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叶开就和我杠上了,耍起小脾气不理我。
龚佩木木的点头,其实她四处求医,甚至相信封建迷信,到处碰壁,千金散尽之后她的心里越来越没底。
我无声的摇摇头,“找到办法我会回来的,病人暂时没危险,记得不要刺激他!否则适得其反。”
不管龚佩有没有听,但是这个风水问题我也的确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走下楼,发现叶开没下来,不知道和龚佩说些什么,等了一会才下来,径直的就去开车!
“还在生气?”我坐在后座问道。
叶开嘟着嘴有些委屈,“没有,我哪敢生师傅的气!”
“不管你怎么想的,但这就是我们一脉的处事风格,我现在很庆幸没有正式的把你列入门墙,你心太软!是好事,同样也是坏事!”
叶开的动作突然一停,挣扎了半天还是没有扭过头。
彼岸!
“呦!怎么没在你那宝贝店子里待着,到彼岸来干嘛?”天晏调侃道,我知道这老头子对我不回彼岸还是颇有微词!
我没有和他打趣,而是直入主题,“天机观对煞气的研究怎样?”
“煞?称不上登峰造极,但也是较为精通!”他没有谦虚,直截了当的回答,“怎么了?看你一脸甚重的?”
“他接了个委托,那人中了磁煞!前辈有办法解决吗?”叶开表现得挺猴急。
天晏把自己胡子扯了几把,来回兜圈,“磁煞!磁煞!容我好好想想!这种煞太罕见了!”
我就静等着天晏想,可看他兜兜转转,一会坐在凳子上喝口水,一会又站起来扯胡须,实在忍不住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不知道那就去查一下,如果查不到就只能把委托推掉了!”就这么推掉委托肯定不是我的性格,不是影子有多难得,而是不想砸招牌!
叶开比我更急,连忙把椅子搬好,“前辈,坐下想,慢慢想,别急,你知识这么渊博,肯定有办法的!”
又是端茶,又是递水,看到天晏手中那一小撮,一小撮的断胡须,我都觉得疼!
“哐镗!”天晏猛的起身,一手张开,一手握成拳头,用力一砸,“我想起来了!”
“快说,快说,什么办法!”叶开恨不得冲上去把天晏锤一拳,居然卡住不说了。
“你就别卖关子了!”我无语的看着天晏这个戏精老头。
天晏那惊喜的神色一敛,手又往胡子那里摸,也得亏他胡须不少,不然经他这么糟蹋,早没了。
“磁铁你们知道吗?分阳极和阴极两部分!”
“知道啊!这我小学都知道了!关磁铁啥事?我们要解决的是磁煞!而且是脑袋里的磁煞!”叶开往上一跳,认为天晏说了无关紧要的话。
叶开能这么认为,但我不能,“老头你的意思是…”想到此处,忽然觉得可行!问天晏果然没问错!
“对!对!就是这样!我记得有人这样用过,堪称教科书般的典范,就是磁煞太少,这等妙法最终也被尘封!”天晏微微一叹。
叶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挠脑袋,“师傅,你们说啥?咋和哑谜一样的?磁铁咋了?”
“咚!”
“哎呦!师傅你打我干嘛!”
“打的就是你这个没长进的,磁铁分极,就好比磁石吸铁,人的大脑是铁,磁煞是磁石,所以两相吸引,磁煞这才进了脑袋!懂了吗?”我没好气的说道。
叶开喃喃,不住点头,“懂了,懂了!”
“隔空吸出,肯定不会波及脑域,也不会刺激磁煞自我保护!”天晏说道。
“可是如果磁石吸在了铁上面,那力度可是呈几何增长!就算再拿个磁铁也不一定吸的出来!”叶开淡淡说道,我和天晏两人凑了过去。
吓的叶开冷汗直冒,连忙把头护了起来,哭丧着脸,“我…我是不是又说错了,别打我。千万别打头,我靠脸吃饭的!”
“谁要打你!闲得慌?”我胸闷的很,因为叶开说的没错,这个方法好是好,但是这力的需要就足够大。
磁煞虽然无形,但是和磁石的原理差不多,可以触类旁通的做一个思考,就会发现天晏想的方法有很大瑕疵!
哪想天晏一点都不急,哈哈的笑了两声,“既然我说这个方法有人成功,那就是可行!想你一向精明的宋小涵居然犯了浑!”
我沉声道,“怎么处理?”
