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尽染听到温晏礼说话,一把捂住温晏礼的嘴,生怕他吵醒了两人,她还不想让他们知道她来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温晏礼是傻吗,就在人前面前还敢说话,不怕把这两个人给吵醒吗?】
温晏礼也不是故意如此的,他是看到林尽染的操作很有意思,还想再看一遍,所以才想着提醒一下。
林尽染可不管温晏礼怎么想的,拉着他出了门,这次她连门都没有关,直接给老头敞开着,就这样来半宿,她就不信明天老头不得伤寒!
【想想那个场面,林老头打着喷嚏,发现玉佩不见了,一着急中风了,那个酸爽简直妙不可言!】
温晏礼都不想吐槽他家娘子的恶作剧,阿染就是太善良了,如果是他,早就一刀一个,送他们归西了!
两人出了屋子,在院子里站了一下,林尽染想了想,把几个屋子的门都打开了,每个屋子都少少地洒了一点迷药,既能保证他们都得伤寒,也能保证安然入睡到天明。
做完这一切,林尽染觉得神清气爽,总算了小小的出了一口气,她现在还不想让他们太过早死。
死对他们来说太便宜了,生不如死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出了下河村,温晏礼忍不住说:“阿染,你给老头的一通操作是为了什么?”
林尽染嘿嘿一笑,在寂静的夜里有一点可怖,林尽染觉得她就是想要这样的效果,“那药是让老头暴躁易怒的,那几针是为了血液堵住。”
温晏礼疑惑的看着她,表示自己没有听明白。
“暴躁易怒的人一个小事就会发脾气,一发脾气血压就会上升,血液流速会变快,但是呢我让他血液堵住不动,他就会中风。”
林尽染为温晏礼解释,但温晏礼还是没有听懂,只是他不想再问了,他觉得再问就会显得他太过无知,于是他装作已知的样子点了点头。
【反派就是厉害,这样一说他都懂?他应该不懂什么是血压,什么是血液流速吧,他不会是装懂的吧!不过那都不重要,重要是他配合的很好,不错,不错!】
温晏礼表示,他就是不懂,只是他还是想问,“那为什么不给林老太太也来一下!”
林尽染瞥了他一眼,瞥完发现这是晚上,就算是有月光那也看不清,于是说:“你傻呀,他们都中风了,谁伺候他们呀,这样只有老头病了,老太太可以管着呀!”
温晏礼暗自唾弃自己,怎么就不知道想一下,这又被娘子给鄙视了,不过他也不在意,娘子的鄙视他也喜欢!
林尽染打了个哆嗦,这后半夜的天真凉呀,随后又想到林家那一家子人,咧开嘴笑了。
温晏礼他家娘子打了个哆嗦,知道娘子是被冻着了,他二话不说,抱起娘子,一个闪身,就到了上河村边,再一闪身进了温家的院子。
来到自己屋门前,打开门,进了屋子,“娘子,我们进去吧!”
温晏礼的话还没有说完,两人就到了空间的楼上,温晏礼三下五除二把林尽染扒光了,放进了被窝,他自己也脱了衣服,火速进入被窝。
抱着娘子温软的身体,温晏礼满足的喟叹了一声,随后感觉身体有些燥热,只是他低头一看,他家娘子呼噜都打上了。
第二天,两人起床后,发现家里人又不见了。
林尽染想到打听消息,毕竟这消息没有腿,但传的比什么都快。
快中午的时候,林尽染出门了,在街上转了一圈,虽然现在天气冷了,但快到中午的时候,大树下的人也不少。
林尽染故意走到离她们不远的地方,田婶子看到她,就叫,“阿染出来了,快过来坐。”
林尽染听到声音,顺理成章的来到了大树边,“田婶子,在忙呢!”
田婶子说:“我们能忙什么,还不是那一套东西吗!你这段时间很是少见呀!”
“田婶子,我这也是偶尔去镇上帮他们点忙,这不是我大哥快成亲了吗,我去陪陪未来大嫂。”
林尽染顺嘴胡说,不管说什么,别人也不在意,她一个举人的娘子,别人只有讨好的份,没人敢给也气受,她现在可不是那个被人骂为冲喜娘子的人了。
另外一个女人说,“哎呀,你们家开的那个成衣店呀,真是太好了,你不常在店里不知道,我们这些人绣的荷包呀,手绢呀什么的,你们都收,比其他地方都贵一文钱,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林尽染也不认识说话的人是谁,只是顺着她说:“都是一个村子的,不必太在意。”
田婶子见气氛到了,“阿染呀,你还不知道吧,今天早上,下河村林家呀,出了事了?”
“出了什么事,我这今天刚出门,什么都不知道!”
林尽染一本正经地说着,她也不管人家信不信。
“哎呀,我说呀那林家,不是说你家,”那人怕林尽染误会,还解释了一句,接着说:“那林老头昨天晚上家里进了贼,个个屋子大门敞开,那一家子都吹了一夜的冷风,今天都受了伤寒!”
说完还嘿嘿笑了两声,发现好像有点不合时宜,还用手捂住嘴假咳了两声。
林尽染张大嘴巴,有点不敢相信的样子。
田婶子看着她的样子,说:“是吧,你也没有想到是吧,他们呀,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亏心事,不然人家为什么夜里光顾他们家!”
林尽染若有所思的说,“没丢什么东西吧,那林家爷爷应该很有钱才对呀,别被人给偷了!”
田婶子看她说到点上了,还四处看了下,故意压低了嗓子,也不知道周围那么多人,四处看看是什么意思,但林尽染很是配合的把头也低下来听。
“听说呀,那林老头发了好大的脾气,可就是不说丢了什么,其他人一着急,那伤寒的症状一起都来了,结果林老头还一气之下中了风,哎呀呀,那个场面呀!”
田婶子说的有声有色,好像她就在眼前一样,林尽染不禁有些佩服,都是高人呀,这要是在现代,那都是敬业的好演员呀!
还是敬业的群演!
“唉!”
林尽染叹了一口气。
田婶子有些奇怪的问:“阿染,怎么了,怎么还叹气呢?”
林尽染心情有些不好,“虽然他对我们家从来没有过善心,但是听到他病了,我这心里还挺不是滋味!”
田婶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阿染,你可收起你那好心吧,我可是听说了,他们办了一件很不要脸的事,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