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梅盯着姜甜甜看了良久,突然轻笑出声:“或许你说的没错,我应该先搜下你的身上。”
闻言,姜甜甜悄然松了口气。
她一早就察觉到叶梅的反常,心里也悄然提高了警惕,可那感觉就好像一把刀悬在她的头顶,随时有降落的可能,但她却不知道自己能否躲过那把锋利的刀。
如今这把刀可算落了下来,怎能让她不高兴呢?
“阿良!”叶梅突然喊道。
一个精瘦如猴的男人快步出现在她的身边。
“有事?”他问。
叶梅微扬下巴道:“把她的衣服都给我扒了!”
姜甜甜一惊。
阿良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叶梅,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少爷说……”
“现在这里我做主!”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梅强势打断了。
即便这样,阿良还是有些犹豫。
突然叶梅莞尔一笑,双手冷不丁搂住阿良的脖子,玲珑的身子猝不及防的贴到他的身上,性.感的红.唇贴着他的耳畔道:“你要敢不按我说的算,回头我就跟你们家少爷说,你趁他不在非礼我……”
早在叶梅靠近的身上,阿良的脸就红成了猴屁.股,一双眼睛无措的乱转,身侧双手更是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如今听到叶梅这么一说,他的眼睛露出惊讶错愕等情绪。
“只要你乖乖的按照我说的做,以后我们……嗯哼,你懂得。”
叶梅纤细的手指偷偷的在他胸.前画着圈。
姜甜甜被这辣眼睛的一幕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
意外,但又好像没那么意外。
只是她没想到被剧本君选中的女主会这么放得开也放得下身段,难道书里的她也是利用这样的手段来迅速积累财富和势力的吗?姜甜甜忍不住想。
只是不知道剧本君看到它命定的女主所作所为会作何感觉。
正当她沉思间,阿良已经答应了叶梅的请求,并大步流星的走向她。
看着向她一步步逼近的阿良,姜甜甜悄然夹紧指尖的银针,这是她趁叶梅不在的时候从空间里拿出来的,用以防身的。
针尖上的毒能使伤害她的人立即陷入短暂的身体麻痹,之后毒素会顺着他的血脉潜伏身子最深处,以达到浑身发痒起疹子,痛苦难耐的效果。
不仅如此,她还在私底下偷偷研究开锁。
以前顾南城教过她,只是许久不曾练习,她的手生疏了不少。
她相信只要叶梅再给她一些时间,她一定能够把拘着她的手铐给解开。
“姜小姐,对不住了!”
阿良冲她说了一句,低头就要去解她的衣服。
姜甜甜藏在背后的手慌乱且快速的用银针戳着手铐。
“咔嚓!”
突然一声轻响。
手铐从她的手上掉了下来。
姜甜甜嘴角忍不住上扬,藏在背后的双手快速解开身上的绳索。
眼瞧着阿良的手就要落在她胸.前了。
“啊!”
阿良突然一声惨叫,身体就飞了出去。
叶梅扭头望了过去,眼前突然一花,姜甜甜的手就扣住了她的脖颈,一根纤细的银针落在了她脖颈的动脉处。
“别动!”
姜甜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叶梅呆滞片刻后,嘴角勾起抹浅笑道:“我果然还是小看了。”
“你输了。”姜甜甜冷冷道。
“是吗?”叶梅反问道。
不等姜甜甜说话,她双手轻轻的拍了拍。
十几个头上蒙着黑丝袜的男人凶神恶煞的外面走了进来。
这样的场景姜甜甜以前在电视里看过,但她没想到有一天这一幕真实的发生在她的生活里时是这么的可笑。
不仅是她,叶梅嘴角同样也抽搐了下。
“你以为你拿我当人质,你就能从这里走出去了吗?别做梦了。”
叶梅话音刚落,姜甜甜就感觉她的腰间被一个坚硬的东西给顶住了。
“你猜是你手里的针快还是我手里的枪快?”
说话间姜甜甜清楚的听见手枪上膛的声音。
废弃仓库里那些蒙头男人也从怀里掏出了手枪。
齐刷刷的枪口对准了姜甜甜。
“从我决定将你掠走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姜甜甜,我劝你还是别自讨苦吃了,我是不可能放你离开的,无论你用什么样的方式,你都不可能离开这里。”叶梅声音带着得逞的笑。
“是吗?”
姜甜甜还真不信这个邪。
她手里的银针冷不丁刺进叶梅的脖颈。
针刺的痛感来得又快又急。
等叶梅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惊愕的发现她的身体阵阵发麻,手里握着的枪也被姜甜甜抢了过去,不仅如此,她快速扣动扳手。
“嘭嘭嘭!”
阵阵枪声在这间废弃的老旧房子里响起。
比起叶梅找的那些业余选手,姜甜甜明显要专业许多,几乎是弹无虚发。
被她打中的人哎呀一声全都倒在了地上。
其他没中枪的人看到这种情况也都害怕了起来。
姜甜甜趁他们尚未回过神来拔腿就往外跑。
出了门看到外面荒凉的野草地,她呆滞了一瞬,好在她常年都在野外生活,这样的场景并不能吓住她,甚至还让她有种重归自由的错觉。
为避免节外生枝,她没有开叶梅他们的车离开,而不是扭头栽进了屋后大片大片的荒山。
没有叶梅的克制,她的空间也恢复了正常。
没过多久她手腕微凉。
小绿也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
叶梅在片刻的呆滞后,暴怒道:“你们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给我追!”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我早就说了,这丫头鬼点子多,不能就这么锁着她,你们偏不听,现在人跑了,你们舒服了?”
要不是陈航再三阻拦,她又怎么可能会在抓住姜甜甜以后不动她!
还不就是因为她身边这些人都挺陈航那个小王八蛋的!
姜甜甜知道叶梅他们反应过来肯定会来追她。
一路上,她都不敢有任何停歇。
直到力气用竭,她才扶着身边高.耸入云的大树喘着粗气。
这时她发现察觉到周围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