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拧眉，“有难度？”
程序员们默默点头。
夜北冥又道，“加上我和连酒呢？”
程序员负责人算了算，估摸道，“应该能在24小时内完成。”
夜北冥点头，“好。”
连酒出声阻止，“我不同意！”
连尚连默连战也同时出声阻止，“我们也不同意！”
连酒示意其他人继续工作，拉着夜北冥离开。
直到走远，直到来到冰湖前。
连酒一脸忧心忡忡，“北爷，你的身体撑不了那么久。”
今晚十二点一过，北爷的身体就像不定时炸弹，随时有爆炸的风险，必须进行医治，否则——
夜北冥神情凛冽，坚定且不容置喙的吐出两个字，“用药。”
压制。
他体内的毒性。
“不行！”
四人异口同声拒绝。
北爷疯了吧？本来就需要换血，才能减缓痛苦。
他还想用药强压？
是嫌死的不够快吗？！
不，他们不同意，绝对不同意！
夜北冥扫视一眼连1234，知道他们是担心自己。
但——
双手抄兜儿，他睥睨着远方，“连默，昨晚抓了多少人？”
“几个缅北本地人。”
“也就是说，蒙德的黑客，一个都没有抓到？”
“是。”
“蒙德惜才啊。”
“……”
“国外那些黑客抓到没有？”
“抓到了。”连默低头汇报道，“是受人指使，一人收了十万美金。”
夜北冥微微眯眼，“一人十万，百人千万。”顿了顿，“蒙德不惜花费上千万来攻击我的系统，你们觉得，他是指望能一次性攻破？还是钱多，闹着玩儿？”
连1234：……
蒙德没有那个能力攻破豹宫的网络系统。
蒙德也不傻，不可能拿几千万打水漂。
所以——
他还有后招！
“蒙德知道我每个月初一要换血。”夜北冥深不可测，继续道，“所以，他会在今晚，再次进攻。”
“我们的漏洞，或许他们已经掌握。”
“要保险，最好的方法就是重写一套系统。”
哪怕现在这套系统被攻击，关键时候，备用系统能救他们一命。
连酒面色沉重——话是这样说没有错，可是……总觉得……不对……
他沉着脸道，“北爷，蒙德没有那个能力。”
蒙德的势力就是再x10，也不是豹宫对手。
“蒙德没有……”夜北冥停顿半秒，话锋突转，“我看到陈磊了。”
陈磊背后，有可能代表的是段一言。
段一言背后，是A国。
如果蒙德和段一言合作……
没有看到陈磊之前，夜北冥还仅仅只是莫须有的猜测。但看到陈磊之后，他几乎可以肯定。
“北爷的意思？”连尚问道，“段一言？”
“嗯。”夜北冥点头，一双鹰眸，透着冷冽的杀气，“蒙德只知道我要换血，却不知道，我还可以用药。”
“连默。”
“园区的人，撒出去。”
“只留几个看守大门。”
“其他所有影卫，天罗地网，遍布缅北每个角落。”
“派人混到迪瓦身边。”
“蒙德今晚肯定会联系他。”
“不，连默，你亲自去。”
原本还以为要再待半把个月，设个圈套。
正好，他将计就计。
只要蒙德联系迪瓦，夜北冥就能通过手机信号追踪到蒙德位置。
快半年了。
是时候该了结蒙德了。
连默：“……”
以往坚决执行命令的连默，这一次，没有应是。
他苦口婆心劝道，“北爷，你不能用药。”
那药，药效太强劲，会让北爷的身体更糟糕，会让北爷完全丧失理智，甚至，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