哭闹打消他的怀疑。

嗯,听听这动静,瞧瞧这姿态,或许他该建议安苒把这小鬼送去拍戏,没准一不小心就成了最年轻的影帝呢!

再是早慧,也只是个四岁娃娃,这些小算计哪能瞒过像郁千帆这种辣口老姜呢?可他还是被安熙这不怎么真诚的哭泣打动,将手中的盒子放在床上,慢慢展开手臂将安熙小小的身子拥紧。

代班老师不认识郁千帆,以为他是安熙的家长,连连赔着不是。

郁千帆顺水推舟端出家长架势,紧绷着一张俊脸,哼哼唧唧。

莫奶奶和园长对视一眼,随后莫奶奶小声的问:“千帆啊,这个孩子是?”

郁千帆四两拨千斤的回她:“小心肝。”

莫奶奶的心紧了紧,尴尬的替自己解释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熙熙是被思思弄伤的,所以我过来看看。”

郁千帆听说安熙是被思思弄伤的,顿时来了火气,也不管对方是谁,阴阳怪调的说起来:“我们熙熙不如人家生得女儿精贵,能保命就是万幸了。”冷笑一声:“放心,他妈妈不敢追究的。”

事情的前因后果赤裸裸的摆在眼前,郁千帆这一番意有所指的冷嘲热讽,叫莫奶奶很是下不来台。

园长忙出声打圆场:“话也不能这么说,哪个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肉,都是无可替代的金贵宝贝。”

郁千帆偏过头对园长笑眯眯的说:“这话说的真对,我有个朋友,养了个儿子,不但长得丑,而且智力方面还有点缺陷,都很大了才送去幼儿园,送去后老师手把手教了半个月,那孩子愣是连拿笔都不会,老师一生气,就把那孩子的手指掰断了。”

园长的笑容有点僵:“其实我很喜欢一句名言:教师把学生看作天使,他便生活在天堂里;把学生看作魔鬼,他便生活在地狱中。”

郁千帆对着园长啪的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咱们t市顶级幼儿园的领导,就是有文化觉悟高,小生佩服。”神情动作一派江湖气。

园长那僵硬的笑容也挂不住了,很不自然的附和:“再怎么教不会,小孩子的手指那么细弱,也不能怒其不争就使劲掰呀!”

郁千帆痞里痞气的耸肩摊手撇撇嘴:“可不是--”坏笑两声:“常言道,人不可貌相,我那朋友就是个典型代表,看着老实敦厚,平日跟人说话也是和和气气。

其实呢,人家是在道上混的,儿子就是他的逆鳞,被人搞伤立马引爆,拎上砍刀就去那个老师家门外蹲守,堵着那个老师,二话不说手起刀落,咣当一声就把她那伤人的爪子给斩落下来……”边说边煞有介事的比出手刀,在园长面前做了个砍杀的动作。

园长打个哆嗦,和带班老师对视一眼,二人的脸全都白一块去了。

园长赔笑说:“再生气,也不好剁人家的手吧?”

郁千帆颔首:“我也是这么跟我朋友说的,结果他说……”

尾音拖出去老长,拖得园长和代表老师全都冷汗连连。

郁千帆斜眼睨着他们,漫不经心的笑笑,继续信口开河:“他告诉我,虽然他儿子入不了那帮子自以为是的家伙们的眼珠子,可却是他的心肝肉,伤了孩子的手指,就是往他心口窝戳刀子,他不给那些家伙一点颜色,以后他的心肝肉还会受欺负,他还说我体会不了他的心情,等我有了自己的心肝肉就明白了。”

边说边伸手掀开盖在安熙腿上的薄毯,皱着眉头看安熙肿的老高的膝盖,森森然的说:“现在,我好像能体会出他的感觉了,他的心肝肉才断了根手指,而我们熙熙这可是条腿啊--真揪心呐!”

园长和代班老师面色惨白,获得郁千帆的首肯后,落荒而逃。

莫奶奶没和她们一起走。

郁千帆就对着她笑,说:“莫家奶奶,我刚刚那些话是因为看见我们家熙熙受伤,心里堵得难受,口无遮拦,您老别放心上。”

莫奶奶勉强撑笑:“没事没事。”

郁千帆接着说:“对了莫家奶奶,我在国外认识了个权威的儿童罕见病专家,或许对思思有帮助。”

莫奶奶笑不下去了,将视线转到安熙漂亮的小脸蛋上,老半天才讷讷的说:“我替迦瑄谢谢你。”

郁千帆倒是笑得阳光灿烂:“应该的,应该的。”

说完看莫奶奶还耗在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安熙。

郁千帆翻翻白眼,接着又说了起来:“莫家奶奶,快过七十六大寿了吧?”

