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当即满意一笑,你,很好。
司明亮,本宫希望你能说到做到,若是你没有做到,反而成了那些以权谋私,贪赃枉法之辈,本宫定会亲手要了你的项上人头为百姓祭天!
千万不要让本宫失望,嗯?
臣定万死不辞!司明亮并不觉得害怕,心中更多的反倒是兴奋,和迫不及待。
夏含玉嘴角含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微微抬手,茯苓立马便端着之前已经准备好的县衙官印走到司明亮的面前。
司大人,请接官印。
司明亮下意识深处双手,直到重重的官印落入他的双手,那沉沉的力道一下便压住了他,让他不知所措,不敢置信。
扑通一声,他们的跪了下去,双膝重重的砸在地板上,丝毫不觉疼痛。
殿下,这……
当真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可他如今不过只是一个秀才罢了,连举人都还未曾拿下!
如此……如此……不合规矩啊!
只是这样的话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因为在眼前之人这里,规矩这种东西,好似从来都不值一提。
若她在乎规矩,便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将这沉沉的官印放在他这一届秀才的手中了。.z.br>
夏含玉看着他,缓缓开口,司大人,千万别忘了本宫刚刚说过的话。
是,晚生……不对,是臣,臣谨遵长公主令,定不让长公主失望!
起来吧。夏含玉示意茯苓扶他一下,免得刚刚那重重一跪,他自己估计起不来了。
谢殿下。
司明亮有些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然后对一旁的茯苓道谢。
夏含玉则继续言道:关于你的任命,本宫已经上书父皇,想来得过些时候你才能收到任命圣旨。
唯。
司明亮并不会怀疑夏含玉的话,更不会怀疑这个任命,以长公主殿下的受宠程度,整个大夏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算他让一个傻子当官,陛下恐怕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吧。
咳咳咳……他这就是个比喻,他相信长公主殿下是绝不会胡来。
只是他以往从未想过,长公主殿下会是这般模样;她睿智,英明,聪慧,爱民如子……
若她是个男子,定会是大夏有史以来最好的皇帝。
还有一件事。
安静了一会儿,夏含玉忽然又开了口。
本宫今日让人去打探了一番,青山县如今并未有雪盐,那些盐商好似也不愿进入青山县,这件事恐怕是跟之前这件事有关。
何为雪盐?
司明亮早早便被关了进去,头一次听说雪盐之事。
听到这话,一旁的白芷当即同他解释道:雪盐是由毒盐提炼的无毒之盐,如白雪一般,被称作雪盐,一斗不过三十文银,是长公主殿下在不久之前推出来的,如今基本已经遍布整个大夏。
三十文一斗盐,当真如此便宜!司明亮顿时又傻眼了,官印都差点被吓落在地上,赶忙抱的紧一些,毕竟摔了他可赔不起。
自然是真的。白芷笑的温和,这是长公主殿下好不容易替百姓争取的,不过我观青山县的情况,恐怕得司大人您亲自去寻盐商了,毕竟之前的青山县是那般……
盐商和做其他生意之人估摸着都是急匆匆的经过,谁也不敢在这里面停留吧。
臣明白了,多谢殿下提点。
如若长公主不提这个,他或许还需许久才会知道这些事情。
司明
亮看着夏含玉,眼神带上了些许灼热。
都说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不论长公主是否男子,从今日起,便是他心中唯一认同的主子!
司明亮忽而肃立,合掌,腕口与心口平,目视夏含玉,慢慢弯下腰身,双膝触地,跪拜,以头触地,郑重的朝着夏含玉三拜九叩。
这是臣子觐见君王或祭祀祖先时所行之礼,除此以外决不可行此礼节。
夏含玉看着他,倒是难得愣了一愣,稍有些意外。
司大人应当知道如此是何意,下次切不可再如此对着本宫,此次先赦你无罪。
起吧。
她清楚,他是在表达自己今后对她的忠诚,虽不合礼节,她却是满意的。
唯。
司明亮站起身,不再多言。
去吧,去做该做之事,本宫还会在这里呆上三日左右,衙门无人,便将银羽卫借你一用。
多谢殿下。
司明亮接过夏含玉手中的令牌,才转身退了下去。
待他下楼,夏含玉才又莞尔一笑。
确是个聪明的人,且聪明的恰到好处,知道分寸。
这样的人,只要忠心,绝对好用。
夏汲颔首,殿下说的是。
那你呢?夏含玉侧身,看着她,眉宇间都是笑意
你真的不准备去见一见自己的亲人吗?
本宫听说,你爹娘和大兄都还活着。虽受了不少哭,至少命还在。
夏含玉知道,他虽对他们并无多少感情,却并不恨他们,原以为他会去见他们一面。
嗯。夏汲颔首,声音依旧冷漠,有些人,无需再见,也省了几分麻烦。
何况他不恨他们,是因为殿下,因为他们卖了他,他才有机会遇见他的殿下,仅此而已。
这话倒是有理。夏含玉伸手握了握他的大手,仿佛是在安慰他一般。
阿汲既不想见,便不见吧。
只是有些可惜,不能见到那些人后悔的嘴脸。
夏汲低下头,仿佛察觉到了她点点失望,疑惑了一下。
殿下,想见他们?
夏含玉微微摇头,倒也不是想见,只是想看看他们若是知道你如今的地位,还尚了大夏最受宠爱的长公主,是个什么表情。她的眉宇间带上了些许狡黠,如同一直可爱女干诈的小狐狸。
不过也无所谓,本宫能够想象的到他们的反应。左不过就是后悔,然后开始准备扒拉住这个位高权重的儿子等等。
然夏汲听了她这话,原本冷漠的眼角却多了几分深思。
就在这时。
叮,恭喜宿主完成伸冤任务,奖励已经发放背包,请宿主自行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