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云清听了之后也感到很惊讶,原来最初的事情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这些事情,恐怕任何人都想象不到,也不敢去想。
他们所信奉神,居然就是让他们陷入这场劫难的罪魁祸首。
但是当然,他们的本心并不是这样的,同时他们也努力去弥补,为了他们所犯下的错而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玥昭和垠臻也都知道殷宁所了解到的这些事情,在殷宁和他们见面的时候,就要已经跟他们说了一遍。
而且殷宁与桂月仙融合的事情,他们也知道,作为殷宁的神兽,他们对殷宁的变化也是有感知的。
“这么说,东君才是那个帮助将荒古邪魔打开异界的人?”石云清略微震惊得开口问道,一改他之前邪魅吊儿郎当的模样。
“是。”殷宁点头。
她对石云清并没有隐瞒,她觉得可以相信他。
“这还真是讽刺。”石云清的眼神看向远方。
随后他收回目光,再次看向殷宁,“四神为了封印荒古邪魔,两神因此陨落,需要转世十世,而你就是其中一神的第十世。”
“没错。”在殷宁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完之后,石云清可能不太敢相信,或者说还想确认一下,开始提问。
“你就是桂月仙?”
“不,我还是殷宁。桂月仙只是我的前世。”虽然桂月仙是她的前世,可是她并不愿意成为桂月仙,她就是她,是殷宁。
就像仞寒的前世虽然是东君,但她也不会将东君和仞寒弄混淆,也从不觉得他们两是一个人。
他们都有自己的脾气秉性,也有自己的人生经历和情感。
桂月仙喜欢的是东君,而她喜欢的是仞寒。
桂月仙在那时也没有搞混,她也不会。
听见殷宁这般说,石云清笑了一笑,“没错,你就是殷宁,不是别人。”
又和石云清交谈了几句后,殷宁便离开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眼下他们几个人已经知道此刻大陆的情况,也从东君和桂月仙那里得到了该如何解决这一切的消息。
今日她将这些事情告诉石云清,其实不单单只是想跟他交换信息,还因为她觉得石云清知道之后,也能够在日后助他们一臂之力。
殷宁正坐在房间里思考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忽然她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这一切的发生,就好像是一件接一件安排好的似的,从一开始他们守护云中塔,再到之后她见到桂月仙,然后仞寒前来找她,又和她一同来到了异界。
在异界见到了东君,了解到了事情的始末,将东君带回与桂月仙团聚,最后两人纷纷融合,获得力量。
这一切的一切,让她总觉得有些蹊跷,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着她前行。
她所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被人看在眼里,或者说是,她的每一步,都有人提前安排好的,只是她不知道,跟着就走了下去。
殷宁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许是因为这段时间的事情发生的太多太频繁,信息量太大让她一时有些接受不来,也可能是因为这一切都好像没有费多大力气,就已经完成。
就像他们与东君与桂月仙的融合,像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一般。
殷宁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胡思乱想,眼看天色已晚,可却还没见到仞寒的身影,她的心有些空落落的。
今天这件事情,她知道仞寒担心的是什么,但是他们两人应该商量着来,不能只听她的,也不能只听仞寒的。
殷宁起身,走出房门,夕阳已经落下,昏暗的光线让周围都有些迷蒙。
殷宁抬腿,走向仞寒住的房间。
仞寒的房间和她的很近,没有两步路她就已经来到了仞寒房间的门前,她深呼吸一下,伸出纤细的手敲了敲门。
“叩叩叩。”
一开始里面没有人回答,殷宁又敲了一次,里面才传来低沉的声音。
“进来。”
殷宁推开门,门“吱呀”一声响了起来,走进门她才看见坐在床边的仞寒,看见她的时候,脸色有些不悦,还是沉着一张脸。
看来今天这件事情还真的惹得他很不高兴。
“仞寒。”她轻声唤了他的名字,仞寒抬眸看向她,有些冷冷地说道,“有什么事?”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殷宁开口问道,伸手把门关上,缓步走到他的面前。
仞寒坐在床上,仰着头看着她,没有回答。
“今天我知道你生气了,但是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觉得我有这么傻吗?”殷宁主动伸手去拉住仞寒的手。
这是他们之间经常做的事情,牵手的习惯。
仞寒没有躲开,任由殷宁拉住他的手,在感受到她手的温度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忍住反握了回去。
他当然知道殷宁有自己的想法,可是石云清,他不信任他。
“你没有,我当然知道。但是石云清,他可是玄族的人,虽然他不喜欢玄族,现在脱离的玄族,但也不能保证他不会将这些事情说出去。”仞寒微微皱着眉,认真地说道。
“这些事情是很严重的,我们一点的马虎不得。”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严谨的人,如今如此重的重任背负在他们身上,他们便要扛起这份责任,坚守阵地。
“我当然知道。但是……”殷宁凑到仞寒耳边小声地说了起来。
良久,仞寒的表情才发生了变化。
原来她是这个意思。
殷宁见他的表情缓和,凑上前去亲了他一下,语气略带俏皮的意味,“现在不生气了吧?”
“呵。”被这么一亲,仞寒一个翻身,便将殷宁压在了自己身下,两人纷纷倒在床上。
他深情地看着自己怀中的女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喜爱,对他而言,她的每一个部分都是完美的。
在他如此柔情的眼神中,殷宁的脸也愈发烫了起来,红润的脸色让仞寒更加澎湃。
他低头,深深地吻住殷宁,用最深情的吻与她缠绵。
而他的手似乎在这一刻也游走在某些他不该去的地方,令他血脉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