莫奶奶漫不经心的回答:“快了。”

郁千帆接着说:“对了,奶奶,我还认识个研究老年痴呆的专家,也介绍给你吧!”

虽说莫奶奶上了年纪,身体的硬件设施逐步老化半退休,不过智商还在线,哪能听不出郁千帆的话外音,她沉默片刻,皮笑肉不笑的回复:“千帆有心了,不过我暂时还不需要这个。”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从前和莫迦瑄混得好的家伙,能是什么厚道人?就见郁千帆微微歪着脑袋,右手食指挠挠额角,不很小声的咕哝:“怎么可能不需要啊,不然思思是怎么来的呢?”

莫奶奶感觉自己那张老脸,实在没地方放了,哪好意思继续待下去,随便扯了借口,跟安熙说她还会再来看他,起身离开。

莫奶奶前脚刚走,安熙就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对郁千帆竖起大拇指,笑眯眯地说:“大叔,你真帅。”

郁千帆伸手掸了一下额前刘海,眉目间张扬着得意,好像毛头小子刚刚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般骄傲:“小鬼,终于知道我的好了吧,怎么样,我的排名前进了没?”

安熙快速扑闪着小扇子似的睫毛,稚声稚气的说:“恩,我给你后门放水。”喘了一口长气:“破例提高二十名。”

郁千帆呲牙咧嘴,伸手揉乱安熙柔顺的黑发:“你果然还是个非常不可爱的熊孩子!”

远在异地的安苒接到安熙受伤的消息,尽管郁千帆强调伤得不算严重,可她还是懵了。

陪她前来的劳伦斯见状,展臂抱了她一下:“对你来说没有什么比熙熙更重要的了,回去吧,这里有我在。”

感受到劳伦斯给予的力量,安苒的心慢慢踏实下来,这样的情意,不是简简单单一个“谢”字所能抵消的,所以安苒对劳伦斯从不口头称谢,他们分别,只是互道再见。

对莫迦瑄,她的选择是你若无情我便休。

对劳伦斯,她的选择是你予我真情,我便还你实意,做人自当如此,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

再见再见,总能相见,只要相见就有机会还报!

安苒将突然反悔的合作商丢给劳伦斯,搭乘最快的班机回到t市。

赶到医院,见到安熙肿胀的膝盖,安苒心疼不已,没想到后面还有更锥心的--郁千帆偷偷告诉她,安熙是被莫迦瑄的女儿给推下楼去的。

安熙始终强调他很好,一点都不疼,再三逗安苒笑,可那一晚,安苒还是陷入负面情绪无法平静,尽管身体极度疲乏,却了无睡意--当初那男人巴望她早点去死,她惹不起就躲;时隔几年,他女儿又来伤害她儿子,那对父女就那么容不得他们母子,这算什么事?

同一晚,莫迦瑄拎着钥匙来到停车场,没想到几年不见的张曦月竟斜偎在他的路虎车身上等他。

紧致的皮衣勾勒出傲人的曲线,画精致的妆,戴夺目的钻,细瘦的手指夹着长长的摩尔烟,兀自吞云吐雾。

她说:“看在旧交情上,请我喝杯咖啡吧。”

莫迦瑄本不想理会她,但在开口拒绝前,脑子里突然闪过《娱乐风尚》上扉页的彩图,于是换上了玩世不恭的笑容,说乐意奉陪。

那个晚上,是个阴天,月黑风高,适合杀人越货,不宜招摇撞骗。

明明张曦月只是试探要求请喝咖啡,可莫迦瑄却热情洋溢的带她逛街,他把不再对外开放的座驾留在停车场,道远就打车,路近靠步行,像一对狗男女那样勾肩搭背,嗑药似的晃来晃去,不过所到之处,无一例外,全是灯火通明,人多嘴杂,狗仔出没的公共场所。

最后张曦月实在走不动,莫迦瑄留给自认为撞大运的狗仔一个完美角度,拥着张曦月纤细的腰身,高调的迈入永安大酒店……

第二天,莫迦瑄神清气爽的来到公司,刚踏进自己办公室,闻讯而来的项楠就火急火燎闯进门,他说他打了一晚上电话,可莫迦瑄始终关机。

项楠表情很严肃,搞得莫迦瑄跟着紧张起来,追问什么情况。

项楠说,昨晚他接到“皇祖母大人”的电话,她老人家联系不上“不肖孙子”很生气,但那还不是最严重的,今早福婶也打来电话,思思在学校把同学推下楼,莫奶奶正好撞上,觉得丢大人,怒不可遏,思思十分惶恐,今早起来后,得知莫奶奶要找她,爬上三楼窗户,跳了下去……

之后莫迦瑄飞车抵达中心医院,没想到竟在思思病房看到莫奶奶。

莫奶奶见了他,冷哼一声丢下句:“你的好女儿!”接着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思思坠下的姿势好,又是落在柔软的草坪上,所幸并没有什么大碍。

放松下来的莫迦瑄生出闲心和福婶聊天。

这才知道原来他奶奶去了隔壁病房,那里住着昨天被思思不小心推下楼的安熙。

福婶还说,那个叫安熙的孩子,莫奶奶喜欢的不得了,昨晚念叨了大半宿,都把思思的过错给忘了……

不得不说,福婶成功勾起了莫迦瑄的好奇心--安熙啊,真是久仰大名!

