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才会议散了,她看到一众董事走了出来,脸色各异。
她抓住一个一向信服爸爸的董事问时海蓝有没有被撤去设计部总监的职位,那人却摇了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
她来不及问或者说内心不接受那个答案,她刚要仔细问就听到了时海蓝的声音。
时怜雪回头看着时海蓝,慢慢走过来,脸上泛起得意的笑,“这还用问吗?想必你已经一败涂地了吧?”
时海蓝假装失意地样子,“如你所愿,我不是设计部总监了。”
时怜雪脸上的得意更加放肆,她就说嘛,刚才那人摇头的意思肯定是时海蓝不再是设计部总监的意思。
“时海蓝,我就说过,你得意不了多久,我会让你再次跌落在尘埃里。”
“你以为你为时家服饰鞍山马后爸爸妈妈就会高看你一眼吗?”
“不可能的!”
“因为你骨子里就是个贱种,你不配得到爸妈的宠爱!”
“而我是高贵的白天鹅,你知不知道你用自己的才华和汗水所换来的繁荣的时家服饰,到最后都会落在我的手里。”
时怜雪越说越兴奋,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没了,“你只是一个为我做嫁衣的人!你不配得到时家服饰!”
“看吧!你现在就被爸爸一脚踢开了吧?”
“你觉得这狡兔死走狗烹的滋味如何?”
“你就是被用过的抹布,就可以随手丢弃的那种!”
时怜雪觉得今天是她最畅快的一天,这些日子被时海蓝害的堵在心口的那口气总算是呼出来了。
时海蓝看她噼里啪啦地说个没完也不打断她,就这样看着她说,直到看她说的差不多了自己才开口。
“时怜雪,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
“你还要说什么?”时怜雪嗤之以鼻地说。
“我是说我是被撤了设计部总监的位子,但是,那是因为我已经是时家服饰的董事长了啊!”
“什么?!”时怜雪脸上得意的笑容一滞,不敢置信地看着时海蓝,“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是时家服饰的董事长了。”
“我是时家服饰的董事长了。”
“我是时家服饰的董事长了。”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听懂了吗?”
时海蓝的话就像一个个的石头砸在时怜雪的脑袋上,打的她脑袋嗡嗡地响。
“不可能!时家服饰的董事长是爸爸!一直都是爸爸!根本不可能是你!”
她说着忽然恍然大悟地说: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受不了自己被撤职,所以你为了安慰你自才幻想出了这么一个职位,你就是做梦吧!”
时海蓝被她的脑洞逗笑了,“我是不是时家服饰的董事长你去问问时正青不就清楚了吗?”
“我是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的。”时海蓝说完懒得再搭理她,直接走了出去。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的!”时怜雪自言自语地说着冲进了会议室。
“爸!时海蓝说她是时家服饰的董事长了,这是真的吗?”
时怜雪多么想听到的是一句“她做梦!她怎么可能会成为时家服饰的董事长?”
但是让她失望了,时正青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说:“她说的是真的。”
“不可能!”时怜雪拒绝接受这个答案,“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