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甘露朝着四方土地撒下的时候,那些蜈蚣竟然犹如潮水一般的褪去了,我抖了抖我家的小兄弟之后,也就收了回去,却感觉身下一痒,竟然从裤管里面拉出了一条蜈蚣。
而云上舞收起了肩膀吃吃的笑了起来:“九世童子身的尿果然威力非凡!咱都有些害怕了呢……”
我打了个哈哈说道:“小媳妇儿别害怕,哥不是在你身边么。”
“你刚才还叫咱小笨蛋呢。”云上舞哼道。
我立刻就要凑过去,而云上舞连忙走开了几步,娇滴滴的说道:“臭臭的!臭臭的!”
我猥琐一笑:“这是男人味儿!大妹子别介意!”
正当我们互相调侃的时候,却发现周围的蜈蚣并未走远,而是虎视眈眈的蛰伏在树上或者是草丛里面,这也让气氛在一度的不妙了起来。
云上舞说道:“感觉这些蜈蚣似乎是在保护什么东西,也许那就是咱们要找的……”
我眯着眼睛看向了远处,这才看到在林子的北面似乎有一个凸起来的小土坡,那些蜈蚣也像是从小土坡的方向爬过来的,而此时因为我身上还有浓重的尿骚味的缘故,所以走过去的时候,虫子也都纷纷给我让开了路。
小土坡附近的杂草都有等人身高,所以这边的事业也不怎么好,等我们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了一棵三人合抱的矮粗大树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当然树在这个女儿林并不稀奇,关键这棵树的树皮表面竟然都悬挂着一棵棵的婴儿人头!
与此同时,我看到这些人头滴下来的血液,竟然都被一些蜈蚣在下方给接住了,似乎蜈蚣就很喜欢吃这些血。
这棵树的出现,打破了以往我对树木的认知程度,若是说这些婴儿的人头悬挂在树上,那也不太恰当,更准确的说,这些婴儿人头,都是连接着这颗大树,恰恰我们靠近的时候,大量的婴儿人头都看向了我们,我感觉情况不妙。
云上舞警惕的说道:“死去的婴儿怨念化成了尸体,怨灵变异的形态,咱算是知道了,这棵树,恐怕就是万恶的源头了,那些蜈蚣吃了树上人头滴落下来的血液之后,才会产生如此诡异的变异!”
恰恰还没等云上舞说完,忽然其中一个婴儿人头青面獠牙的张开了嘴巴,而从它的嘴巴里面,吐出了一条两米长的舌头,立刻就缠住了我的手臂,我立刻将西瓜刀左手换右手,一刀子下去,将那舌头给砍断了,与此同时,舌头断裂处飙飞出了大量的鲜血。
鲜血洒在四周围,更是引来了一大群蜈蚣过来抢食,那场面非常震撼,也异常的诡异,此时我呼吸沉重,立刻看向了云上舞。
云上舞显然也没什么法子,她说道:“咱现在实力没有恢复,若是在咱全盛的情况下,这一刻妖树,并不算什么,但现在,咱们恐怕是进退维谷了,要斩断这妖树,肯定会引来周围蜈蚣的围攻!”
“那现在是没办法了么?”我说道,心中也甚是焦急。
我看向那棵树,此时上面上百的人头也全部发现了我们,并且他们全部都张开了嘴巴,舌头在空中飞舞,显然对我们不怀好意,我毫不怀疑,如果我再上前两步,恐怕会被那些血淋淋的长舌头给活活的勒死。
但就在这时候,大量的舌头在我们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竟然同时涌了出来,与此同时,这些舌头没有缠向我,而是缠住了云上舞。
云上舞尖叫一声,刹那间双手双脚已经被舌头被裹住了,然后大量的舌头在云上舞的身上一阵胡乱的鼓捣,只让云上舞又羞又气,贝牙紧要,一张俏脸更是蒙上了一层红雾,都快滴出水了。
那些邪恶的长舌上面都是一些粘液,我也不知道这粘液到底是毒液还是就是普通的水,但在眨眼间云上舞全身的衣服上面留下了一条条水迹,让人瞠目结舌的是,那些个水竟然在溶解云上舞身上的布衣,才眨眼之间,衣服已经变成了一对破烂的布条,迎风飘舞,本来云上舞的衣服就是红色的,此时更是像一面面红色的旗帜一样,被风吹得哗啦作响。
我想也不想,立刻就要跑过去,然而大量的蜈蚣却拦住了我的去路,不让我逼近妖树,恰恰这时候,那些邪恶的长舌,在云上舞的身上上下其手,只让云上舞破口大叫,看双眼又是哀伤又是愤怒,她胡乱的蹬着双腿,但却也毫无意义,奈何那长舌就像是麻绳一样坚韧,让人毫无办法。
我想起了之前在唐思琪的面前,我无能为力,只能活生生的看着唐思琪遇害的过程,那是我活到现在最憋屈的事情,此时我依然心有余悸,因为我永远忘不了最后的那一刻,唐思琪看我的眼神,是那么充满恨意,就仿佛我成了帮凶一样,我向天发誓,就算是死,我也不打算让这样的画面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此时的云上舞,挣扎也渐渐停息了起来,身子开始抽搐了起来,而缠在她身上的邪物也是越来越多,竟然都朝着下方涌去,而这时候云上舞忽然被触及了某个地方,朝着我大叫:“救我!”
