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念笑道:“没事,这东西用得不多,买这么一斤,能用好久呢。”
“你呀……”
马聪花听她这么说,也没再纠结这些问题,“嫂子不知该怎么说你。”
听她这无奈的语气文念就只是笑。
……
晚上,等孩子们都睡了,文念才拿出纸笔,准备给杂志社编辑咨询些事情。
她得确认下,这个世界究竟出了啥问题。
为啥她在书店找不到前世耳熟能详的低幼读物?
为啥书店里卖的都是些从外面引进的书籍?
难道自家那些古老的,充满神秘色彩的美好故事都被人忘了?
好在她记忆中一些比较有名的杂志社还在,所以自己的投稿才没闹出未知乌龙。
想到这些,文念的笔速又快了几分。
当然,她也没直接问,而是以春秋笔法,将自己想要问出的问题隐藏在字里行间。
希望那位编辑能给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信件写好,分别装进不同信封里,写上地址和收件人姓名,打开抽屉拿出胶水将其封好。
犹豫了下又拿出之前杂志社回复自己的信件,仔细阅读起来。
文念同志你好:
很高兴能在这时期收到你这样有深度的好文章。
其中你提出的几个观点发人深省,令我辈文人不由自惭形秽。
想不到我等专业的文字工作者都没想到的东西,竟让你一位新人提出来,这是我等失职。
……
望你能再接再厉,向我们投来更多更优秀的作品,我们将以合理的稿酬证明你作品的优秀。
此!
礼!
落款是某某杂志社某某某。
之前看到这样的措辞,文念只当是人家客气,说的官面套话。
可自从今天在书店看到那些现象,再回头看这些充满自责和惭愧的回信……
文念内心隐隐觉得,这其中必有自己不知道的更可怕的原因。
她将几封措辞相差不大的,不同杂志社的回信都看了一遍。
思衬了下,确认自己的回信没啥问题,这才将东西放进抽屉里,躺下休息。
……
“呀,妹子,你这是又写文章了?”
第二天当文念把信件交到邓文书手中,托他帮忙寄出去时,马聪花不由激动起来,“这次写的又是啥?”
“没有。”
文念也不隐瞒,“就是人家亲笔给我写了信,我这不想着也回封信问候下嘛。”
之前她是真没想回复的。
毕竟杂志社上班的,每天不知要写多少回复信件,也不知要审多少投稿,根本不可能有时间看无关信件。
之所以现在又特意回复,还是想解开内心的诸多疑惑。
希望对方收到信件,能给个回复吧。
“哦,应该的应该的。”
马聪花一听是这么回事,有点小失落,紧接着又连忙笑着替她辩解,“我听你哥说,写文章很伤脑子。”
“一时没写新的文章也正常。”
“行啦,不懂就别说那么多。”
邓文书低声提醒自家婆娘,“那我进城了,家里你们辛苦些,照看好点。”
“放心放心,我们晓得的。”
马聪花催促道,“你快走吧,等下赶不上班车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