“欲索其事,还得究查其源!懂否?懂否?”天晏摇头晃脑的离开了。
叶开偷偷鄙夷的看了天晏一眼,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师傅,天晏道长说的啥意思!”
“说的啥?懂否?懂否?没听到吗?”天晏的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此话不假啊!
“师傅,想到办法了?”叶开叽叽喳喳,把手直搓,“我们去找龚老师吧!”
“为什么非要今天,明天不行吗?”
“不行!必须今天!”叶开气鼓鼓的,加上他找我磨半天我都没答应不收龚佩的影子,有些过意不去,只能随他去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从这急促的敲门声都能听出叶开心中的喜悦,“咚咚!咚!”
“应该不在了!走吧!”我抬头看了一眼,“这一会功夫能到哪去呢?”
“师傅,今天是不是周六!”叶开扭头问道。
我把手放他额头上,不烫啊!这孩子怎么总是犯傻!这种问题也要问?
“师傅,你干嘛!”叶开不敢挣脱。
我把手收下来,“没啥!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把脑袋烧糊涂了!”
叶开什么也没说,踏着急促的步子就往下跑。
“你丫慢点,急个球啊!”
………………
“幼星孤儿院,跑着来干嘛?”我不解的问道,叶开又急冲冲的把车挺稳,这个偏僻的地方应该没人会来贴罚单!
“龚老师肯定在这,幼星孤儿院!”叶开肯定的说道。
搞不清楚叶开发什么疯,大步流星的往里面走,大铁门正合拢着,旁边坐落一间小屋子,有个中年妇女应该是门房之类的。
“阿姨,请问龚佩老师在这边吗?”叶开甜甜的笑道,那中年妇女也没有对他这样的学生娃多戒备。
“龚院长正在陪孩子们午睡呢!如果有事的话我去叫!你们可以称呼我为梅姨,孩子们都这么叫我!”梅姨作势就有去找,这才发现她是个残疾,要靠轮椅才能行动。
“哎!梅姨,算了,我们就在这等着!”叶开一把叫住她,“龚老师太累了,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梅姨回头,笑道,“你一定是龚院长的学生吧!她的学生都是好孩子,时不时的都会来看望一下龚院长和孩子们!”
“对了,你们知道龚院长发生什么事了吗?我看她虽然和孩子们在一起高高兴兴的,可总有愁容!我担心啊!又不敢问!”梅姨把眉头一锁,担忧的往院子里看了一眼!
叶开打了个哈哈,“龚老师能有什么事!嗨!没事,应该是学校的科研项目上面最近没什么进展!”
“那就好,那就好!”梅姨眉头舒展开来,“龚院长是个好人呐!希望她能诸事顺利,我这个废人能做的就只有祈祷了!”
好人?好人的定义很宽泛,而且也是相对而言的,看梅姨这个样子,龚佩应该对她很重要吧!
叶开欲言又止,“是啊!龚老师是个好人,也是个好老师!”
“好人终究会有好报的!”我低声说道。
“师傅!”叶开惊喜的叫道,以为我回心转意了。
“免谈!”只回了他两个字,好人咋滴,好人的委托就不收报酬了吗?又不是对我好!
叶开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哦!”
“两位要喝茶吗?这里实在没什么款待的,还让你们在这等着,怪不好意思!”梅姨滚着轮椅要去倒水。
叶开抢先一步,“我们自己来吧!不碍事的!龚老师应该很久没睡好觉了,和孩子们在一起应该会好一点!”
“睡不好觉?”梅姨警觉的问道,任何风吹草动都不想放过。
叶开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差点没说漏嘴,“额…额…还不是那个研究的事!让人睡不好觉!”
“这样啊!难怪了!”梅姨眼里还是有着深深的怀疑,但叶开摆明了不肯说,她也不强求。
坐了一会,叶开有些坐不住了,午休应该才刚开始,也就是说至少要坐两个小时。
“梅姨,我们到院子里走走可以吗?你好好休息休息!”
梅姨笑了笑,“去吧!至于我就算了,要是有什么歹人进来老婆子难逃其咎!”
这个偏僻的孤儿院都破落成了这样,谁会进来偷东西?只是梅姨恪尽职守罢了!
“龚院长?龚佩是这里的院长?”一个大学老师居然还身兼孤儿院院长,简直闻所未闻。
叶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叼了个草根在嘴里,咬了几下,瓮声瓮气的说道,“是啊!就是幼星孤儿院的院长,还是大熊告诉我的,那家伙号称上阳情报王,据说连校花当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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