我心中炸药桶在这一刻被彻底的点燃,我当即拿着西瓜刀嗷嗷大叫起来:“丫的给老子住手,老子都没有进去过,你们这些畜生,怎能抢先一步!”
我一脚跨了过去,当即踩烂了一只蜈蚣,跳跃了过去,我首当其冲,将下方最乱来的一条舌头给切断,舌头的血液立刻就飙飞在了我的身上,而此时,也许是感受到了我身上的血腥味道,四周围的蜈蚣竟然已经朝着我这边怕了过来。
而我在靠近妖树的时候,更是看到了在云上舞的头顶,有一张惨白的面孔,这面孔跟别的婴儿脸不一样,它竟然是泛着笑意的,而且那笑容也非常荡漾,我心想,是人都有心脏,而这张脸显得那么与众不同,也许这就是那妖树的要害也说不定。
正当我要爬上去的时候,忽然一条舌头从我的死角游了竟然,立刻就进入了我的裤管了,我又羞又火,一脚下去,踩住了那舌头,狠狠的将西瓜刀剁了下去,然后将那飙着血液的断舌头,丢到了蜈蚣群里面,那些蜈蚣群也被舌头吸引竟然开始抢夺了起来。
我一刀子刺进了妖树里头,恰好被刺中的伤口就仿佛是爆裂的水管一样,喷出了大量的血液,将我整张脸都射的黏黏糊糊的。
我抹了一把脸色粘稠的鲜血,立刻将西瓜刀朝着云上舞一只手上的那条舌头砍了过去,那舌头立刻断裂,而我却被另外一条舌头抓住了脚踝,整个人都被甩飞了出去,后背砸在了一棵大树上面,然后从三四米的高度,砸在了蜈蚣群旁边。
我全身疼痛万分,几乎都站不稳脚步了,恰好这时候,那些蜈蚣也发现了我,此时我身上的血液已经盖过了原来的尿骚味,那些蜈蚣更是朝着我汹涌的游了过来。
而这时候我手中的西瓜刀还被刺在树上,而云上舞这时候抓住了西瓜刀,狠狠的抽了出来,一刀子剁了下去,将身上的全部舌头都齐齐切断,她脸色通红,呼吸沉重,更是捂住了胸口幽怨的看着我。
此时我看到云上舞身边的舌头,就像是壁虎的尾巴一样,在断裂的切口处,再次生长出来,而云上舞握着粉拳,立刻飞起了一脚,狠狠的踢在了妖树上面,妖树浑身一震,被迟缓了脚步。
而云上舞那里会放弃这么天赐良机,立刻双手交叉在胸口,然后从泥土之中,竟然出现了两条巨大的灰色大蛇,破土而出,交缠在妖树的身上。
妖树浑身近百张婴儿面孔,在这一刻,竟然都发出了类似于婴儿的嘶叫声音,声音极响,也极为尖锐,就好似一个高音炮,将我的耳膜也刺的发痛。
这巨大的声音,将四周围的蜈蚣也震得纷纷晕眩过去,我算是暂时安全了,此时云上舞丢给我西瓜刀,她喊道:“夫君!”
我立刻会意,双手握紧了西瓜刀,此时我纵身一跳,立刻就刺向了妖树上面,最上方的一张脸面中去。
与此同时,叫声立刻就停止了,随之而来那妖树竟然浑身摇晃了一下,那些婴儿的脸蛋,密密麻麻,就像是下雨一样,纷纷掉落了下来。
此时在那张最邪异的脸上,更是流淌下来大量的血液,喷洒在四周围的土地上,我气喘细细的跑到一边,立刻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包裹在了云上舞的身体上,云上舞面色绯红,此时低低的说道:“你都看到了?”
“反正都是一家人,怕什么!现在不看,以后有时间也会看到的哟!”我挑了挑眉毛。
恰恰在这时候,一条漆黑的舌头从远而进,迅速的刺了过来,我看的真切,此时立刻推开了云上舞,自己也砸在了地上,之间那妖树竟然尚未死绝,浑身是鲜血,树上只剩下了一张巨脸,而且那巨脸嘴巴是张开的,一条巨粗的舌头夹在这血淋淋的血水,透体漆黑,洞穿了我旁边的一棵大树树干,它缓缓的收起了舌头,我却发现树木上多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