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鸣不知,众人比武的整个过程,都已被师傅看到,对三人表情,也得到了肯定。比试过后,日子又回复到往日的节奏。
这日清晨,秦凤鸣来到吃饭场所,此时已有许多同门在用餐,于是找了一座位坐下。
就在此时,突然听到身后桌上两人在相互交谈着什么。
开始之时,秦凤鸣并未如何注意,但他突然听到一句说话后才关注起来:
“听说林师兄这段时间练得很是勤奋,他的伏虎棍法已经练到第五层了。明年的大比肯定能获胜,进入精英堂将不会有任何意外。”
另一人好像对那林师兄不怎么感兴趣,淡淡地说道:
“那可不一定,其他几个有竞争力的也很厉害,都比前年厉害多了。说不得还有别的弟子横空出世也不一定。要想在比试中获胜,可也不是轻易之事。”
大比?精英堂?
秦凤鸣顿时一愣,他原来也听说过一些有关精英堂之事,但具体如何,至今也并未弄明白。
于是转过身,看了看二人,二人都有十五六岁年纪,但不认识,应是上届选拨的弟子。
秦凤鸣站起身来,来到那二人身前,躬身施礼,然后恭敬说道:
“二位师兄,打扰一下,小弟有一事想向二位师兄打听一下,不知可否能告知小弟一下?“
二人抬头看向秦凤鸣,见其只有十二三岁年纪,知道是新进弟子。面色露出一丝不悦之神色,但看在都为同门份上,还是淡淡说道:
“不知道你有什么事要问,如不太麻烦,我们可以跟你解说一二。”
秦凤鸣见二人表情,没有丝毫不喜,笑着说道:“不麻烦,我只是想向二位师兄请教一下,刚才所说的大比是怎么回事?”
那二人一听,本来不悦的神情,立即大为改观,其中一个显得有些兴奋的说道:
“原来是这件事呀,你不明白,到也是情有可原,三年后,诸位教习自会告诉你们详细情形,既然你现在想知道,我们可以提前告诉你一点。”
那人调理一下思绪,接着说道:“要提到本门大比,那可是关系到我们所有在百炼堂训练弟子的大事,大比就是百炼堂的弟子每隔三年比武一次,获得前二十名之人,就可进入精英堂继续修炼,精英堂乃是本门精华所在。”
另一人接着道:“在比武当中,如表现出色,也有可能被那位堂主或是长老相中,然后就可投入他门下,那可是一步登天之事。”说完,一脸向往之色。
“但是这次比试,是不要求你们新进弟子参与,你们只能等三年之后才可参加。”
虽二人叙说仅是一言半语,但秦凤鸣听得仔细,对百炼堂所谓大比总算有了一个比较清楚的认识,他感激的冲二人一躬身,道谢后重新坐回了自己座位。
此时,他心中已十分不平静。自己经过这一年多苦练,飘柳十三式精熟程度已经大有长进。和师姐过招之时,也已经能和她斗的不相上下。
虽说师姐未尽全力,但自己也同样留有余地。
听师娘所说,师姐在同辈弟子之中已是佼佼者,能将她战胜之人,已然不多。既如此,那假如自己明年参加比试,应该可以有所收获。
想到这里,秦凤鸣心中不禁兴奋起来。
匆匆用完饭,直奔百丈崖而去。到了百丈崖,才发现,师傅师娘均未在,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得悻悻而回。
一连数天,天天如此,后来,才在一教习口中得知原委。
原来,张堂主带人去安排下拨弟子选拔之事了,师娘带着师姐去了自己的师门。由于各地距离落霞谷远近不一,故每三年选拨小弟子之事,都要提前一年着手按排。
不得已,秦凤鸣将比武之事放下,又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习武之中。
这一日,段猛突然来到了秦凤鸣的房间,面带喜色的递给他一封书信。
他赶紧接过来,原来是大哥秦祥所寄。他已经许久没有家里的音信了,见到大哥来信,立即大喜,急忙打开。
大哥在信中告诉他,他寄给家中的三十两银子已经收到,父母、爷爷奶奶都安好,叫他不要担心,自己照顾好自己,安心习武。
手握书信,秦凤鸣心思不觉飞回了那小山村,见到了爷爷奶奶、父亲、母亲,他离家已将近两年。
如此长的时间远离父母,对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其内心思念还是很深刻的,他想着父母,心里很是不平静……
一个月后,秦凤鸣终于见到了阔别已久的师傅,问过安后,秦凤鸣将自己打算参加明年比武之事告诉了张堂主。
张堂主听完秦凤鸣之言,沉吟片刻,才抬头看向他道:
“凤鸣,参加明年比试,不是不允许。只是虽说你武功有了一些根基,但是和那些习武五六年的师兄相比,差距还是不小,如你执意参加,希望你有心理准备。”
秦凤鸣听师傅解说,没有任何犹豫,立即答道:
“请师傅放心,弟子参加比试,并未想要进入前二十名,只是想增加自己实战经验,总一个人习练,不经过打斗,就发现不了自己不足。还请师傅能答应我才好。”
张堂主见秦凤鸣已经下定决心,也就不多说。让他回去好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