迷住他年幼无知的女儿不足为奇;但连他世故练达的奶奶都给降服,那可就不一般了,呵,他倒要去见识见识,这个安熙是不是三头六臂的小哪吒?

等到用过药后的思思睡熟,莫迦瑄和福婶打过招呼,起身往隔壁走去。

将将几步,心跳莫名加快,混乱的思绪中夹杂着丝丝雀跃,感觉有点像愣头青走在去相亲的康庄大道上,伸手,轻轻推开病房门。

先前,累极的安苒实在支撑不住,想靠着安熙的床头将就一会儿。

安熙心疼她,坚持让郁千帆送她回家,病房里只留下一个护工看守。

莫奶奶来迟那么几步,就与安苒和郁千帆错身而过。

而莫奶奶进门时,安熙正好捧起《不列颠百科全书》,莫奶奶见状,笑着说:“我就在这坐会儿,你看你的。”然后安熙也没跟她客气,果然就他看他的去了。

等莫迦瑄开门抬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孩子半靠在床头认真看书,而他奶奶嘴角含笑,神情专注的盯着孩子看。

就像有心灵感应一般,在莫迦瑄看过来的同时,安熙抬头看过去,澄澈的目光对上深邃的视线,二人同时一愣,但就这样对视着,谁也没有转开眼睛。

最后还是莫迦瑄率先破功,他轻笑出声,迈步走过来--感觉有点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个孩子,不但轻易驯服他女儿和奶奶的心,就连只有半面之缘的他也念念不忘,重逢,得见全貌,又生出一种奇妙的熟悉感,好像认识了很久很久,若非对方还是个小孩子,搞不好他会错以为自己对人家一见钟情了。

莫奶奶见到莫迦瑄,立马换上一张千里冰封脸:“你来干什么?”

莫迦瑄好言好语:“奶奶,您这是说的什么话,人是思思给弄伤的,我怎么可能不过来看看。”

莫奶奶嗤之以鼻:“你还知道!”

说话间,莫迦瑄来到病床前,弯下腰,柔声细语的说:“你就是安熙吧?你好,我是思思的爸爸,最近总听她提到你,要是我没搞错,之前我们也见过面的,在国际机场的候机大厅,你有印象么?”

安熙澄澈的大眼睛一点一点黯淡下来,在国外,想要搞清楚谁是“迦瑄”,或许并不容易,可回到这个有“迦瑄”在的城市,不想知道谁是迦瑄都不容易呀!

垂下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感波动,沉默良久的安熙,小声开口:“嗯,我从来都没忘记过您。”

童稚糯糯的嗓音,如猫的软蹄,踏着特有的节奏,一步步走进莫迦瑄枯冷的心房,难以言喻的悸动瞬间深刻入骨。

即便安熙掩饰得再好,可如何能逃过鉴貌辨色的高手,莫迦瑄不明白安熙与年龄不符的深沉忧伤从何而来,他就知道,看到这小家伙难过,他心里也不好受,环顾一周,这里只有他们莫家人在,忍不住出声询问:“你妈妈呢?”

安熙实话实说的回答:“妈妈太累了,回家休息了。”

莫迦瑄也问出和之前莫奶奶问过的一样的问题:“那你爸爸呢?”

安熙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莫迦瑄,突然微笑了一下:“爸爸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看到安熙的笑容,莫迦瑄反倒觉得心更疼了。

安熙低下头,好像在看手上的《不列颠百科全书》,他的爸爸问他爸爸在哪里,这样的对话,叫他心里很不舒服。

莫迦瑄是在郁千帆回来前离开安熙病房的。

安苒回家只睡了两个小时就爬起来了,她要给安熙做饭,刚回国的安熙对外卖吃得并不趁口,偶尔实在忙不过来,倒也勉强将就一顿两顿的。

现在安熙受伤了,安苒绝不可能糊弄他的胃。

午饭前,安苒驱车前往医院,行经十字路口,正赶上红灯,安苒有些焦急,低头摸出电话,告诉郁千帆她很快就到了,不用给安熙买吃的。

绿灯,目不斜视,启动车子前行。

安苒没注意到刚才等绿灯的时候,与她的车并排的竟然是同款的黑色路虎揽胜。

但那辆车上的家伙却在安苒出现的瞬间就注意到她。

莫迦瑄瞪圆细长的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安苒打电话,绿灯亮起,安苒挂断电话,姿态优美,动作娴熟的驱车离开。

