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沙漠之中,已经是傍晚,火红的夕阳不知节制的燃烧着天边的云朵,美丽的塞外风景,应该也不过如此。
不过刚刚从地下古城中逃出升天的几个人,却没有那样的闲情逸致去欣赏,如此别致的美景。
因为此时此刻迎接他们的,不是胜利的凯歌,而是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
“嘿嘿,苏先生又见面了。非常感谢把我想要的东西给带了出来。”南迪十分得意的走了过来,嘴里面叼着一根用于庆祝的雪茄。
苏羽回头给穿天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想办法处理一些夜莺的伤口。
随后回过头看着南迪说道:“说的也是,我也要感谢带我找到了这个地方。
故意将要进沙漠,并且的手中有地图的消息,通过白眼瞎子放给了我们。然后又处心积虑的在沙漠里面布置了这么多的人,来寻找古城的入口。
要是没有的大力帮助,我想我们还真不一定能够先到这里。只不过嘛,现在的,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如果还想要活命的话,就最好乖乖的夹着尾巴滚蛋。
回去告诉的主人,想要得到我手上的东西,就让他自己来找我要。”
苏羽如此有底气的话,让南迪整个人都蒙了。
这算怎么回事儿啊?到底是谁在威胁谁啊?按理来说的话,这些话不是应该南迪说的吗?
让苏羽把东西乖乖的交给他,然后让苏羽自己乖乖的滚回华夏。
“死到临头了居然还嘴硬,把手上的东西交给我,我也许还会考虑留一条命活。知道,我完全可以没必要跟废话,要我现在就可以让他们开枪,到最后,东西依然是我的。”南迪伸出双手,这就要去拿苏羽手中的那个东西。
苏羽摇了摇头,刚刚南迪的话确实是提醒了他,那就是根本就没有必要和这样的人废话,因为不管自己说什么。
他们应该都不会听,既然这样的话,就让他们的上帝去告诉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苏羽抬眼看了看,周围不同的方位上站着足足有十九个人。
苏羽手心摊开,随后手腕儿轻轻一抖,躺在他手心的十九根无色逆光针就以极快的速度飞了出去。
而这一切,纵然是站在他面前的南迪,都没有能够看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直到看见周围手持枪械的那些人,无缘无故的就倒在沙漠里面的时候,南迪整个人都不好了。
含在嘴里面的雪茄“呼啦”一声掉在了沙子里面。
“们过来一个人,照顾一下我们的南迪先生。”苏羽回过头说了一句之后,地里蹦赶忙就跳了过来。
二话不说,照着他的面门就是两拳下去。
南迪哪里是地里蹦的对手啊,两拳下去整个人就蹲在沙漠里面叫苦不迭。
随后白眼瞎子从背包里面取出了绳子,三下五除二,就将南迪这小子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现在他怎么处理?”地里蹦拍了拍手之后对苏羽说道。
苏羽摇了摇头道:“就让他在这里好好享受日光浴吧。”
因为夜莺身上有伤的关系,所以一行人马不停蹄的就赶了回去,还好穿天猴认识路,经过了一天一夜的紧赶慢赶。
终于是让他们走出了沙漠,至于南迪,当然是被扔在沙漠里面,估计几十年之后,又会有某个探险家来到这里,然后意外的发现有二十具风干的木乃伊。
一阵飞机的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之后,苏羽等人终于重新回到了华夏。
在路上,苏羽对夜莺的伤势进行了简单的处理,已经没有了大碍,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让其余人将她送到了医院。
而现在苏羽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这个东西的使用办法,或者说知道这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
回家之后,苏羽都还没有来得及和家人打个招呼,就着急忙慌的在地下室里面找到了毛头。
因为说不定,这个东西毛头能够认识。
只见毛头围着那块石头绕了好几圈之后说道:“这个东西,有可能是藏骨之冰。”
“藏骨之冰?这是什么意思?”苏羽问道。
“看见了吧,这里面有一节骨头,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毛头好像还在卖关子,不过苏羽却是伸手一把拍在了它的脑袋上说道。
“别拐弯抹角的,赶紧给我说清楚,等着救人呢。”
“藏骨之冰,这里面的这块骨头,应该就是仙帝成仙之后,遗留在凡间肉体的一部分,这骨头里面蕴藏着巨大的能量,这种火焰就是道法所化而产生的无量业火。
它可以净化人世间的一切邪恶。”毛头闲庭信步的说着。
苏羽点了点头,之前就听毛头说起过,在这个世界上,曾经是真的有人得道成仙的,而他的肉身就留在了凡间,也就是这一块看上去普普通通,但是却蕴藏着巨大力量的骨头。
可是让苏羽有些想不明白的是,这段骨头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而偏偏海弗拉病毒也出现在了那个地方。
难道说一切,其实真的就只是一种巧合吗?这难免会让人觉得,巧合得让人不得不怀疑。
不过苏羽也清楚,现在并不是去怀疑这些事情的时候。或者说这些事情,并没有那么的重要。
“快告诉我,这个东西究竟应该如何使用?”现在最关键的问题还是,如何才能控制住滨海市海弗拉病毒的蔓延。
毛头看了苏羽一眼说道:“这还用问吗?海弗拉病毒是通过水来传播的。而这种无量业火是可以融入到水里面的。这下应该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苏羽点了点头,最简单的办法,那就是将这块石头放进滨海市的地下水脉之中。
如此一来,无量业火就会融入到水里面,从而将滨海市地下水之中的海弗拉病毒彻底的清理干净。
不过这个办法,虽然是止住了病毒的蔓延,但是却没有办法对死者进行补偿,他们在这一长战争中,被无情的剥夺了性命。