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尽染一脸的无辜,“为什么要解释,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打算让孩子出现,咱们来的时候,太医也没看到两个孩子吧?
所有没有人便吧,有人问,就说我放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有人看着!”
【哼,我的孩子,我想让他出现就出现,不想让他出现,他们谁也别想看到,我难道没有手下人吗,我不能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吗?】
温晏礼没有想到,林尽染竟然是这样想的,不过这样想也没有错,谁会想到他们的孩子就在他们身边呢?
温晏礼点点头,就这么干!
两人也没有吃东西,与任成化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衙门,又从西门离开了府城,对于南疆人来说,西门相当于一个死门,他们即使出来,也没有办法离开花园府。
两人来到距离花园府约有二十里,一个叫二十里亭的地方,而他们刚到,便见从树下跳下来两人,来到林尽染和温晏礼面前,躬身施礼,“参见公主,驸马!”
林尽染点点头,“起来吧,可有什么情况发生?”
两人回答,“回公主,没有,也没有发现太医的车队经过!”
林尽染点点头,“他们脚程慢,不过今天应该能到,再等等吧,如果今天晚饭前不到,那我们便于前面接应一下!”
于是之前那两个人又回到了树上,而林尽染和温晏礼两人将车停在路边。
太阳一点点转移,等到了日近中午时,终于看到远处来了几辆车,打头的那一辆车上正坐着黄院首。
【黄院首可以呀,一个堂堂太医院的院首,竟然还愿意不顾身份的坐在外面,可见也不是一个迂腐之人!】
温晏礼跳下马车,站在路的中央,黄院首一眼便看到了温晏礼,急忙让车停下,“温驸马,你们怎么在此等候?”
林尽染也从车上下来,“黄院首,事情有变,你们恐怕进不了城!”
黄院首一脸的不解,他看看温晏礼,又看看林尽染,这时从树下又跳下来两个人,黄院首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们!
“到底怎么回事?”
温晏礼:“黄院首,现在花园府三门被围,全城百姓中毒,百里外的驻军也中毒了 等着解毒,所以以各位的身手,进不去花园府!”
黄院首开始着急,“那怎么办,进不去,城里的百姓怎么办,你们先来,可知道他们中了什么毒?如何解决?”
林尽染也没有隐瞒,把他们来这几天的情况说了一遍,末了还说:“黄院首,现在最主要的事情不是城中,而是城外的南疆人。
所以必须要让驻军的毒解了,带着人马杀到花园府,将南疆人打退,城中人自然无忧!”
其他几个太医有些不信林尽染在几天内做了这么多事情,“公主,你所说是否言过其实,难道花园府如今真的那么严峻?”
林尽染也没有心情与他争辩,“大人,这两人是知府任大人的护卫,你可以问一下他们我说的是否是实情!”
两人一脸认同的点点头,“公主所言不虚,城中现在正在解毒,但是最主要是没有水源,所以就等着城外南疆人退去,到山上运水!”
“各位大人,现在最主要的是没有足够的药材,所以各位大人即使到了驻军那里,也得想办法寻找药材。”
黄院首制止想要说话的太医,“公主,不知道他们中了什么毒,可有解药的配方?”
【还是黄院首有魄力,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林尽染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黄院首,他们所中的毒为蝉兑,这是我配的解药,目前只能是这样,你看一下,是否还有什么增补?”
“蝉兑?这是什么毒,我们怎么没有听说过?”
终于还是有太医问出了心中所想,实在是这种毒他们真的没有听说过。
黄院首接过林尽染手中的纸,“染公主,说实话,我也没有听过这种毒,所以也不知道你这解药对还是不对,但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两个护卫见他们质疑林尽染的药,有些抱不平的说:“各位大人,我们两人吃了公主的药后,目前已无大碍,所以公主的付出很大,而且现在全城人都在用公主的药方在配药!”
林尽染见他们替自己说话,有些感激,“不必如此,城中大夫都自发来到衙门制药,用的都是他们自己医馆的药。
这是天灾也好,人祸也罢,不应该让人家医馆承担,我已经承诺,等事情结束,一定要赔偿人家医馆的损失,所以这些我希望各位大人与我一起上书皇上!”
其实这事与黄院首说了就行,不过,林尽染还是希望这些太医们也能说出自己的意见!
其他太医不置可否,但黄院首却一直点头,“放心,这都是官府的事,没有让医馆出钱出力的道理!”
温晏礼见事情已经说开,便出言,“各位大人,我们现在无法与南疆军队抗衡,不易惊动他们,所以现在你们还是跟着两位护卫大哥一起前住驻地为好!”
温晏礼意思很明白,现在惊动南疆人,将会功亏一篑,那样的损失不是他们可以承受的。
黄院首明白事情的轻重,点点头想着上车一同与人离去,但总有几个人是不愿意的。
“染公主,温驸马,你们不让我们去花园府,是不是怕我们抢了你们的功劳?你确定整个花园府城你们可以解救?”
温晏礼看向说话的太医,发现他有点眼熟,不过也没有多想。
“这位大人,不知道怎么称呼?”
“温驸马,在下姓宋!”
【宋?这个姓有些耳熟,难道与宋风华有关系?】
温晏礼也觉得可能有关系,于是他问,“宋太医,不知道可与兵部宋主事有亲戚关系?”
宋太医一愣,没有想到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宋风华,但是一想知道又如何?
“不错,宋风华是我大哥,我是他的五弟!”
【五弟?这宋风华的兄弟挺多的呀,难道是他是过来为他大哥家鸣不平的?】
“不知宋大人是如何觉得我们在抢功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