其实莫迦瑄从来没有四处张望的习惯,更没有留意擦肩过客的闲心。

可他竟在安苒靠近的第一时间就发现她的存在,就好像面对当年貌不惊人的雪兰,不管她出现在哪里,哪怕是扎堆在统一制服的员工中间,他都能一眼找到她的身影。

而他们近在咫尺,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她居然没发现他?究竟是在跟谁讲电话,那么专注?

还有,她那辆和他一模一样的路虎揽胜是什么意思?

一整天,安苒一手搭着方向盘,一手握着手机讲电话的模样,和安熙好看的笑容,落寞的眼神在莫迦瑄的脑子里交替出现,叫他的心蠢蠢欲动,下班后,禁不住莫名的诱惑,驾车直奔医院而来。

思思看到莫迦瑄,十分兴奋,腻在他怀里细声细气的撒娇。

莫迦瑄耐着性子哄住思思,随便找个借口步出思思病房来到隔壁门前,可推开房门却错愕的发现躺在病床上的孩子已经不是安熙。

去护士站询问,得知安熙已经出院,又找到上午守着安熙的护工,开门见山的问:“那孩子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护工摇头,说痊愈是不可能的,不知道安熙和他妈妈说了什么,他妈妈听完后,立马去给他办理了转院。

莫奶奶也才和安熙见过几面,却在得知安熙转院后,竟感觉心里头好像空了一块儿似的,脾气也跟着暴涨。

雪婷拼命给莫迦瑄发短信、打电话,可莫迦瑄就是不理她,她不死心,又给莫奶奶打电话说她怀孕了,话里话外暗示莫奶奶吩咐莫迦瑄去把她给接回来。

感觉闹心闹肝又闹肺的莫奶奶听完后,冷冷的甩出一句:“有就打掉!”然后不等雪婷回复,干脆利落的挂断电话。

雪婷恨得牙痒,连做深呼吸,呲牙瞪眼的收了电话,转身勉力挤出微笑,和请她喝酒的男人说她老公离不开她,要来接她回去。

这话她一连说了好多天,还强调自己老公是真正的高富帅,可她连住店的钱都拿不出,人家再听她重谈老调,忍不住笑起来。

雪婷感觉气得快要炸裂,没想到随后又看到更要命的,她竟在网络上发现莫迦瑄拥着张曦月走进宾馆的娱乐新闻,有图有真相那种,叫她再也沉不住气。

男人有时候,就算年过而立,怄起气来,也会像小孩子一样幼稚--看到安苒和劳伦斯机场相拥的照片后,莫迦瑄不甘落后,也搞出和张曦月逛街开房的八卦,结果安苒没看到,却深刻的刺激到雪婷。

雪婷之前去豪赌,连莫迦瑄买给她的珠宝首饰都押上了,最后输得差点连内裤都不剩,哪里还有钱去买机票,只好故技重施,用这几年在外面挥霍一空没钱时,经常使用的不可描述的非常手段,从请她喝酒的男人那里搞来一些钱,买了机票飞回来。

往返于机场和市区之间的大巴上,两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头靠头挨在一起共看一本娱乐杂志,突然其中一人发出一声惊叹:“诶,张曦月果真复出了啊!”

另一个也兴奋起来:“我以前最喜欢看她主持的节目了。”

先前那个出声的女孩戏谑:“张曦月隐退都快五年了,她当主持人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屁孩呢,居然喜欢看她的节目--真够早熟的。”

“她人长的那么漂亮,主持风格也好,邀请的嘉宾不是男神就是女神,多养眼呐!”上上下下瞄了先出声的女孩一圈,反唇相讥:“别以为我忘了她刚退出娱乐圈那会儿,你没日没夜念经似的说想她,絮叨得我耳朵都生老茧了--切,也不知道谁更早熟!”

不等被揭老底的女孩招架,坐在她们后座的女人阴阳怪气的冷笑出声:“哈--到哪儿都能遇上这种三观不正的脑残粉,一个抢人家男人的绿茶婊也能喜欢成这样,照葫芦画瓢,早晚也是一样下贱的****货!”

两个女孩不约而同回头看去,对上一个浓妆艳抹四白眼,身着低胸紧身皮衣,一看就是非良家的妇女,她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想惹事,唇语:“蛇精病。”转过身不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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