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结束之后,韩青先忙着成亲的事情,而尚书府嫁女也是府中上下红色喜字,喜气洋洋。
离殇和韩静雨来到韩月的宫殿,嫣然王后依然已经在这里了。
“父王,母后”韩静雨走到韩月和嫣然的身边,离殇则行君臣之礼。
“离殇王爷对上官将军被杀一案怎么看?现在兵符被盗,几十万大军随时会被调动”韩月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以上官鸿飞的身手,一般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定然是遭人暗算亦或是熟人下手,从上官鸿飞尸体上的伤口来看,此人用剑,招招夺命,一点也不给上官鸿飞活命的机会,如果是大王子,他应该不会选择在自己大婚的头一天动手,如果刺杀上官将军早就动手了,至于二王子~~~~臣以为此事定然和月无痕有关”离殇和韩月推测着自己的想法,他不相信二王子会刺杀上官将军,那么只有月无痕了。
“如果兵符落在在月无痕的手上,看来蓝月国定要亡在我的手上了”韩月自从没有了功力之后,身体更是大不如前,人也衰老的特别的快,加上朝中各种事物一件件的要他处理,他的身体早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王上请勿担心,臣定全力保护王上王后,保护蓝月国”离殇句句真心,既然上官鸿飞已经死了,那也要从新部署一下策略了。韩静雨也为上官鸿飞的死而感到伤心,前几日大家还一起饮酒作对,没想到从此一别便再也无缘相见了,离殇看到韩静雨的伤心表情,只是轻轻的揽了揽她的肩膀,让韩静雨知道他一直在她身边。在韩月和嫣然的心中,他们早已经把离殇当成了他们的乘龙快婿。
因为今天是韩青和墨子灵的大婚,众人除了先把对上官鸿飞的哀悼放在一边,还要喜悦的参加他们的婚礼。
华子轩回到惩罚之楼后就把兵符交给了月无痕,月无痕更是开心,疯狂大笑,除掉了上官鸿飞,得到了兵符,现在已经离成功越来越近了,他怎么能够不开心呢?虽然离殇身上有神龙护佑,但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呢,待到今晚韩月那个老家伙一死,韩青主动让位与我,哈哈~~~~月无痕为自己心中的完美计划而得意忘形。华子轩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想要快点结束,快点见到韩静雨,但他又要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见她呢,他自己也不知道。月无痕似乎看出了华子轩的担忧。
“惩罚之楼就是你的家,你不用担心,你现在先去休息吧!晚上还要去王宫做你的事情”月无痕交待完,华子轩走了,墨子玉来了。自从上次华子轩想要和墨子玉动手替韩静雨报仇,月无痕一直避免他们见面,毕竟现在还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处理他们的这些小事情。
“恭喜义父,贺喜义父,离王位越来越近了”墨子玉拍着月无痕的马屁,但心中却有自己的想法。
“玉儿等义父掌握了整个文成星球,这蓝月国就交给你了“月无痕说的好像他已经得到了整个文成星球一样。
“谢义父,玉儿一定不会让义父失望的”墨子玉也正是这样想法,得到了蓝月国,到时在做他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肯定就容易的多了。
“事情你都办妥了吗?”月无痕突然问起了墨子玉另外一件事情。
“义父请放心,那两位老家伙已经被关在我们的地牢里面了,现在也和废人差不多了”墨子玉向月无痕禀报自己的战绩。
“一定要留他们的性命,待到明日之后再杀他们,一定要派重兵把守,切不可有任何的闪失”月无痕特别的交待。
“是,义父,玉儿遵命”墨子玉一如既往的听话。
“今天是灵儿的大喜日子,你先回去吧,义父随后就到”是时候该见见那个老家伙了,墨子玉走后,月无痕直接去了地牢。
“离邪,没想到那么多年没有见,今日一见你却是成为我的阶下囚”月无痕看着牢中一男一女,遍体鳞伤,不仅没有一丝的恻隐之心,反而仰天大笑。
“月无痕你隐忍多年,终究也是缩头乌龟,亲眼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在别人的身边几十年,滋味不好受吧~哈~~~哈~~~”浑身血迹斑斑的离邪并不失王爷的气势,反而把月无痕气的半死。
“离邪你别逞一时的最快,明天你就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霸主,今晚韩月先去地狱等你,而你们也将是最后对付离殇的最终武器,不费一兵一卒,定叫你那宝贝儿子全军覆没”月无痕听到离邪专说他的痛处,他右手一扬,一道白光击中离邪的腹部,离邪口吐鲜血,王妃在一旁轻抚离邪,但她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看着月无痕。
“月无痕,你有种和我单独打一场”离邪听到月无痕的计划,心中不断的盘算着,他一定要想办法出去才行。
“哈哈~~~现在就凭你,本楼主随便动动手指,你的小命就没有了,不过现在我还不想杀你”月无痕笑着离开了地牢,而离邪和王妃想办法如何逃出去救韩月,救真个文成星球,他们即使不能出去,也要把消息传给离殇才好。两个人已经决定启用离氏家族特有的秘密联络方式,此联络方式毕生只能用一次,一般人是不会用的,除非生死关头。
离邪和王妃分开二十几年,才刚刚见面,没想到又面对这样的局面。
“夫人,本王对不住你,让你受苦了”离邪亦是痴情种。
“夫君说的什么话,夫妻本就应该同甘共苦”王妃和离邪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心有灵犀。离邪向离殇发出联络方式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了,而王妃也没有喊任何人过来帮忙,她在等,等他的儿子来救他们。其实离邪的联络方式就是在两个时辰内灵魂出窍,如果在这段时间内他给发出联络的那个人没有来到,那么他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所以现在王妃只有等,她相信他的儿子,他也相信她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